熊果带着杨琨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因为夜已深了,熊果让杨琨动静小上一些,但是让熊果着实无语的是,这杨琨对什么东西都是一副好奇的样子,点灯、电视、冰箱,这些家电让这家伙觉得非常的神奇,这家伙一会儿指着这个问问,又指着那个问问,倒是让熊果异常的无奈,不过这家伙耐心倒是挺好的,对一切充满了好奇心也就算了,偏偏却又非常感兴趣,比如说看电视,这家伙抓着遥控器就不撒手,这些天正好是世界杯开赛,这家伙倒是具备男人都具备的爱好,那就是看球!

尽管,杨琨这丫的根本看不懂!

第二天,熊果大清早就被杨琨给闹醒了,他这房子不大,是三室一厅,熊天佑一个房间,小刀一个房间,熊果一个房间,这杨琨来了,本来熊果打算这晚上跟这丫的挤挤睡,明儿个再给他安排住的地方,结果这丫的说男男授受不亲,非要让熊果去睡沙发。

可这也就算了,你是客人,得,我让你睡客房我睡沙发也没关系,关键你丫的大半夜的跑到外边去抱一个大石头回来当枕头算什么事儿?还说软枕头你睡不习惯非要睡石头,试问你这身体是得有多贱?

另外一些琐事熊果就不说了,反正这才一个晚上的时间,熊果就真的有一种要崩溃的迹象,这家伙的思想还停留在大清朝,举个例子,这货半夜三点起床,他走到了厨房,将熊果爷爷烧水的水壶朝着熊果的房间拎去,熊果被那动静给闹醒了,从沙发上起来问这家伙在干什么,这丫的告诉熊果说房间里边没夜壶..

夜壶..。夜壶!!

熊果真的有一种劈死这家伙的冲动!

总算是熬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熊果六点便醒了,原因便是,天还没亮,杨琨便拿着他那长枪出门了,就在这房子外边的小院子里,熊果一个劲儿的听见杨琨哼哼哈咿的声音,六点半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从床上蹭起,正好见到杨琨倒立着,他右手撑在长枪之上,长枪将他的身子很平衡的撑在了半空。

当熊果眼神看去的时候,这货正冲着熊果笑着!

难怪电视里边的古装剧都有一个特点,里面的主角大都是在晚上酉时或者戌时就睡觉了,大清早上卯时就醒了,这杨琨也是一样,大概五点多钟的样子熊果就听见院子里哼哼哈咿的声音了,这让熊果下定了决心,不管以后怎么样,他绝对不会再跟这家伙住同一个房子!绝对不会!

洗漱完毕,还未到七点,熊果打开电视,让电视机的声音将那杨琨的声音掩盖,他重新躺在了沙发上,至于自己的床,他不想再回去睡了,因为昨晚杨琨没有换衣服,是穿着后者那穿了几百年的衣服睡的,熊果怕自己睡着睡着就忍不住吐了,所以还是睡沙发得好。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熊果觉得挺漫长的,其实才过了十几分钟,电视里开播早间新闻,熊果是被新闻的声音给吵醒的。

“昨天夜里十二时,上海市发生了两起怪事,这两起怪事的视频在凌晨便传到了网上,现在请看本台记者从现场发来的报道!”

这声音一传出,熊果那惺忪的双目便陡然睁了开来,他的目光落在了电视机屏幕上,那表情不由得怔了一怔,因为屏幕上的画面正是那高耸的琳琅山。

“欢迎收看本期上海早间新闻,我是本台记者洪依,这里是琳琅山,昨天夜里十一点四十多分,上海考古研究小组在这里进行挖掘,据这座山下的村民报道,山上这个地方经常会有金属敲打的声音,甚至有一次一个村民路过这里,山体缝中竟是溢出了人类的尿液,于是考古研究小组决定挖掘开这座山内空心处,于是昨天下午用吊车将轻型挖掘机拉至山上,晚上时分开始挖掘。可是山洞一开,一个穿着粗布的男人便直接从山洞中跳了出来,落下了四十多米的深渊。”那叫洪依的记者对着摄像头说着。

话落音,这记者还道了一句:“现在我来采访一下这一次考古小组的负责人徐先生。”

“徐先生您好,昨天夜里的事情您还记得么?”洪依转过头对着他身后一个带着眼睛,长得有些猥琐的男人问着。

听得这话,那大概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操着一口上海话开口道着:“记得!我记得非常清楚呢!那是一个男人,那家伙的可厉害了,从山洞里边跳出来之后还大喊了一声神马长枪依在,小命拿来!那乖乖,直接从这点儿地跳到了下边,我本来以为要摔死了,结果他落地的时候居然又跳起来了,一蹦一跳就落到了山下。”

那洪依面色平静,她接着问道:“那徐先生看清楚了他的相貌了么?”

“木有!那乖乖的速度可快了,就跟兔子似的,他一走,我们就进入山洞了,发现里边居然有清朝的兵器,不过大都被弄毁了,应该是石头砸毁的,不过还是有一些兵器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如果我们猜得不错的话,那个男人应该是个盗墓贼,还有点功夫!”姓徐的男人再度开口道着。

听得这话,摄像头移到了洪依了的身上,洪依微笑着道着:“现场的报道就是这样了,警方已经涉及此事,警察局重案组已经开始追查这件事儿的线索,一定会将这个盗墓贼给捉拿归案的!”

看着电视的熊果听得这最后一番话,那张脸都绿了,这尼玛还真有意思,将一个活了一千多年的家伙当成盗墓贼,而且连警察都涉及此事儿了,这杨琨这家伙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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