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少爷的话,中年人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满脸堆笑:“确实,和她一比,咱们公司那些女的就和村姑一样。”
“何止,简直犹如云泥。”
周月笙眼睛都快要探到监控显示器里,兴奋的舔了舔嘴唇。
“既然少爷看上了,那咱们就把她留下。”
中年人突然猥琐的笑了笑。
“留?怎么留?”
周月笙眉梢一挑。
“哈哈,其实很容易,等会儿我让人在她喝的水里面放点东西,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
中年人一脸阴险的搓了搓手。
“行,手脚利索些,可千万不要让她识破!”
周月笙眼前一亮,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中年人啪啪一拍胸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少爷你就放心吧,那事咱又不是第一回做,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嘭!”
与此同时,只听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
“谁?!”
周月笙和中年人眉头紧皱立马看去,正见一个黑影携夹着呼啸风声当头飞来。
中年人反应极快,二话不说鼓动身上肌肉张开手掌拦去。
“给我停!”
两者碰撞的瞬间,中年人顿时暴喝一声,关节好似都不堪重负,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但好在,僵持了一秒后,他终究将其接住。
周月笙负手而立,从始至终都不慌不忙,显然对于自己保镖的身手十分自信,现在看一切归于平静,他颇为好奇的上前半步,准备看看袭击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春生?”
下一秒,当周月笙和中年人看清黑影的时候,不由得一愣。
“少……少爷,是我!”
李春生半瘫在地上,一套宽大西服都被冷汗浸湿,他现在只觉得身子骨都要散架,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
“到底什么情况?”
周月笙看到他的惨状,不禁一头雾水。
“少爷,是先前那个动手打我的小子,他已经朝着你的办公室来了,外面的保安根本拦不住他!”
李春生哭丧着脸,刚刚他可是被狠狠踹了一脚,差点要了老命。
“一群废物!”
周月笙脸色阴沉,冷哼一声:“那小子刚才在电话里口出狂言,本打算直接收拾了,是看在黄埔小姐的面子上,才让他多活一会儿的,既然现在自寻死路,那我就成全他!”
“少爷你就瞧好吧,那小子要真敢来,我保证一拳教他做人!”
中年人一脸狠色。
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笑容满面的韩凌天出现,身后跟着几个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保安。
“少爷,就是他,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李春生双目喷火,找到人撑腰,底气都硬了许多。
“你胆子不小啊,在电话那头口出狂言不说,竟然敢三番五次打我的人,说吧,自己喜欢什么死法,看在黄埔小姐的面子上,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周月笙将紫砂杯中清茶一饮而尽,言语间轻描淡写,仿佛站在面前的并非一个人,而是可以任由宰杀的羔羊。
别说区区一个无名小卒,就算像黄埔家那样的新晋豪门,他一个不高兴,动用些手段都能轻易抹除。
“周少?”
韩凌天上下打量了周月笙一眼,旋即自顾自坐在沙发上,淡淡开口:“我记得在电话里说,今天的事情要有一个说法,并且给你三分钟时间出来赔罪的对吧?”
看他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场内众人的脸色顿时一变。
“小子,你算什么东西,搞没搞清楚自己在跟谁说话?”
李春生趾高气扬的站出来,抬手指着韩凌天的鼻子大喝一声。
“不知天高地厚!”
周月笙目光凌冽,声音阴沉到极点:“信不信我只要勾勾手指,就能让你暴尸荒野!”
“刚才我吃的不错,可以重新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开始计时三分钟,滚出去向我女人赔罪,今天的事情我能够放你一马。”
韩凌天好似没有听到对方的话,依旧自顾自说着。
“哈哈哈哈哈,刚刚你说什么?要放我家少爷一马?”
中年人笑出声来,只觉得眼前青年脑子有病,竟然敢威胁周家大少爷。
放眼江北三省乃至整个华国,有资格说出如此狂话的人都不多,他倒有些好奇,那小子到底哪来的勇气。
“好好好!”
周月笙一脸铁青,咬牙切齿的开口:“老杨,先打断他一条胳膊,剩下的骨头老子要慢慢玩!”
“好嘞!”
中年人早就蠢蠢欲动,如今得到命令顿时狰狞一笑,捏着拳头冲出。
几米的距离被他两步缩短,旋即毫不犹豫的直接打出一拳,正指着韩凌天的胸口砸去。
“嗖!”
那一拳气势十足、虎虎生风,中年人都暗自叫好。
站在后面的周月笙和李春生纷纷露出冷笑,等着看韩凌天被狠狠收拾一顿的场面。
作为头号保镖,中年人已经蝉联五年省散打冠军,平日里带出去,无论周月笙有什么麻烦都能解决,让他在本地的豪门公子哥里出尽风头。
所以在他看来,就韩凌天那副瘦瘦弱弱的模样,绝对顶不住一拳。
“狂妄就要有与其匹配的能力,否则最终要付出的代价,你承受不了!”
周月笙不屑的撇了撇嘴:“死杂种,等会儿我要让你像条死狗似的跪在我面前哀嚎!”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