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王川的目光转向屋里的另外一个人,此刻,这个人,正以一种含有情愫的,包涵深意的目光,静静的看着自己,换言之,这层目光之中有种欣赏之意。
王川看着她,平静的说道:“你醒了!”
“……嗯,是的。谢谢你了。”张忆香楞了一下,脸上露出少许红晕道。
王川依旧看着她,仍旧无任何表情,问只是语气略轻道:“你也都看到了,是吧。”
“嗯…我不是故意的,我…”张忆香做起来,有些紧张的说道。
王川打断她的话,说道:“不妨,我只是一问,你可知晓府中发生了何事?为何,只余下你一人昏睡在门外?”
“我也不知,我出来时,只是远远的见到一群劫匪,抬着一顶花轿,徐徐的向着夹梁山方向去了,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张忆香仍旧坐在温暖的榻上,王川燃起烛火。
小屋中很静,惟有淡淡的呼吸声,还有跳动的烛火,王川坐在桌边,沉思了片刻,忽然起身道:“我们要立刻离开这里,你还能走吗?”
张忆香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只是之前是自己一人,如今却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自己倾慕的男子,自然是欢喜。于是她,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道:“可以。”
王川见其状,心中有数,于是温和道:“你抓紧去准备一些熟食便利的食物,简单的换洗衣物,一炷香之后离开这里。”
“嗯。”张忆香乖巧的点头道,语毕她掀开被子,下床,孰料,莲足着地,她正欲站起,突然“啊!…”的一声呼救起来。
王王川警醒,敏捷的闪过去,将她抱住,才免去她摔倒的势头。软玉温香,触手柔软温暖,一阵芬芳冲向王川的鼻子。
“好香!”王川暗道。手中不知觉的抱得更紧了些。
“呢喑!”张忆香被报了个满怀,一时间男人的狂野气息,冲的她心慌意乱,酥软的身子开始无力。
王川惊醒,连忙松开,抓住她的柔软小臂,扶住她。开声道:“张姑娘,还好么?”
张忆香惊醒,脸上顿时羞涩的酡红,低着头细语凝噎道:“嗯,好些了,方才腿脚有些麻木,现在可以了。”
王川闻言,才松开道:“如此甚好,那么姑娘就请去吧,我们都准备一下。一炷香时间,再回到这里,离开此地。”
“嗯。”张忆香离开了,王川独自坐在桌边,怔怔的思考着一些的事件。
从吴老爷出使西域,董老儿失踪,告警密信,失窃事件,还有昨晚的黑衣人事件,直至今日的吴府人去楼空,这几件事情,有何联系呢?似乎有一层层的迷雾摆在王川的面前,令他无法辨别前景如何。
自己的功夫还不行,昨晚的一战,令他深深的觉得,自己需要掌握一种实战的战技,太极似乎只是于强身防守,并不适合与人搏命拼斗。昨晚那黑衣女子的剑招,如此的精彩,玄妙,令王川尘封的心,开启了一扇窗户,见到了外面的一角世界,他顿觉这个世界,武技的奇妙,这令他有种冲动,就是要尽快融入进这个江湖,也许能摸索到道途。不过,在此之前,王川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去完成,含玉小姐被劫持上山,自己答应过吴老爷,照顾小姐的,如今人丢了,自己有责任去寻她,作为男人,承诺过的,必须履行,王川目光坚定。
烛火在王川的星目中闪烁,仿佛天空燃烧的星星,天也寒冷,人心更冷。
张忆香用一炷香的时辰,准备好了衣物和简单果腹的干粮,随后张忆香回到王川所在的屋内,她看着他,等待着。
王川也已经备好了简单的衣物,用包裹住挂在肩头,此刻他看着窗外冷寂的月光,半晌道:“我们走吧。”
语毕,当先迈步而出,张忆香点了点头,紧紧的,无声的跟着他。
与此同一刻,另一个地方,含玉坐在轿子中,心如止水,轿子被抬得很是稳当。
胡大海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不言不语,目光中却显得深沉,仿佛有着什么心事一般。
柳泉拿着羽扇,他也骑在马上,在胡大海的后面阴阴的笑了笑,随即恢复平静,忽然咳嗽了一下,道:“寨主,我们喜得佳人,可喜可贺啊。”
胡大海闻言,微微笑了笑,道:“柳军师言之有理,深得我心,此番回山,定当好酒好菜宴请山中兄弟,庆贺我得此佳人。”
柳泉开怀大笑,扬声道:“弟兄们,我同心寨同甘共苦,同心同德,今晚回山喜庆之时,把酒同欢,共醉金宵。”
马下步行的兵丁闻言,纷纷欢喜。
含玉坐在轿中,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攥着一只雪白莹润的玉石,玉石晶莹,看不透其中,却隐隐有光辉射出,她想到了母亲临终之时的别言:“玉儿啊,为娘要去了,为娘最放不下的是你呀!”
“娘,玉儿以后乖乖的,娘不走好么?”幼小的含玉倚在床头哭泣道。
母亲含着泪光,温情的笑了笑,笑意中含着伤感,笑道:“傻玉儿,为娘如今要你记住一句话:你一定要记着,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爹爹,好吗?”
“娘。为什么不要跟爹爹说呢?爹爹、、、、”含玉歪着脑袋,睁着美丽的小眼睛,奇道。
母亲温柔的笑了笑,故作神秘道:“这个啊,是为娘和玉儿的小秘密,玉儿知道么?听娘的话,乖!、、”
“哦,秘密啊,哦,好的,娘我们不告诉爹爹,呵呵、、、”玉儿捂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