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不见一根电线杆子,没有水泥砖墙造的房屋呢?难道,真如我先前的戏言,我真的来到了异世界?”王川心里惴惴不安。他开始为自己的生存担忧,心痛为与父母和那可爱的妹妹从此分别。
王川下意识的向村中走去,不论如何,一定要摸清自己的情况。
“云销雨霁,芳虹作美。娘的,小爷我是风萧萧兮易水寒!该死的老天,千万别捉弄我啊!”王川平时喜欢拽弄几句文笔,略带哭腔的想到。
路不远,很快到村口了,一步走两步的,王川的心情无比紧张,七上八下。
突然,见到前面的场景,王川的心里,开始变得凉了。
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王川木立在村口,孤独的身影,仿佛那汹涌的波涛中的残叶,沉沉浮浮,随波逐流。
眼前的景象,可以用暧暧无人村,依依墟里烟形容,没有金刚混凝土的建造,没有一点现代文明的产物。
青竹翠翠,绿柳婆娑,王川甚至隐约可以看到村内出行的乡人,对口宽襟,长袖飘飘,俨然一副正宗古人的装束。
“咦,这位小哥,哪户人家的啊,生得如此俊秀,我怎的从未见过呢?你为何独自在外淋雨?哎呦,瞧你这身装束,真是标新立异,前无古人!”
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一位大妈,头戴发簪,身穿古装,站在王川面前啧啧称奇,品头论足,王川落魄着,怎么听都感觉不是滋味。
难道这里是某个影视基地外围?王川臆想纷纷。
很快,他收拾了颓废落寞情绪,王川打量了眼前的妇人,麻衣粗布,面容显老,此刻正用一对浑浊的眸子打量着自己。
王川不知道作何解释,试探着,于是含糊道:“小生初来贵地,甚为生疏,敢问此为何地?如何去得城中?”
老妇露初黄板牙,笑道:“你不必拘泥,此处是小河村,百十户人家,都是好人。村中除了一位善人吴翰林乃达官贵人,其他一概为黄土农夫,不知小哥是投奔哪位亲戚?”
王川听到这里,顿时有些头昏,自己是真出了问题了,这里到底是哪里?他心里无数个问号?面上却古井无波。
原来这位老妇见王川落魄如斯,破衣烂衫,浑身**的,连个行囊都没有,误作是投奔亲友的穷亲戚,没办法,诸如此类事情很常见了。
王川惨然笑笑道:“这位婆婆误解了,我家道罹难,独存我一人,我也只是路过”说着这话,心中无由来的一痛,人生悲哀之事,莫过于有家难回,心痛于斯。
老妇闻言,颇为同情,道:“小哥,如此年轻,却经历生离死别,悲乎。”
王川说道:“婆婆可有营生之计,授予小子,小子感激不尽。”他思来想去,眼下还是先安定下来,再从长计议。
老妇顿足,思忖片刻,忽然道:“听闻,善人吴翰林,归乡修养,家中正缺下人,小哥不妨去试试,倘若能进得吴府,可保得一生衣食无忧。”
王川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一幢黄瓦琉璃的宅院建筑傲然矗立在那里,在这个穷乡僻壤,真是醒目,感情自己刚才失魂落魄的,一时间没注意还有这茬。
王川闻言,喜道:“敢问这吴府如何走法,小子,这就过去,倘若怎能进得吴府,日后发达,定当重谢婆婆。”
老妇转身,抬臂指向村内道:“瞧见那最高的楼台,既是吴府,尔循此路直行,可见门前又两尊汉白玉石狮,朱红大门,气派不凡,即为吴府。”
王川听罢,谢了老妇,依言而去,盏茶功夫,果见一对白玉石狮,张牙舞爪,蹲在门前,二层梯阶上,立有朱红大门,挂着两只大红灯笼,一派宏伟大观,气派不凡的景象,正门门匾隶书---吴府,两个镏金大字。
王川心道,传闻中的古代大宅真是不同凡响啊,没进门都能感觉到,治家森严,气象不凡,这是现代人,仿也仿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