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亩大棚菜的利润超过三万亩粮食的利润,除了人工工资,路途损耗,光这一个月的利润超过一万两,就连加盟店也是赚的盆满钵满。
通达大车行内,地下密室,朱武和武松两人在那喝茶呢,武松嗒嗒嘴,道:“这情况看来不妙啊,该送的礼都送了,太后那都发话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呢。”
朱武笑道:“兵马都监职务不算大,但是大权在握。东平府兵马都监有董平在那呢,要给安排也只能给哥哥安排到济州去。可是高太尉掌管殿帅府,对于各州兵马都监的任命上有绝对的话语权,就算是皇上想安排做济州兵马都监那也得听听高俅的意见,高俅随便来一句你还太年轻,需要历练,这事情就黄了。”
武松道:“这高俅还真腻歪人,这两天我打听一下,要果真是他使绊子说什么也得教训一下他,让他有所顾忌。”
朱武道:“如何教训?”
“吓唬他一下,让他知道厉害,玩阴的咱们也会。”武松说。
朱武道:“哥哥还是消消气,清河岛挨着大宋太近,只能作为跳板,难有大作为,但是旦罗岛很远啊,只要有钱,佣兵十万也不是个事情,只是距离上有些远,风又不那么稳定,如果解决了来回调兵的问题,可以把旦罗岛作为一个藏兵岛,养上十万精兵,需要用的时候开船调过来。”
“这个问题我想办法尽快解决,主要还是钱粮不宽裕,发展得一步步的来。上次和长安尉迟家商谈的事情你感觉怎么样,咱们组织一只骑兵队伍,护送尉迟家的商队。”武松问。
朱武拉过一张地图,说:“哥哥你看,这是西域地图,从兰州以西基本就不属于大宋朝廷控制了,玉门关都在西夏手里。沿途的回纥人,吐蕃人,西夏人,月氏人,番邦小国数不胜数,部落马贼无数,都指望着这条商路过日子,这也是为什么几乎天天打仗但是商路没断的原因。西域边陲之地讲究的是实力为尊,在那不用讲到道理,讲道德,谁的马快刀好就是道理。咱们要强插一脚过去阻力很大。”
武松点点头:“但是这几千里的土地诱人啊,咱们要是有能力把西域各势力给扫荡了该多好。”
朱武笑道:“哥哥雄心壮志,虽然很难,但是也不是没可能,在兰州以西的荒漠地带建一个属于咱们自己的小城池,组建骑兵和骆驼队,慢慢发展,十几年后扫平西域也是完全可能的。”
武松深以为然,道:“先把中原一带的通达大车行开齐了了,抽出精力来咱们就去西域发展。”
几日后,武松通过晁衙内从宫中得到消息,本来皇后寿宴有武松提供的大棚菜,太后和参加寿宴的群臣都很高兴,再加上武松任职东平府巡捕指挥使期间功劳很大,本来按照程知府的推荐皇上是要提拔武松做济州府兵马都监的,掌柜济州府的正规军。可是高俅来了一句,武松从贫民到巡捕指挥使只用了不过一年的时间,已经是非一般的提拔了,提拔太快对年轻人不好。
皇上这人本身耳朵根子就软,听高俅这么一说,也对,年轻人就该多历练历练,提拔那么快做什么,所以武松的这升迁就没了。不过也不是全没好处,给了武松一套驿站用的六百里加急的旗帜和令牌,拿着这个令牌和旗帜给宫中送菜,路上没人敢阻拦收税。
武松听完气的够呛,宁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高俅就是小人中的小人。直到目前为止,虽然武松和高俅尚未见过面,但是实际上两人的斗争早已经开了。
武松留了暗号,约了负责汴京情报的武云在河边谈事情。武松等了好半天也没见人来,正着急呢,忽然见到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多端着个黑色的饭碗,里面是几个大钱。
“哥哥,是我。”这老头道。
武松惊讶道:“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了。”
武云道:“六扇门的狗鼻子零着呢,高俅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哥哥要行动一定不能留尾巴。明日上午,太尉去城西禁军大营视察训练,随从一百人左右。”
“好,你走吧,一切小心。”
高俅对对于兵权的渴望是很厉害的,要不他也不会费力把王进,林冲这样的老人都给排挤出去。所以他经常视察军营,检查士兵的训练情况。
这日高俅起了个大早,到了朝堂之上溜了一圈回来,吃了早饭,换上服装,乘坐了轿子,上百名随从的护卫下出了西门,没走多远就是汴河上的一座桥,前头卫队刚上桥呢,忽然有五六个黑衣人从桥栏两侧翻身上桥了,半跪在地上手里端着弩箭,噗噗噗噗噗。五箭射过去,别的地方都不射,专门射高俅的轿子。
高俅正打盹呢,忽然就被侍卫重重的按下头。刚才的地方一支羽箭正在乱颤呢。
射完箭,这些人丢过来好几根竹筒子,冒着浓烟的竹筒迅速把高俅的卫队给扰乱了,大家伙以为那会爆炸,吓的乱跑。
“抓刺客,抓刺客。”一行人跟没头苍蝇一般乱叫,等烟雾散去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惊魂未定的高俅吓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呢,这是什么世道,朗朗乾坤竟然有人当街刺杀朝廷大员。他忘记他这个朝廷大员是如何陷害忠良的了。
“立刻到开封府报案,查,不查出来不罢休。”高俅羞恼成怒。
开封府是去了,不过让人给怼回来了,案子太大,开封府管不了,由刑部接手调查。
六扇门的高手也是抓瞎,遇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