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说:“武壮,不用着急,慢慢说,哪里来的马?”
“是这样的哥哥,那天咱们不是在野猪沟救了个小娘们吗,他们今天过来说要谢谢咱们,特地送来了十三匹好马,我们不敢做主,特地跑来找你,你快回去吧。”武壮说。
武松不禁想起来扈三娘那如花的容貌,当即道:“原来是扈三娘来了,刘大牛你帮着老梁赶骡子,我们先回去了。”
武松迈开大步和武壮快步赶回武家庄,武松家门口,一丈青扈三娘和哥哥扈成正等着呢。扈成看年纪比扈三娘大不了几岁,二十七八岁那样,留着点小胡子,一身华服,腰间挎着宝剑。随从带了十几个。
扈成看见院子里武松练体力的石头墩子,对扈三娘说:“你所言不虚啊,天下竟然真有这样的猛士,打几百斤的野猪竟然像打苍蝇一样,大家都要对二郎客气点。”
扈三娘故意一撇嘴道:“不就是力气大点,武艺高点吗。”
“你这丫头,又胡说了。从古自今能有此巨力者就算不能称王称霸也是少有的武将,不用说咱们了,就是王公大臣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礼贤下士。”
武松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过来抱拳道:“列位远道而来,快快屋里请。”
扈成深施一礼,道:“在下扈成。前日多亏二郎出手相救,才得保全我家妹妹,多谢了。”
武松连忙还礼,道:“赶上了哪有不出手的道理,原来是扈庄主,快快院子里请。”
罗平,武云,武飞十几个人还在院子里练武呢,武松道:“家里来客人了,你们且到树林训练。”
大家伙走了,院子里这才空旷了些,院子里有石头的凳子,桌子。
扈三娘看了看土坯的草房子,有些惊讶道:“真没想到二郎如此英雄好汉,竟然如此清贫。”
扈成连连使眼色,意思是你别这么直接好不好。
不过武松并不介意,道:“不怕各位笑话,武松虽然一身武艺,但是以前专门吃酒打架不务正业,家里只有哥哥一个人营生,这才落得这般田地。”
扈成道:“英雄不问出身啊。听闻武松老弟要开车行,为客户运输货物,我此次前来特地带来了十三匹北地的好马赠予武松,以谢武老弟的救命之恩。”
门口的马匹武松早看到了,都是一等一的骏马,个头高大,身体粗壮,不是本地农马能比的,武松虽然不懂马,但是也知道一匹马没五十贯下不来。
武松道:“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我救下三娘等人实在是机缘巧合,并非贪图财物。”
“老弟不要误解,我们是诚心谢过老弟,还请你务必收下。我这妹妹好武成痴,家里教师请了七八个,令妹见老弟如此高武艺,想请你点拨一些。”扈成道。
武松说:“我看不如这样,我车行正准备开业,听闻扈庄主也做得好大生意,不如我替你护送几次货物,就低了这十三匹马的钱了。”
扈成说:“如此甚好,甚好。再过半月刚好我有一批瓷器要从济州府运输到济南府,就请二郎代劳。”
两人了得很投机,武松介绍了车行的业务,分为速递,一日一夜六百里,适合运输一些信件,小东西之类的。还有就是普通货物运输,通过马车,骡子驮等方式,一日百里。第三种业务就是单纯的保镖服务了,客户自己的车马,车行只提供沿途护送。
扈成说:“想法很好,做起来可不容易。不过你放心,我扈成还是有些人缘的,以后有业务都会给你介绍,只是价格上不能比同行贵太多。”
“多谢,多谢。”武松很高兴。
扈成说:“曾听闻老弟臂力惊人,平日里都是举这些巨大的石锤练习力量的吗?”
武松心道这扈成队自己武艺还不放心,怕自己是假把式。
当即随手提起一个二百斤的石锤,道:“这是我弟弟们玩的玩意,我一般不用的。”武松随手一丢,二百斤的石头锤子丢出去六七米,砸的练武场一个深坑。
“这个三百斤的石锤才是我用的。”武松说罢轻松举起了几次,又放下来。
扈三娘说:“刚才我哥哥说让你指点我武艺你还没回答呢。”
“三娘抬举了,我武松不过是力气大些,实战多些,指点实不敢当。三娘一看就是名师指点,基础打的很好。”武松夸赞道。
扈三娘听的美美的,但是武松话锋一转道:“可惜的是三娘平日里无人对练喂招,一身好武艺毫无实战能力,一旦遇到真正的高手根本不堪一击。”
“你。”扈三娘其实很认同武松说的话,可是被人说做不堪一击,面色难看。
“哼,我倒要看看我是多么的不堪一击,你可敢比试吗?”扈三娘来劲了。
武松面露难色,扈成道:“老弟就指点一二吧。”
武松道:“好吧。”
当即给扈三娘找了两把木质的双刀,刀刃上有白灰。武松自己拿了一把三尺长的短棍。
两人摆开架势在院中比试,扈三娘两把刀挥舞的如同风车一样朝着武松砍去,武松看准空档手里的木棍只是一刺就在扈三娘的心口留下了白点。
“不算,从来。”扈三娘两把刀海底捞月攻击武松下盘,武松侧身闪过,绕到扈三娘背后,在扈三娘的衣服上抹上了一道白石灰。
扈成看得直眼了,庄上那些个武师一个个都有华丽的招式,兵器挥舞的上下翻飞甚是好看。但是这武松的招式普普通通,却是一招制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