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武松忙碌的时候,这几日清河县的马有才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虽然张豪死了,提刑官没有办法审理案子了,但是不等于就天衣无缝了,武松是谁,武松那自小就是打架的魔头,穷横一个的时候谁都不怕,更何况现在手握大权,更有数百如狼似虎的兄弟。
“有才,你就不要这么走来走去的了,走的我头都晕了。”马有才的夫人说道。
马有才叹息道:“真没想到这武松的官运会如此之好,走了这么多狗屎运,当了都头还不算,还当了巡捕指挥使,早知道他这么厉害我找人收拾他干啥?”
“别怕,咱京城不是有人吗,他武松还能翻天啊。”马夫人说。
马有才摇摇头:“远水解不了近渴,咱们清河的李大人马上就要走了,这武松是个很角色,他来明我的不怕,他要是来暗的,谁能挡的住,我真怕哪天一觉醒来,现脑袋没了。”
马夫人这才知道害怕,豪侠让人害怕的地方就是在这,他可不管你什么法律不法律,管你是天皇老子,得罪了我就是一刀。
“有了,听闻这武二郎吃软不吃硬,咱们找个中间人,给调和调和,赔他点钱,这事情不就过去了吗?”马夫人说。
“他武松现在比咱有钱,没见那运肥皂的马队每天都没停过,再说了咱这点家业可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又哪里舍得给他。”
还是马夫人脑子好使,说:“我有一物比钱好使,只需送给武松,保证那武松不再追究此事。”
“快说,送什么?”
“哼哼,送那府上的侍女潘金莲,如果不是我看的紧恐怕让你这个老货给吃了,还好现在还是原装的,送武松正合适。”马夫人说。
马有才道:“这哪里行,不合适不合适。”
“合适不合适由不得你了,我说合适就合适,留着也是个祸害,与其便宜了你还不如送出去。”
马有才欲哭无泪,这母老虎早就现自己对潘金莲有意了,看得紧,根本没得手呢,没想到要送出去了。马有才惧内,又哪里敢不同意,再则说这件事情不得不解决了。
这件事情找何人做中间人呢,当然还是李县令,李县令提拔的武松做保正,这是知遇之恩,武松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武松收到李县令的传信就回来了,说和的地点并不在县衙,毕竟这不是公事,双方私下里的恩仇而已。
为了让武松放心,安排在了城里另外的一家酒楼的大包房里,把掌柜的和小二吓了一跳,还以为马有才要来挑事呢,没想到是吃饭。
马有才这个东家最先到的,带着两个庄客,连武器都没带。武松表现的太妖孽了,自己就算找三五十个庄客全副武装也对付不了赤手空拳的武松。
武松也没多带人,但是吴用说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武松带着罗平,毛孩两人也是赤手空拳。另外二十名护卫乔装,由武云带领在附近隐藏着,以防万一。
“二郎来了,欢迎欢迎啊,二郎这些日子官运亨通啊,可谓是一日千里啊。”马有才一脸堆笑,站在饭店门口欢迎武松。
武松笑道:“都是托马老板的福,凑合着过吧。”
马有才差点没晕过去,半年时间,从保正,到都头,到巡捕指挥使,更不要说还有偌大的生意版图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仿佛好几年的老朋友。
正聊着就一抬轿子过来了,衙役喝道:“李大人道。”
李县令今日是一身的便装,宛若一个文弱书生,看面相春风得意。
武松和马有才见礼,武松道:“李大人满面春风,看来定然是高升了。”
李大人愈的得意,道:“具体还没传来,应该是要调任知府了。”
从县令到知府,有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逾越过去,但是这个李县令走运了,这才干了十年县令,就升知府了。
包房内,大家落座。随从们都站在了外头,马有才一个劲劝酒,武松和李县令都多少了喝了点酒。酒菜是没得说,但是吧这气氛有些怪,武松和马有才虽然表面上说的很客套,但是实际上没恨意那是不可能的。
武松没出道之前那马有才在清河一手遮天,现在武松势力太强,压的马有才狗屁都不是。
李县令咳嗽了两声,道:“你两个的事情本官都听说了,俗话说的好,家和万事兴,二郎和马老板都生活在这清河县的大家庭里,又何必因为一时的矛盾去激化更的矛盾呢?”
武松没做声,马有才说:“千错万错都是我马有才的错,希望二郎能给我一个机会,咱们把这一页翻过去如何?”
“马老板严重了,小打小闹,吵几句嘴,打你家丁一下,算不得什么大矛盾,武松不会在意的。”武松说。
李大人给马有才使眼色,马有才马上道:“二郎,为了表示诚意,我愿把家中千金购得的侍女潘金莲送与二郎,再给二郎一百匹麻布。”
说着马有才一挥手,走出来了个婷婷玉女,这潘金莲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丰胸细腰纤纤莲步,一行一动之间真个是风情万种。
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武松也不例外,要说一点点不动心那是假的,但是潘金莲可是在水浒里杀害了武大郎的凶手,命里说这是杀夫之相,武松有点犹豫。
“这,不太好吧。”武松道。
李大人说:“这有什么,咱大宋朝流行这个,就是个保正三妻四妾都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