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佛系成仙最好什么都不管,但是总有人看不惯你高高在上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想要来找点存在感。
所以他所谓的前女友找上来了。
花月对于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但是无师自通,对付各种人各种冷漠无视就行,反正是她不要脸,是她想破坏人家的家庭,花月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这么趾高气扬的。
“那个前女友是上次我们去山庄的时候遇到的女人吗?”顾盼问,当时她水蛇一样的腰整个人都黏在华生身上,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不一般。
花月纠结了一会才说:“不是。”
顾盼翻了个白眼:“他到底要给你戴几个绿帽子啊?”
花月:“……”
“谁知道呢,反正绿帽子太多了也不觉得头重了。”
顾盼:“呵呵。”她没想到花月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
“你继续说,我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不要脸。”顾盼说。
花月喝了口水,又继续说下去。
她当然别想在花月这里讨到好,但是最让花月有点大跌眼镜的是那个女人手上不知道从哪里大变活人,找出来一个传说中是华生亲生母亲的人。
她顿时有点懵逼,他们两家从小就认识,她是真的从来没见过华生的母亲。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出乎意料了,从她们之间的感情上升到上一辈的恩怨,听的花月一愣一愣的,完全成为事外的人。
原来华生的母亲不是在他难产的时候离世,而是那个时候他母亲生下他来就跟着自己的旧情人走了,但是走了之后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儿子,而且这些年她过的也不是很好,所以现在想要回来。
华生当然不会接受她。
于是她就是这么倒霉的在这些人的推搡中不小心撞到了。
顾盼听完也沉默了:“这都是什么事啊?”她的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花月无所谓的笑了笑:“这是不是挺好笑的?好了,别皱着眉头了,像个小老太太一样。”她状似轻松的看着顾盼。
顾盼抽出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背上,让手背上的温度覆盖着她的整只手。
“你一点也不难过吗?”
花月不看顾盼,头一偏看着天花板,目光有着点点灰暗的东西:“大概是有点难过的吧。”
顾盼看不懂。
花月觉得她不是没有感情,她只是迟钝一点,对于自己的感情总是后知后觉。
她是不是给了这些人一种错觉?以至于他们以为她不会伤心不会难受。
“你爸妈呢。”顾盼看着有点想哭,把她的手放在被子下面,用自己的手去温暖她的手。
“不知道。”她风轻云淡的说。
顾盼强忍着想要落泪的冲动:“你好好睡一觉,我陪着你,一直到你赶我走。”
听到这话的时候花月白的跟纸一样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一点笑意来:“那你现在就走吧,你现在也挺不方便的,我这么任性的叫你来是我的错。”
顾盼板起脸:“我们是朋友,这么见外的话就不要说了。”
花月噗嗤一笑,眼里终于有了点温度。
她温暖的手放在她的眼皮上:“闭上眼睛好好睡。”
这大掌温暖干燥,既是朋友的手又是亲人的手,花月恍然之中想起小时候,强生沐浴露的香味在淡淡的在鼻间,不知不觉,她竟然真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顾盼看着她的睡颜,她这个朋友也真的算是经历了一场无妄之灾了。
这样的花月让她的脾气都升不起来了。
这里没有她的其他亲人,她还在吊水,所以她一直守在这里,等到药水快没有了的时候,她按铃叫护士过来换药水。
护士手上拿着药水进来,顾盼小声的问:“她今天还有多少**?”
护士看了眼睡着的花月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小起来:“这已经是最后一**了。”
“麻烦你了。”
“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她送护士出去顺便关门的时候看见一片衣角,回头看了一眼花月,轻轻的把病房拉上。
在看见华生的时候,顾盼心里的怒气值几乎达到了顶点,对于他的愤怒一点也没有遮掩。
甚至忍不住扬手打了他一巴掌。
他偏过头,眼睛红的吓人,强烈的情绪在眼底,红色的血丝渐渐的爬满眼球。
他的眼神看过来,仿佛来自地狱一样。
顾盼看着他这么不知悔改的样子没有害怕只是觉得自己打的太轻了。
“这一巴掌,是我作为月月的朋友打的,你根本不配成为她的丈夫。”
不知道是那句话刺痛了华生,他冷冷的一笑,“丈夫?她知道我是她的丈夫?她尽过成为妻子的义务吗?我是不配,那你问问她又是不是配做一个妻子。”
他说完就走了。
顾盼站在原地。
他的性格看起来很高傲,怎么感觉他说的话有其他的含义。
段慕衍从后面走出来,脱下手套,套在她的手上,略到亲昵的责备:“怎么不带手套就出来了?”
她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才发现原来裸露的手正受着冷风的侵袭,不过套上手套就温暖多了。
手套是皮手套,只要套进去就行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顾盼问,“刚才他说的那句话怎么好像是个……”
“得不到所以嫉妒成恨的人?”段慕衍补充。
顾盼恩恩两声。
段慕衍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忽闪的大眼睛,牵着她往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