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熊绸,手中无剑。
可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戾气,却比他执剑的时候还要强烈。
守卫们看到了他以后,步步后退,没有人敢轻易的动手,因为,在熊绸的身上,有着一种强大的杀意。
有些时候,有些打斗,不需要动手。
就如此时的熊绸这般。
“不想死的,都让开。”熊绸的话语中,没有半分的感情。
就在此时,一个不要命的守卫,突然间的冲上前来。
熊绸冷眼直视,轻语一声。
“作死。”
但见他抬手之间,一根稻草直刺而入,只是一根稻草的力量,那人便应声倒地。
依然是一招封喉,让人没有反抗的机会。这是他熊绸独属的能力。
众人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当下就更加的害怕了。他们只听说,有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被关在死水牢中,当真正的见到这个魔头的时候,他们内心所涌出来的害怕,足可以让人尿湿裤子。
“让开。”熊绸大吼。
他飞身而起,向夏芸所消失的方向跟去。
夏芸被人拉着,踉跄的前行。她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以后,回头朝后面看去。
熊绸如同是一只发了疯的狮子一样,被人围困其中,众人跃跃欲试,交手随之而来。
“熊大哥,快离开,离开这里。”夏芸冲着熊绸叫喊了起来。
熊绸哪会离开,他绝不离开的。只要救不出夏芸,他便不会收手。
有时候,人的潜能是非常的大的。但是,如不是到了被逼无奈的时候,这样的潜能也是逼不出来的。
“夏芸。”熊绸惊呼。
“带走,带走。”几个差人,一看到这样的情况,拖起了夏芸的身体,转弯行之,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而这边儿,一众皇城司的高手,团团的将熊绸围了起来。
熊绸冷笑了起来,他突然间有了一种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感觉了。
卜鹰一身的黑衣,突然间从天空中飘了下来。
他阴冷的笑着。“好一个痴情的男儿,哈哈,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卜鹰的话语,极尽的讽刺。
熊绸根本就不理会他。
“能从我卜鹰的手中逃出去的人不多,你算是其中一个,熊绸,今天,你拼尽全力的来,咱们公平的来一场。”卜鹰说完,一只手一挥,顿时,几个高手提剑而上。
这叫公平吗?绝对不叫公平。但是,这对于朝廷的走狗们来说,这己经是最公平的事情了。
熊绸将手中的掌气凝结,内力凝聚成了一根剑,他的脸一阵的通红。稍时,他猛然间的推手,剑气四溢,几个所谓的高手,在还没有来得及出剑之时,己被熊绸的内力所伤。
尽数的倒在了地上。
卜鹰看到此时,不由的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在死水牢中关的这几天,竟能让熊绸的功夫大大的精进,竟然是练成了所谓的此时无剑胜有剑的绝境。
“你们都退下。”卜鹰己知,自己的这些手下们,绝不是熊绸的对手,此时,也只有他,才能与熊绸全然的一搏了。
但见卜鹰提剑而上,与熊绸战到了一起。
高手对决,十分的热烈。你根本就看不到动招,但是,却又是进行着绝对的斗争。
熊绸与卜鹰,在进行着内力的较量。
两个人,都算是高手中的高手,卜鹰行遍天下,对敌经验要比熊绸高出太多了。
二人的内力不分伯仲,但是,因为熊绸的身上伤情未完全的好,所以,他显的有一些的吃力。
但见卜鹰突然间的一用力,熊绸的整个身体,踉跄的向后退去数步,整个人,划行了几步以后,才得以站稳了身体,接着,他猛然间的一弯腰,一口污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
“你还是不是我的对手。”卜鹰冷笑了起来。“熊绸,你杀了朝廷三名三品大员,朝廷是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你识相,乖乖的滚回死水牢中,等朝廷下令以后,着你进京会审,杀人偿命的道理,你总归是懂的吧?”卜鹰同熊绸说了起来。
熊绸就是熊绸,在逍遥子所教给他的知识当中,根本就没有杀人偿命一说。
“他们都是该死之人。”熊绸的眼睛里面,仿佛是迸发出来了一阵的蓝光。
有话说的好,冤仇不分家。佛家所说,因因果果,有因便有果。
“放了夏芸。”熊绸依然倔强的说道。
卜鹰冷笑了一声。“你己然是阶下囚了,你还敢与本统领谈条件?”显然,敢同卜鹰谈条件的人,怕是还没有生出来呢。
熊绸哪管他这些,但见他又一个飞身,用尽了全力,冲着卜鹰直飞过去,二人又一轮的打斗,重新开始。
府台府,偏静处,上官玉蝉同樊秋儿躲在角落处,小心的看着场地中央所发生的一切。
“小姐,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这里好危险的。”樊秋儿同上官玉蝉说了起来。
上官玉蝉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熊绸的那一张俊脸。他的每一次进攻,都是那么的帅气。
足可以令这个深闺中的小姐为之痴迷。
“你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上官玉蝉问起了樊秋儿。
樊秋儿看了一眼熊绸,不知如何回答。
“与朝廷为敌的人,想必都是坏人吧。”樊秋儿的回答,有些过于的偏激。
“我看未必,朝廷中,不见得都是好人。”上官玉蝉直接的否认。
“小姐,有些话,不可胡说的。”樊秋儿慌张的制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