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枫好奇道:“她能有什么手段迫你来找我?”
俏公子不堪回首道:“你也知道她修为比我高,又生得孔武有力的……”
“说重点!”李尘枫眼中寒光掠过,居然敢动粗。
“稀里糊涂成就了好事,她当了一家之主,干什么不行?”
李尘枫一愣,登时笑抽,说话都不利索:“你被她用了强……居然还能被要挟……你平时?n瑟劲都哪去了?”
俏公子一脸迷茫:“这事一直就透着诡异,在牧场第一眼见到,彼此明明不喜欢,偏偏却觉得是命中注定的姻缘,一路上吵了无数架,还是坚如磐石……”
“可七天前刚到这里,突然心态一松,彼此都觉得应该和平分手,谁知三天前非她不娶的心思又回来了,她也是一样,只是更炽烈一些,至于成就好事,我觉得就应该这样,没谁强了谁之说!”
李尘枫沉吟道:“该不是我被抽了气运,也连累到你吧?”
俏公子摇头道:“应该不是,我躲在大吕钟皇里,看着你一道白气被抽走,我们三人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就是欢喜冤家,好多人都是这样,还特能生!”李尘枫非常笃定。
俏公子点头:“但愿你判断得对,要不然得哭死,你又是怎么躲到这里的?”
李尘枫将一路的经历道来,其他的一掠而过,对洪老头、画仙之事说得尤为详细,并将画仙在神?中的地位排在洪老头之后,因为他称洪老头为洪老,比洪老头地位高的应该称洪胖子才对!
红线只有在李尘枫手上牵着,俏公子才能见到,呆呆地看了半天,忽然眼前一黑,摇摇欲坠。
“祖宗,你遇到的这个洪老头该不会是月老吧?撞断、接上,正好是我和孟女分手然后成就好事的那些天,居然是你坑的我!”
李尘枫瞪眼道:“你傻啊?男女情事岂是这种破线牵得住的!人心最是难测,看不见摸不着的,再说你们在牧场的时候就勾搭成奸,又怎么说?”
俏公子想想也对,再加上对李尘枫有种不讲道理的信任,他的猜测从来就没错过,登时释然点头。
“那就好,差点吓死,快点把今天的红线接完,跟我回去拿名次!”
李尘枫长叹:“孟女都把你折腾傻了,不是说过画仙不准我过问孟氏家族的事嘛,你想我被弄死啊?”
俏公子瞪眼道:“骗过那个画仙对你来说难吗?关键是你自己愿不愿意!”
李尘枫无力道:“别总当自己是救世主似的,心态也该改改,他们输了也就是当个牧役,命还能保住,我衰运缠身,若是去了说不定性命都难保,你愿意看到?”
俏公子登时无语,兄弟的衰运太过强大,说不定那几关都是他招来的,出手相救别变成了往火坑里推。
“那你出个主意,我去施行总可以吧?我这个当女婿的不能撒手不管啊!”
李尘枫点头:“那你说说这斗马怎么个比法,我总要先了解了再说,事无巨细都给我讲清楚!”
俏公子大喜,又滔滔不绝起来,原来那几位界主侍者知道自己弄错了礼遇对象,羞愤不已,当即将四关全部撤消,在生死边缘把那些新贵接了出来,在仙湖中随便泡,人和天马都大幅提高了修为,根本不是孟氏族人能比的……
给新贵们更好的洞府养精蓄锐,斗马的规则也一改又改,分为五项,长距竞力、短距竞速、折返竞速、山间穿越和战力厮杀,公证都是由侍者手下担任,不给孟氏等马队穿小鞋他自己都不会信!
斗马规则看似公平,其实暗藏玄机,长距竞力和山间穿越两项路途遥远,时间又长,完全超出修士神识探查的范围,中途作弊的机会多如牛毛,一点赢的机会都不会有……
短距竞速和折返竞速倒是能看到赛道,可是以往固定的终点、折返点,竟改成由侍者随机打出,这就要命了,你这边还没来得及刹停,人家已经拐弯了,准备冲击终点时,自己迟迟见不到终点,人家一领先终点就出现,你不输都对不起侍者……
战力厮杀现场最难作弊,可也是难说,侍者的修为高得没边,离神?也就一步之遥,关键时使点手段,输了还能让你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每个马队每项各出两百匹马,五项总共一千匹,各马队倒是都能牵出,可品质就和新贵们差得太远了,?天供奉到上界的天马,居然能回来参赛,而且都代表新贵们出战,更气人的是许多还是孟氏那方族人卖出的,形式比雪上加冰都严峻。
李尘枫狠搓了下脸:“那啥……你没建议你岳父投降啥的?这还比个屁!”
俏公子苦笑:“还没等我说呢,人家就降三回了,可新贵们说要维护公平正义,拒绝受降!”
李尘枫两手一摊:“那就没招了,你那位长得五大三粗的,她爹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女子,取名叫孟女,连色诱这招都给废了,等死吧!”
俏公子瞪眼:“有这么说话的吗?你弟妹可是我心头肉,怎么不让你们家翠羽去,肯定能行!”
李尘枫无力道:“我也就是表达绝望的意思,等你们选出一千匹马来,估计侍者还有更绝的一招等着你岳父呢!”
俏公子一哆嗦:“啥招?无耻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没到底儿?”
李尘枫道:“为保持斗马的公正,参赛的天马要集中由侍者派人看管,不得任何人靠近,赛时才能拉出,致于竞速的马还给你竞力的马,有些许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