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总是这样不见踪影,让我一直等一直等,你要是不突然冒出来一下,让我加深一下记忆,时间长了,我要是把你样子忘了,怎么办?到时伤心的会是你的!”
整夜电视上的画面跳动一张张的照片,反复不断。沙发上的人盯着画面,时而笑,时而低语。
他的每一抹笑意透着凉意的悲泣,每一声低语带着浓浓的思念。
众人认定的答案他不愿意去承认,从意识里不愿去碰触去提及。他浅陌的意识里在排斥事实的存在,却又认知了事实的存在,每天在矛盾的里度过着、煎熬着。他以工作麻痹自己,这样才能将矛盾的意识挤出自己的脑海。给自己一个信念,只要自己听话的好好活着,总有一天可以见到她。
消失了一天一夜,陆羽之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没有向任何人解释自己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不论是知情原由的人,还是不知原由的人,都没有人去问他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好像一天一夜失踪的事并没有存在过一般。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全国各大企业被工商进行了一番大的整顿,一些发展势头迅猛的企业,一夜之间全被被工商、公安进行盘查。
森雨集团旗下有上万记的员工,不可能一夜之间宣告破产、倒闭,账户资金被冻结,公司暂由国家接手盘查,正规行业生产正常运营,而涉及毒的行业立即被查封。
游轮上被抓嫌疑人,手里的企业涉毒行业立即被查封,企业资金被冻结,接受国家相关部门的调查。
这一番的的动作,受到了外界媒体,已经各方人士的关注,但海上所发生的一切,除去参与者,外界媒体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海域上,海岸边的大肆搜索行动持续了半个月,也引起了外界的关注,但对于事情的真相、搜索的目标信息,外界却并不知晓。而这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流逝,事情渐渐的被人们所淡忘。
春去秋初,9月的尾巴,傍晚的夕阳还带着丝丝的夏尾的热意~~
“不去看看吗?”
“看又能怎么样?”
夕阳普照在山林间,带着秋意的林木与夕阳红霞,交相呼应,红黄绿意如同一幅油彩画,颜色缤纷、灿烂夺目。
一个身形高大,面容俊朗刚毅的男人,推着轮椅慢慢的走在栈道之上,轮椅上的人腿上盖着一条薄毯,一身病号服,头上戴着一顶纱线帽子。她整个人看起来苍白而单薄,她的眼睛看着路边山林里的风景,眼神却很缥缈,像是看着山林风景更远的地方。
“他还在等你!”身后的男人再次开口。
“他需要时间!”轮椅上的人,声音低沉而缥缈。
时间,它是药。可以麻痹你的神经,沉淀你的伤痛,抹平你的忧伤,渡过记忆的坎与沟。
男人将轮椅推到一处平台停下,调整了轮椅的方向,让轮椅上的人面对着山下的风景,一张白皙的脸呈现,而左侧脸颊,却有着一道蜈蚣般的伤口从帽子里一直延伸到颈部。
“那你呢?”
“我?”轮椅上人轻笑,侧头看着身后的人:“我能怎么样?”好像在问身后的人,但又好像在问自己。
男人将轮椅固定,走到轮椅的右侧站立,看着山下的景色:“现在这样,你们两个人都过的痛苦!他每天将自己的时间安排的很满,没有一天松弛,看起来和个正常人一样,但他的笑你如果看到,应该可以看的出来,那样的笑是由心的吗?”
轮椅上的人,嘴角带着笑意,轻轻的说道:“是不是当了爸爸的人,都会从冷酷寡言变的你这样唠叨!”
打趣的话,男人听的出来,她这是想要转移话题。
“柏翊出生那天,是你们原本要结婚的日子,他消失了一天一夜,一人在你家呆了一天一夜。”男人低头看着身边的女人,面色冷然不见情绪。
“柏翊是不是长的很可爱,是不是和你一样帅,有他的照片吗?”轮椅上的的人目眺远方,声音平静轻缓。
身旁的男人掏出自己兜里的手机,打开相册里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将手机递到她的面前。
她接过手机,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四个多月的孩子,白白胖胖,如葡萄般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长的像你,眼睛向静初!”
“喜欢就回去看看柏翊,也看看静初!”男人低头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嘴角溢出一抹笑意,神情都跟着轻柔了下来。
轮椅上的人,将手机还给了男人,看着他轻笑道:“还是别吓着他!”
尉迟慕雪在这处落山疗养院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她也是在两个多月前回到了京华。
在海上的那晚,在飞机爆炸的那一刻,她抱着一线的希望,打开了飞机的舱门,跳下了海。
在第二日晚上她在一处浅湾,被一艘渔船所救,在一处偏僻的海岛小镇上,渔民将她送到医院时,当时她的身体可以用残破了形容,几乎只剩一口气。不知道是她的强烈的意识所制,还是生命的坚强,她熬了过来,却是一直处于昏迷当中。
抢救中的她,因为身体有多处的枪伤,所以惊动了的岛上的公安,不知是老天故意而为,下派的搜索命令却没有派遣到那个叫舟宁的岛镇上。而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身份信息能够证实她的身份,岛镇上的公安查遍了失踪人口,也未获得身份信息,她就那样在医院昏迷了十天,高烧反复着。
直到搜索救援队的搜索扩散到达舟宁范围,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