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比法他当然是不能答应,可若是拒绝,那便只有硬闯了。raa看向木青子,木青子缓缓地摇了摇头,木青子的想法与李慕青一般,这种比武根本就不是比武,而是送死。
木青子道:“一直听人说,东瀛剑圣乃是武林中了不起的前辈高人,虽说是东瀛人,但想来到了我中原也知我中原武林规矩,这武林中比武也有比武的规矩,这么多人,又岂有一个一个比的道理,若是这样比法的话,今天晚上也不够用啊。”
武田正一道:“武林规矩吗这次事关两国战事,而非江湖,所以,即使是有这样的规矩,此时也不需遵守。至于时间吗你们无需担心,咱们今晚有的是时间。”
李慕青心想,武田正一这么说,那便不是能他们留活路了,如此,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硬闯了。将剑斜指向下,道:“前辈如此相逼,我们只有和你们拼个鱼死破了。”
武田正一淡淡地道:“哦,是吗”手一挥,围在外圈的众人,刷刷刷刷刀、枪、剑、戟全都亮了出来。
李慕青见对方人数之众数倍于已方,他们绝不可能是对方,又冷静下来。自己一方只有二十一人,这二十一人便是二十多条人命,可不能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全都命丧在这里。
武田正一道:“怎么样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李慕青实在没了主意,低声向木青子问道:“木掌门,现在怎么办”
木掌门向身后的师兄师弟们看了一眼,也是犹豫不决,武田正一这个比武法,那是万万不行的,武田正一这帮人既然能将武林盟主都困在山上,人手绝不会只有这五六十人,附近一定还有更多,且还有厉害的高手。这样一个一个比武,那就是一个一个去送死,这些师兄弟们皆是门中高手,若是全都折在这里,他们紫薇山派在武林中算是除了名了,就算不除名,怕是几十年也难恢复元气,这几乎是事关他们紫薇山派生死存亡的事。
紫薇山众人被困此处,也没什么好选的了,又见武田正一如此相逼,个个激愤不已。有人忍不住便道:“师兄,跟他们拼了,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个死,咱们紫薇山又岂有贪生怕死之辈。”“是啊,师兄,谁人无死,能死的轰轰烈烈,也不枉此事了。”“师兄,咱们是修道之人,早已堪破生死,若是能为国微尽绵薄之力,死又何惧。”“是啊,师掌门师兄,咱们与他们拼了。”
木青子默默的都不无道理,可是他是掌门,他不能如师兄弟们一般的想事情。作为一派之掌,他有义务保护门人安危,师兄弟,弟子们在自己的带领下全军覆没,岂不是他的无能。再说了,这紫薇山一派建派数百年,数百年的基业,岂能毁于一旦。若是紫薇山派毁在他手中,他不成了紫薇山派的罪人。九泉之下又哪有面目去见师父,哪有面目去见祖师爷
李慕青见紫薇山个个群情激愤,木青子却默不作声,倒也能理解木青子,他是一派掌门,肩担门户兴旺大任,可不能如师兄、师弟们徒逞血气之勇。
李慕青见木青子也是无法,又道:“武田前辈,您是爷爷的老朋友了,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情份总得留情吧”
武田正一道:“李少侠,那我就和你交个底,其实我与成缺只是互相敬佩,并非深交,情份是没多少的。而我是受命前来,来之前我曾答应将军,全力为之,所以是绝不能让你们过去。”
李慕青道:“难得前辈如此担诚,这样的话,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前辈,咱们坦白说,前辈给了我们两条路选择,其实两条路的结局并没有什么差别,没有差别的两条路。那就只是一条路。前辈若有诚意,就该真的给我们两条路选择,或者咱们就在此大战一场,也别假仁假义的,这样只会让人恶心。”
李慕青如此一说,反倒让武田正一有些理亏,不禁老脸微红,扭头看向一边。李慕青见武田正一的眼神奇怪,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要答应便答应,要不答应便直接拒绝好了,又何必看向他处。
李慕青也顺着武田正一的眼神看向一边,忽见人群后有人个极熟悉的身影,李慕青一眼便认出这了个穿着灰袍的人,李慕青本还有些奇怪,见到这个人,却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武田正一作不了主,真正当家的另有其人。
李慕青向那人道:“旭日干老兄,好久不见了。”
躲在人群中的人便是旭日干,旭日干见被李慕青识破,便不再躲藏,从人群中走出,道:“也不是很久吧,一个多月前我们不是才见过面吗”
李慕青想起,在他去岭南寻找四奇门门主之时,曾意外撞见了这旭日干,探知了一些从前他不知道的秘密。后来才知道,从假金剑之祸,到蜀中之乱,都是旭日干谋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对付中原武林,那么这次的事,只怕旭日干也是主谋,而从武田正一的眼神看,显然,这里是旭日干说了算。
李慕青干笑了两声,道:“是啊,是啊,你瞧我的记性,都给忘了。”
旭日干冷冷地道:“那是李少侠贵人事忙,记不得我这个人物。”
李慕青道:“从假金剑之祸,到蜀中之乱,再到这中原各派被截击,武林盟主被困这山上,旭日干老兄你可说是将中原武林闹了个天翻地覆,如此手段,如此能量,老兄你还说自己是个人物,是不是太谦虚了。”
李慕青此言一出,紫薇山众人皆惊,这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