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火光中传来歌声,符元真猛然家惊醒,少年的不羁,只为心中抹不开的恨。
符元真的记忆打开,他得知了少年的执着,看到了皇室的冷漠无情。
“月夜当杀人。”
符元真好似听见了人哭泣的声音,他的灵魂出窍,瞬间就遁出十里外。
影子晃了晃手中的镜子,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它又拿着镜子来到另外两个和尚身边照了一下,没坏。
影子迷惑的回到小和尚身边,又用镜子照他,一次,两次,还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了。
影子收了镜子,有点郁郁寡欢缩在那里,它正看的高兴呢!怎么一下就没有了。
符元真灵魂出窍,转眼间来到三十里外一座小城里,这里生活着不足一千百姓,大街上突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惊醒了那些梦中人。
山贼来了,紧闭的城门被打开,天黑前,就有山贼潜入城里,此时,得到信号,那些潜伏在黑夜里的人悄悄地除去城门守卫打开了大门。
五百多山贼冲进了小城,县衙后院,县令听见外面的声音,吓的瑟瑟发抖,才从小妾怀里爬起来,还没有穿好衣裳,一群人已经持刀冲了进来。
今夜无眠,是山贼的狂欢夜,他们好似恶狼,看见东西就抢,有人反抗就杀。
一个和尚出现,他一人一拳,如同发怒的牛,那些山贼好似落叶,一个个飞上天,又落下来。。
你们也会惊恐么?你们也会害怕么?符元真心中杀意已决,任你们想要求饶也不成。
看着这个快如鬼魅的和尚,山贼们脑海里只有两个念头在打转,求饶还是逃跑,奈何,和尚速度太快,他们只是普通人,稍微学了一点武艺。
山贼们的念头刚从脑海里冒出来,他们连开口都来不及,更加来做不出选择,茫然中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在了去阴曹地府的路上。
和尚的身影划过长街,喧闹的小城安静了下来,心中的恨意得到释放,他冷静下来。
冷漠的皇宫中,少年见惯了死亡,可是,当这一切发生在他身边最亲人身上时,他毫不犹豫选择反抗。
奈何,他那时太年少,只想保护自己最亲的娘,却没有仔细想过,该如何去做才能让她摆脱死亡的抉择。
“我只想做一个逍遥自在的人,身边有红颜相伴,奈何,世道炎凉,我既然有能力扭转乾坤,又怎么能逃避。”
符元真闭上了眼睛,曾经,他以为自己只是来客,曾经,他以为自己可以看淡这个世界的人生死。
当心中的那一抹恨意出现,他才发现,自己不是过客,更加没有看淡他人生死。
未到伤心处,不知心中痛。
县令大人还以为死神来了,没想到转眼间就来了一位菩萨,他看了一下血染的大街,一路小跑来到白影和尚面前。
县令跪拜下去:“安县县令魏长风拜见菩萨。”
符元真:“我是土地,不是菩萨,你做为县令,为何治下如此多的坏人?”
“土地?”魏长风心中疑惑,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一眼和尚,道:“土地大人,不是小人放纵那些山贼做恶,我早就向知府衙门上报,可是,他们一直没有回复,县衙中差役不过二十多人,根本奈何不得那些山贼。”
魏县令已经是一个半百的老人,好不容易才坐上这个位置,他只想安安稳稳的享几年清福,谁知道那些山贼就来了呢!
符元真不在意他的话,他不过是一个儒酸文人,贪生怕死无勇无谋,做一点文职还行,让他剿匪,他只怕会连忙弃印逃跑。
符元真:“这里是哪个国家?你可知道启国?”
你不是土地么?这都不知道,魏县令心里迷惑,道:“大人,这里是卫国,那启国还在东边。”
原来,他不是这里的土地,只是路过的。
魏县令说着,醒悟过来,连忙又说道:“大人,你是去启国任职的么?还请大人为我们这里的百姓做主,除去那山中害人的猛虎。”
符元真:“猛虎害人,你们自可除去,如果事事求神拜佛,你等与那待宰的鱼有何区别。”
魏县令连忙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那猛虎并不是普通的野兽,它是玉剑派饲养的妖兽。”
符元真:“那门派中饲养的妖兽,为何会出来伤人?”
魏县令道:“大人,以往他们也不会纵虎害人,只是最近半个月才发生这样的事情,如今,城里的人已经不敢出城,那过往的行商不知道此事,多丧命虎口。”
“此事我已知晓,那玉剑派在何方?”
符元真对这个门派的人有印象,他们在净月门中就没有名门正派的作风。
“大人,他们在南边的玉屋山中,传说那玉剑派中可是有神仙,大人你最好不要单独前去。”
魏县令小心翼翼的说着,声音都放轻了许多,他可不想才从山贼手中幸运活下来,又被那些修仙中人找上门来。
“你也算有点良心,以后切莫置百姓死活不顾,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做了好事,会有人给你记功,那山中孤山寺中有一个和尚害人累累,你莫要忘记派人去。”
符元真说完,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一步迈出,已在三十米外,片刻,他就消失在黑夜里。
“大人放心,我明日一早就派人去。”魏长风警醒,还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