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大老爷迫不及待的领着李姨娘,趁着漆黑寒冷的夜色,连夜去相府通风报信。试图搬倒自己的兄弟大理寺卿米贵良米大人。没想到不仅没有受到丞相大人的接待,反倒被门房的小厮给哄了出来。
“滚,你以为你是谁?臣相大人也是你们这种白丁可以随便见的吗?再让我看到你这个穷酸在这里无理取闹,小心大爷打的你满地找牙。”看门的小厮上前蛮横的推开堵在相府门外的米大老爷,怒声吼道。
“不可能,如果丞相大人不见我,你可以通报一下冯管家,冯管家认得老夫的。老夫和冯管家认识好些年了,可以说是相交莫逆的老朋友。我是真的有事儿要求见丞相大人。”米大老爷急得都快哭了,这么好的一个报复的机会,他实在是不想放过。
“你找死是不是?你这个老东西认识冯管家顶个屁用。不怕实话告诉你,冯管家现在早就被丞相大人送到刑部大牢里去了。”
看门的小厮大冷天儿,正想和自己的老相好,约到一起吃个涮锅。结果被不长眼的米大老爷坏了好事儿,脾气能好得了才怪。
“小哥,我求求你,你能不能告诉我冯管家犯了什么事儿?怎么就被关到刑部打牢里去了?”听到冯管家坐了大牢,米大老爷是即担心又害怕,即高兴又矛盾。
即担心自己贿赂冯管家买官的事情爆发,又害怕会连累到好不容易才谋得官位的儿子米济。高兴的是像冯管家这样一个贪得无厌的人,终于得到了报应。只是可惜了自己送给冯管家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再也要不回来了。米大老爷的心情忽上忽下,总之五味杂陈,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看门的小厮看到米大老爷还不准备走,立马一瞪眼,怒声喝道:“莫不是你来找冯管家行贿,我告诉你识相的就赶紧走。不然,小心我让人把你抓起来,送去刑部大牢里和冯管家作伴儿。”
“不,不,不,我不找冯管家了,这就走,这就走。”米大老爷带着李姨娘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看着丞相府紧闭的大门,以及刚刚凶神恶煞一般的看门小厮,米大老爷只能感叹时不与我无可奈何。
别说现在冯老丞相没心情见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现在就是皇上天王老子来了,丞相大人也是不会见的。因为,冯老丞相发现自己的宝贝孙子,被抬到家里都两天了,到现在都没有苏醒的迹象,这下子可把冯老丞相一家人给吓坏了。
老冯家三代单传,可以说千倾地里就这么一颗独苗。这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老冯家可就要绝后了。宫里最好的太医差不多有一半的人都被请了来。可是众位老太医,一个个把完脉后,全都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甚至有些人嘴里还忍不住,发出无奈以及同情的叹息。
“各位大人,老夫孙子的身体真的没有救了吗?到底能不能救醒,你们倒是给个准话儿呀?”冯老丞相此时此刻急的汗都下来了。丞相夫人等人坐在床边,急得不停的抹眼泪。说起来这冯国舅从小便失去了娘亲,是丞相夫人一手带大的。
都说“隔代亲,临代疏”,看起来是一点都不假。祖母娇惯自己的宝贝孙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小孩子从小就得好生管教,等孩子长大了,翅膀长硬了再想管教,说什么都晚了。
“祖母,您老人家就不要哭了。相公已然成了这样,我们还是听听众位太医大人怎么说吧!您就算是把眼睛哭瞎了,对相公的病情也于事无补呀!”冯玉章的妻子哭天抹泪儿的劝道。
“冯老丞相,冯夫人,大少奶奶。国舅爷的病情好生奇怪,命根子好像并不是药物所致,经检查很可能是被人,用鹰爪手生生捏碎的。所以,除非出现奇迹,或者只能去药王谷请神医请来医治。实在不行的话,请丞相大人看看能不能给国舅爷冲冲喜。”
因为,太医们对冯国舅的病情很是疑惑,最后大家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治疗办法。
“老夫倒不这么认识,刚刚仔细查看国舅爷的脉象,老夫感觉国舅爷好像是用熏香过度,把整个人身上的精元都给卸掉了。”另一个老太医缕着花白的胡子说道。
胡太医最看不得的就是宫中这帮老家伙,为贵人们看病总是怕担风险。每次都把希望寄托在药王谷。自己没本事就是没本事,看不好就是看不好。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谁不知道药王谷的神医,从来都不会轻易的给京都城的贵人们看病。
“丞相大人,前两天听说忠顺王府的二公子从药王谷弄来一个小药童。不如我们去忠顺王府找一个二公子,看看那个药王谷来的小药童有没有办法。”另一个太医小心翼翼的说道。
“滚,你们这些庸医,老夫要你们何用?”不提忠顺王府还好,一提忠顺王府谁不知道冯太后和冯丞相兄妹,跟忠顺王爷司马章不对盘。去忠顺王府请人,那不是白白送上门去自取其辱吗?
太医们呼啦啦来了一群,走的时候如蒙大赦,一个比一个跑的快,就像后面被狼撵着似的。
“老爷,你把太医们都撵走,谁来医治咱们的章儿呀?”丞相夫人一看太医人都走了,顿时急的哭了起来。
“把那个臭丫头给老夫带上来。我倒要问问章儿到底是被谁害成这样的。”冯丞相心里明白如果找不到孙儿的病因,就算是再高明的太医也治不好孙儿的病。
“相爷,不知您找小女何事?”吃过晚饭正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