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
回慕容王府的路,慕容岚风有所不解,不由低声道,“你方才不是急着见到南宫家的三小姐?皇他此行到来,必定会召见南宫家的小姐们的。”
所以,为什么不留下来,而是借着这样的机会离开?
先前在耶律晟的面前,一言不发形同哑巴的慕容寒霆,头也没抬,不多一会,一张纸张落到慕容岚风的面前。
慕容岚风微微张嘴,惊讶过后,又一副本该如此的模样,当看到纸张的内容时,他沉默了好大一会,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问了出声,“那个人对世子如此重要吗?”
重要到,从来不在他们这些人面前说过一句话的世子,今日里却是冒出一连串的话语。
天知道他刚听到时有多惊讶,惊讶得有些话语顺口说了出来,不带一丝思考的。只是现在,世子竟又恢复回往日的模样……
慕容寒霆没有回答,但果露在外的眼睛里,所有的情绪已经说明了一切。
慕容岚风再一次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如果不重要,又何至于十几年如一日,甚至留下来,最初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那个人……
他看着手的纸张,沉默不语,而他手的纸张,此时写着的是:不能急。
三个字,却已经将一切的意思涵括在其。
女子学院。
耶律晟看着慕容寒霆被推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很快收回视线,状似无意道,“慕容世子可真是,一如既往。”
旁侧的肖锦年闻言,脸带着温和的笑意,“是啊。”
“皇,您看……”肖锦年很快问起另外一个话题,听起来很是无头无尾的一句话,却得到了耶律晟的回答。
“让白家的和南宫家的进来吧。”
“南宫家……好的,臣明白。”肖锦年还想着这南宫家的是否也包括南宫玉,只是话语刚出口,他便明白过来,很快应承下来。
不多一会,肖锦年派出去的宫人便从外而进,低声恭敬道,“肖大人,南宫家的二小姐一直跟在南大小姐的身侧,您看……”
宫人觉得无奈,传唤本身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经南宫芹那么一闹,竟也成了一件难事。
肖大人将那么简单的事情交给他,他竟是办不好,也不知肖大人心会不会有所不悦……
“南二小姐?”肖锦年似是自言自语,话倒是平和,只是眉头微拧,看似有些不知如何解决。
按皇的意思,应该是要见白婉清与南宫翎香,可现在……
肖锦年没有立刻请问耶律晟的意思,而是说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明。”很显然,这是遇到了一定的问题,却也不大。
宫人一听,当即在心底松了一口气,连将刚在外面发生的事情说来。
“两位小姐,贵人有请。”在白婉清与南宫翎香站在一边,看似平和实则暗较劲时,宫人走近,弯腰恭道。
皇宫的人只要有些本事的,内心大多数看不起宫外的人,这个太监也不能免俗,只是这种东西向来也是看人。
像白婉清与南宫翎香这种高贵身份,又是在京城有着很大的名气,宫人自然是恭敬的。
不过,这宫人也是成了精了。
白婉清和南宫翎香两人的事情,他不经意间听了几嘴,却也算出了这两人的明争暗斗,于是在称呼,为了谁也不得罪,很是干脆直接地叫了两位小姐,而不是一前一后的叫法。
不得不说,是个人精。
白婉清和南宫翎香闻言,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战意,但很快,两人都找到了重点,神情一震,很快齐齐出声,“是。”
话语刚落,两人齐齐动身。
恰在此时,一直跟在南宫翎香身边的南宫芹拽着南宫翎香的衣摆,一脸的胆怯,“姐姐……我能和你一起过去吗……”
白婉清也在身侧,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看向南宫翎香时,眼梢处飞快地划过一抹嘲讽。
这样还想跟她争?单单是这个胆小的妹妹,只怕都能给南宫翎香惹不少的事情吧!
南宫翎香不是没有注意到白婉清的模样,心纵有些许不忿,却很快被那一份傲气给驱得一干二净。
嗤,别以为她不知道白婉清心里想的是什么,不是觉得有一个像南宫芹这样的妹妹也是事儿么,可她需要怕?
虽说她和南宫芹是一母同胞,但身份大有不同。退一万步来讲,南宫芹算有别的小心思又如何,她需要怕?
她可不觉得,南宫芹能争得过她。
鲜花尚且要绿叶陪衬,多南宫芹一个,权当是多个陪衬!
“你等等。”南宫翎香的微笑恰到好处,却也不会给人一种虚伪做作的感觉,柔声安抚南宫芹后,转头看向宫人,歉意道,“公公,您看……”
南宫翎香歉意满满,有些无奈时却也带着一丝丝属于长姐的温柔和宠溺,“我庶妹性子软了些,平日里和我也是形影不离,若是她一个人在这,我也有些不放心……”
前来传话的宫人一边感叹着南宫翎香如传言那般的知达理和温柔,一边却有些为难,“南宫小姐,这……咱家得去请示一下。”
面指明的两人,变成三人,他也不能擅做主张。
“那麻烦公公了!”南宫翎香有些感激地笑笑。
直至宫人走远,白婉清清冷道,“南大小姐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南宫翎香可不觉得这是好话,却也没有因此生气,轻笑道,“婉清姐姐怎么变得如此生疏,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