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名扬和孙思度众人被扯进了青云驿的院落,不仅是许名扬的态度改变了,所有武圣居和武尊堂的人马上都软了下来。
孙思度也是接着许名扬的话笑着对武平云道:“武堂主。。。。。。哦不不不,是武舵主,不是我与许堂主不给您面子,而是我们今日的确有要事在身,所以这饮酒一事,我看还是日后有机会的时候,你我兄弟再相聚吧。”
武平云自从把身后的大门关闭以后,脸上就再也没有过一丝的笑容。他两眼之中射出逼人的杀气看着孙思度道:“我们青云驿的这杯喜酒你们当然可以不喝,但是若是你们想要离开,就得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送这么重的礼过来。”
孙思度道:“这。。。。。这并不是我与许堂主的意思。我们兄弟与武舵主您无仇无怨,如何能送这样的礼物呢?”
许名扬接着话道:“是啊武舵主,其实我与孙堂主只不过都是武圣居和武尊堂的小人物而已,您也知道我们都是要听自家总舵主命令的。外面的礼物都是总舵主的意思,和我们兄弟无关啊。”
武平云哼了一声道:“我量你们两个狗贼也没有这么大的胆量,不过既然是唐秋雨和武平川要送礼给我,为何他们不亲自前来呢?他们现在又身在何处呢?”
孙思度听武平去这样一问,赶忙说道:“实不相瞒,武尊堂和武圣居两家的总舵主,现在都在距离此处不远的地方,现在他们正在那里等着我和许堂主回去复命呢。”
许名扬一边听着孙思度的话,一边笑着向武平云点头。他明白孙思度之所以会把事情的实情说出来,就是要用两个人背后巨大的势力来威胁武平云,同时也要让整个青云驿的人不要轻举妄动。
武平云听完哈哈的大笑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看来你们还真的是有备而来呀。不过就算是唐秋雨和武平川距离我的青云驿再近,只怕对你们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帮助了。我又岂能再让你们回去报信呢?”
许名扬先是一愣,然后嘿嘿的笑道:“我知道武舵主乃是江湖上的第一条好汉,您是不会和我们一般见识的。”
武平云根本也没有再去理会他,而是对着院内青云驿的众人高声喊道:“青云驿的兄弟们,如今仇人已经欺负到我们家门口来了!我们堂堂的青云驿,又怎么能让这些狗贼给吓住!现在武圣居和武尊堂的人就在你们的手里,你们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青云驿的兄弟们就纷纷动起手来。本来武圣居和武尊堂的众人就是被两三个人按着,所以动起手来也十分的方便,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反抗,也没有用去太多的时间,包括许名扬和孙思度在内的所有人,在一刹那就被青云驿的人斩杀得干净。
当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到了地面上,整个院子再一次安静了下来。之前武圣居和武尊堂众人的哭喊声和求饶声再也听不到了。
武平云看着满院的人头,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因为他也知道这些人当中也不能说就没有无辜的。但是为了青云驿众位兄弟的人身安全,还是不可以放走了一个。
丁秋雨望着武平云问道:“舵主,看来唐秋雨和武平川就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他们这次同心协力来对付我们,只怕人数一定会众多,而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武平云道:“众位兄弟,先把孙思度和许名扬的尸体装入门外的两口棺材,然后让马车顺着来时的路返回去。之后我们再想想对策。”
青云驿中的兄弟们并不懂得武平云内心中的压力,他们只是认为只要有武舵主在身边,就什么也不用怕了。并且刚刚众人没费悴灰之力,就斩杀掉了武圣居和武尊堂那么多的人,也是给大家增添了不少的信心。
武平云把话说完,青云驿的兄弟们便按照他说的话,把许名扬和孙思度的尸体装进了棺材,然后把两辆马车又顺着它们来时的路驱赶了回去。
在兄弟们处理其他尸体的时候,纪秋风和丁秋雨就都来到了武平云的身边。丁秋雨问道:“舵主,虽然我们斩杀了一些人,但是既然是唐秋雨和武平川亲自带着人赶来了,那他们所带的人就一定不会少。而我们怎么办呢?以我们现有的人手,只怕不能坚持太久啊。”
武平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看来这件事是唐秋雨和武平川他们两个人预谋已久的,所以才会选在了今天这个日子来进攻我们。凭借着我们现有的实力,如果与他们硬碰硬,那兄弟们只怕就都没有活命的机会了,我看我们还是先避一避吧。”
纪秋风叹了口气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事到如今我想也只有我的大武庄还安全一些,我看我们还是招集兄弟们一同前往大武庄吧。”
武平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也许大武庄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道屏障了。我之所以要让兄弟们把许名扬和孙思度的尸体送回去,就是想尽量的拖延时间。因为唐秋雨他们看到许名扬等人死得这样快,就一定在短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就借着这个时间逃走,走得越远越安全。”
纪秋风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让兄弟们做好撤离的准备。”
武平云点了点头对纪秋风道:“这里就交给我和二当家的,你速速去后院通知几位夫人,让她们尽快收拾好随身的物件,也好随我们一同前往大武庄。”
纪秋风没敢迟缓,武平云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