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田野闻言愣了愣,开口说道:“我可以确定你哥从未来过李家村,更别说是去李家找大丫了。可你又信誓旦旦的说,你哥要来找大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都有些糊涂了。”
“我也搞不清楚,我哥这是去了哪了,会不会是出啥事了?”吴晴听到田野这么说,心里更急了,蹲在地上直挠头。
“对了,你应该知道你哥的生辰八字吧,你告诉我,我算算看你哥去了哪了”田野觉得此事必有蹊跷,便打算问明吴明的生辰八字,打算算一算他的去向。
“我哥是六三年农历三月初十凌晨生的”吴晴丝毫没有怀疑的报上了吴明的生辰八字,“我妈说,生我哥那会儿她难产,生了一夜才把他生出来。他出生的时候刚好天亮,所以给他起名叫吴明。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田野指着身后说道:“那边墙根下有板凳,拿个过来坐下,别打扰我就成。”
说完,田野便不再理会吴晴,一门心思的推算着吴明的生辰八字,希望借此能够掐算出他的去向。
吴晴倒也是个听话的主,田野让他不要打扰到他,他还真就老老实实拿个了板凳坐下,一言不发,就这么一直瞪着田野。
田野算来算去,一直算不清吴明究竟去了哪里。总是在马上就要明了的时候,隐匿下来。
按理说,田野要想算出一个人的下落,就好像吃饭一样的简单。何况现在吴明的生辰八字在手,只能是更为简单,根本不会出现,现在这种算不到的情况出现。
田野不由的纳闷,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会这样。
虽然田野没有算出吴明的具体下落,但总归还是有了个大概的方向。
“若是我算错的话,从卦象上看,你哥现在应该在西南方向”未免暴露身份,田野只能是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能掐会算的先生。反正吴晴不是本村人,田野说什么都可以。
“那我哥现在怎么样,他为什么还不回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吴晴一听,急忙问道。
“这个嘛,卦象不明,我也不清楚”田野托辞道:“不过从卦象上看,你哥应该还是好好的,没有出什么大事……”
田野这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年迈老太从院外走了进来,直接来到了他的面前,作势要往下跪。
“大人,救救小四吧,小四恐怕是出事了!”
田野定睛一看,走到他近前的老太原来是黄小四的奶奶,忙伸手阻拦她继续下跪,开口问道:“小四怎么了,竟让黄老太你行此大礼?”
“大人,老身自知小四道行浅薄,难堪大任。故此在它下山之际,特取了它一枚精血,滴入灯芯之内,置于油灯之中。若是小四有难,灯芯便会示警,老身也可前去相救。可昨天夜里,灯芯无故断成两截。无论老身如何推算,都算不出小四的生死吉凶。故此才会下山求见大人,希望大人能够出手相救。”
“小四有难,那大丫岂不也遇到了危险?”田野闻言顿时感到不妙,可顾虑到吴晴在侧,不能在他面前有所展现,只能让黄老太先进屋去,一切等他把吴晴先劝走再说。
可谁知道,吴晴这脾气还挺犟,无论田野说什么,他都只是一句话,不找到吴明,绝不离开。
田野实在是拗不过他,只能是让他先暂时住下,等确定了大丫和黄小四的安危再说。
回屋后,田野详细的询问了黄老太,这才得知灯芯,早在三天前就有所示警。只是黄老太掐算过后得知,黄小四只是遇到了些状况,并无危险可言,便没有放在心上。
哪知昨天夜里,灯芯突然断成两截,黄老太慌了神,耗损了五十年的道行,去推算黄小四的状况,却发现之前得到的讯息都只是一种假象。只知道它现在位于西南方向,但具体情况却不甚明了。
不得已,黄老太才会不顾一切的跑到山下,求到了田野这里。
就在刚才,田野也暗中推算了一番,的确如黄老太所言一般,明面上黄小四只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并无太大的危机。可暗地里,却不甚明了,一切都是模糊不清。
现在看来,黄小四一定是出了事。若是如此,那么大丫也一定不会安全。
为此,田野只能多费一些手段,去推算大丫的情况。只要能够推算出她的具体位置,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田野盘膝而坐,调用神力为他所用,尽最大的努力,去推算大丫的下落。
这一坐,田野竟然坐了两个多小时。可是在关键时刻,还是功亏一篑,眼看着就可以推算出大丫的具体位置,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干扰。
最终田野只算到,大丫此时应当身处,李家村往西南方三百里开外的地方。但具体的位置,尚不清楚。
“西南方,怎么都在西南方。难道吴明会和大丫在一起?”算出了大概的方位后,田野不由得眉头一皱。
大丫和黄小四身在一处很正常,毕竟是一起出的门。可吴明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也会在西南方,难道就只是一个巧合?
田野觉得此事有蹊跷,可一时半会又想不明白。
再者,刚刚那个突然冒出,扰乱他的那股力量是这么回事?难道就是这股力量的主人,绑走了大丫和黄小四,并且制造了这些唬人的假象?
可大丫一个不问世事的丫头,成天里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转悠,能得罪什么人,为什么要对她动手?
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