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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沈源的话,似乎是对孔平凡出于尊重,特意请示一下。
可事实上是这样吗?
他打的什么主意,没有人不清楚。
孔静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沈良脸色也是一沉,扭头看向爷爷,见爷爷低头掸着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心头就是一凉,就算他不功于心计,也明白沈源是受爷爷指使。
孔平凡深吸一口气,压着心中怒火,脸上挤出笑容,就要拿着放在双腿上的锦盒起身,这时坐在他身边的刘通,却是出手按在锦盒之上,让他一下没能站起身来。
“刚才我还在想,要是不给我贺寿的机会,那就算了,既然你们沈家这么客气,那我也不能不给沈老爷子几分面子。”
孔平凡没能站起身,可林斌歪着脑袋叼着烟站了起来,一身毫不掩饰的江湖气,甚至更像是个街头混饭吃的地痞流氓。关键是他说的这一番话,火药味很浓。
沈老头眉头不由得一皱,抬头打量林斌。
沈家子弟的脸上都露出不悦之色,孔家的客人实在是太无礼。
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们永远都想不起来沈家是怎么对待孔平凡的,只会记得孔平凡请来的宾客说话不好听。
林斌从来都不照相,别人也很难搞到他的照片,所以在场的沈家人中认得他的也就只有沈闻和沈良二人,不过二人都选择沉默。
沈闻抬头看了眼林斌,有些意外,不过随后就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了。
沈良意外又惊喜,想要迎上去,不过抬起的脚没能迈出去,看了看爷爷后就收回脚,还将要上前的孔静拉住,微微的摇了摇头。
孔静犹豫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沈源看了眼沈老头,而后皱眉看向林斌,问道:“请问你是谁?”
林斌一步三晃的向着沈老头走去,拿下嘴上的烟,随意的在一个沈家子弟的餐碟中弹了弹烟灰,这才笑呵呵的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万一我报上名字把你吓死了,岂不是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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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丧事。沈老爷子再一着急一上火,俩腿一蹬嗝屁了,那就真是双丧临门。”
沈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
可没等他开口,沈家的子弟们就纷纷起身叫骂。
“你他妈说什么呢。”
“你小子活腻了吧,敢来这里闹事。”
“滚,滚出去,不然老子打死你。”
“……”
林斌惹了众怒,不过他浑然不在意,停下脚步任由沈家人将他围在中间,笑呵呵的说道:“沈老爷子,我可是来给你贺寿的,你们沈家就是这样招待客人吗?”
“让他过来。”沈老头面无表情的开口。
沈家子弟们不敢有意义,怒视着林斌退让开。
林斌笑呵呵的来到沈老头的面前,笑着对沈老头拱手。
四目相对,确认过眼神。
林斌不知道沈老头怎么想的,但他用眼神传递出一个信息,那就是‘老子喜欢你看我不顺眼,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林斌脸上满是挑衅的笑容,呵呵的笑道:“我,代表孔家宾客那一桌,祝沈老爷子年年都有这一天,岁岁也有这一天,长命百岁什么的话就不说了,因为那对你来说不现实,就祝你多活几年是几年吧。”
“你……”沈源暴跳如雷。
沈老头脸色更加阴沉,摆手制止沈源,眯眼盯着林斌,问道:“这位小友,今天是我的八十八大寿,你存心闹事,可是我沈家得罪过你?”
“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这些跑江湖的人入不得沈家人的法眼,沈家人又怎么会在意得罪不得罪我们。我就是代表孔家宾客们给你贺个寿,只不过我嘴笨,说不出太好听的话,你要是不喜欢听,那我不说了,给你上份寿礼。”林斌说着还故意拍了拍自己的嘴,好像自己真是嘴笨不会说话似地,而后就招呼服务员搬来桌子和文房四宝。
之前他可不是安安稳稳的蹲在卫生间,而是找到会所的经理,当面拨出个电话让经理接听,而后经理就对他露出谄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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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能一招呼,桌子和文房四宝就立刻送上来?
林斌不废话,铺开宣纸,提笔写下一个寿字。
原本是想写个‘兽’字,但碍于沈良的脸面,就没这么做。
他这个寿字写的很好,尤其那一撇很长,意为长寿,但同时也融入他对剑法的理解,所以这一撇蕴含几分剑意,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沈源写的那个寿字,与他的这个寿字,完全无法相比。
用林斌的话说,沈源在术法上造诣,能和七岁时的他一较高下。
沈家人中也不是没有眼力的人,这个寿字自成一派,功底扎实的可怕,比起现在的一些书法名家的字还要漂亮。若不是亲眼所有,实在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一个年轻人之手。
“沈源的寿字,其中有多少孝心,有多少投其所好,我就不说了。”林斌笑着放下手中的笔,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毛巾擦手,不理会脸色难看的沈源,而是看向沈老头,挑衅的问道:“沈老爷子,这份寿礼,你收吗?”
“多谢小友,老头子我笑纳了。”沈老头坐着没动,看了眼桌上墨迹未干的字,呵呵的笑道:“小友不落款盖章吗?”
“不需要。”林斌摇了摇头,要是这么简单就让沈老头问出他的名字,那他也就别混了,随后就鼻孔朝天的说道:“我的字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