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厄加特的声音顿了一下,抬头眼神中玩味神色更加浓重的望着拉斐尔,慢慢说道:“当下奥古斯都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他是死是活都全看他自己,只是他若活下来了,那再好不过,或许联邦多了一位从平民中爬出来的小人物。”
&逸的生活可不会给人向上的理由,唯有苦难。死亡才能给人以前进的动力。拉斐尔,收起你那一贯的慈悲心肠吧,在诺克萨斯、在桫椤城需要得不是教廷的善良、怜悯,而是教廷那争对异教徒的神圣净化。”
望着眼神犀利得令人不寒而栗的厄加特,拉斐尔无奈的苦笑。他抬头望向奥古斯都居住的方向,开口叹道:“厄加特,或许你说得是对的!只是将一生都赌在一局上值得吗?何况你知道奥古斯都愿意吗?”
厄加特慢慢站立起来,挺着略微颠簸的身体走到拉斐尔面前,那略微消瘦的身体倚靠着涂抹上朱红色油漆的房门,同样望着拉斐尔望着的方向,他头倚靠在有些冰冷的房门上,慢慢说道:“一生之中可以有一次赌的机会已经算不错了,有人一生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奥古斯都愿不愿意?呵呵,拉斐尔,你在和我开玩笑吗?平民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当初你和我也不是被迫走上这条道路上的吗?”
说道这里,厄加特缓缓站直了身体,他的眼神犀利望着远方,口中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说道:“诺克萨斯只收纳强者!”
这一刻,厄加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一袭黑袍,负手而立的伟岸背影。
昔日,他也就是在那个人一句小小的玩笑下走上了通向权贵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