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便给他们介绍道:“这便是静忆师太的陵塔,去年年关,这座陵塔突ran便倒塌了,执事便让几个僧侣,将它收拾了一下,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高亮跟冯义庭点点头,这时走到这座塔陵跟前,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番。
随之,冯义庭便提出了zi己的疑问:“方丈,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座佛塔,并没有标注着任何跟静忆师太相关的铭文,你们怎么知道这是静忆师太的陵塔呢?”
方丈轻轻宣了声佛号,便给他解释道:“当时陵塔倒塌的时候,从塔中滚出了一个小瓷坛,里面有一张绢帛,上面标着‘静忆’二字,显然就是这位师太的法号了。白这座陵塔是当年静忆师太的,至于年代,也是根据周围的陵塔推断出来的。”
冯义庭跟高亮一愣,两人对视一眼。
冯义庭立刻想到海燕儿的阴魂,在地府所描述的yi切。因为她就曾经说过,静忆师太给她母亲“透帛怨”的时候,就是用一个小瓷坛装着的。
于是,他赶紧追问道:“陵塔之中,滚出了一个小瓷坛?”
方丈见他神情紧张,便点了点头,不无小心的应道:“正是如此。”
冯义庭看了看高亮,接着又说:“二位大师,将这个小瓷坛给wo们看看吧?”
方丈点头,便吩咐执事说:“你去将这瓷坛,连着绢帛一起取来,给这两位领导看看。”
执事点点头,便先行离开了,显然是去取那瓷坛。
冯义庭跟高亮又围着陵塔查看了一番,也没能发现什么线索。便跟方丈一起离开了。
他们一起来到支客室,郭明他们一直在这等着呢,见他们来了便上前询问结果。
高亮简单的将情况给他们介绍了一下,于是大伙便坐下来,等那个取东西的执事。
隔了一会,就见那个执事一脸张惶的跑了过来,就着方丈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方丈本来从从容容的,可是一听这执事的私语,脸色立刻变了。浮起一脸的惊愕。
大伙都狐疑,不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见方丈转过脸来,看了看高亮和冯义庭,一脸的尴尬。不安的说道:“阿弥托佛,真是对不住诸位施主了。这个……这个老纳刚才知道。从塔内滚出来的瓷坛和绢帛,竟然都不见了!”
大伙听了这消息都是愕然,直勾勾的瞪着方丈说不出话来。
方丈和执事显然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这时紧张的看着他们,也是一动不动。
冯义庭最先清醒过来,他立刻问道:“当初陵塔倒塌之后。是谁最先发现塔内滚出的东西的?有谁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和内容?还有,你们寺内最近可有人员出入?”
方丈跟执事又对视一眼,这时齐声道:“悟缘!只有一个叫做悟缘的尼姑,突ran离寺出走了。甚至都没跟寺里打招呼,就她在去年偷偷离寺出走,至今都没有任何消息!”
冯义庭立刻对高亮说:“赶紧寻找这个叫做悟缘的僧尼,找方丈跟执事了解她的yi切详情!如果我没猜错,这个投毒者,一定就是悟缘!”
方丈跟执事这才紧张起来,两人不停的宣着佛号,并开始配合组员,详细的描述这个叫做悟缘的僧尼的相应情况,以及她的音容笑貌等等特征。
在方丈和执事的描述中,冯义庭很快白了,这个叫做悟缘的尼姑,就是前年刚来南寺的一个游方尼姑。
她年纪约在二十zuo右的样子,举止得体大度,并且熟悉经文佛典。来到南寺之后,很受方丈和寺内各僧尼的喜欢。
因为这个尼姑修性极佳,寺里便将她留下,甚至准备将她慢慢培养,以便日后能在寺内担当一些职责,成为南寺的管理骨干。
悟缘留在南寺之后,中规中矩还算得人心,可是也有人反映,她有时候会神神秘秘,常常在深夜出入。经常有人在各处碰到她,甚至发现她私自进入塔林,不知道干些什么。
执事说到这儿,突ran记起一事,这时有些狐疑的说道:“我记得,当初静忆师太的塔陵倒塌时,悟缘就是最先发现的一个,据那个扫塔陵的小沙弥说,静忆师太的塔陵倒塌之时,他看dao悟缘,就在不远之处……莫非她……”
他说到这儿,不太相信的看了看方丈,就听方丈皱起眉头,愕然说道:“你是说……静忆师太的塔陵,就是她弄倒的?这么说……她就是为了找那小瓷坛来本寺的了?”
执事满脸的迟疑和犹豫,显然他也不敢确定。
就听冯义庭这时突ran开口,接过他们的话说:“照你们这么说,这个悟缘来南寺就是为了找这‘透帛怨’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她一直想杀死时旧寒,只可惜没有合适的办法,这才会辗转来到南寺,寻找传说中的神秘剧毒‘透帛怨’了!”
高亮愕然瞪着冯义庭,就见他看着zi己接着又说:“既然这样,现在最关键就是找这个悟缘了。只有将悟缘找到,才能阻止她再滥杀无辜,也才能了解她为什么要不顾yi切,想将时旧寒杀死……这个时旧寒,究竟有何可怕之处,要令她不惜滥杀千万条无辜的生命,也想将其置于死地呢?”
高亮点头,于是将这个意思迅速传达下去。
因为有了目睹悟缘面目的证人,下一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高亮让专案组的人,将方丈和执事带去进行拚图确认,以便能生成出更精确的图案,对这个神秘而凶残的悟缘,进行进一步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