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兄弟可是张太守的亲卫?在下天子驾前大将徐晃徐公明在此,请问几位被身后之人追赶如此急迫,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几名正在死命狂奔的张杨的亲兵突然听见前方有人喊话,抬头定睛一看,只见一名身高八尺,手持一杆宣花斧的大汉带着三十人拦在路中。
为首的那名亲兵急忙喊道:“徐将军快放我们过去,我们是张杨太守的亲兵,如今杨丑这厮公然谋反造逆,带着上千人围攻太守府,太守府,如今已是岌岌可危了。我们身后的追兵就是那杨丑的人,还请徐将军助我等一臂之力!”
徐晃闻言脸上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哦?是吗?你们居然是张太守的手下,哎呀失敬失敬。来人,赶紧放他们过去!”
那名亲兵一抱拳,对着徐晃道:“多谢徐将军开道,还请徐将军替我等截住身后的追兵,到时我们太守大人必有重谢!”
“好说,好说。”徐晃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过去了。那几人也不在多以直接就越过了徐晃身旁。
就在此时,徐晃突然暴起,双手提起宣花斧,猛然向后一劈。这一斧子下去,犹如泰山压顶一般,直接将为首的那名亲兵给劈得脑浆迸裂,无头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见徐晃开始动手,徐晃身后的三十名亲兵跟着一起动手,纷纷拔出朴刀,砍向身边的张杨的人。没过一会儿,几名张杨的亲兵全都被砍得血肉模糊,倒在血泊之中。
这一下轮到杨丑的人懵了,这伙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本来一开始还和张杨的人谈的好好的,结果却突然暴起,一举杀光了张杨的人。徐晃趁着杨丑等人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将手中宣花斧一招,领着众人杀向杨丑的人。
杨丑的人反应了过来,连忙向回跑,但是却被徐晃在身后,三步并作两步飞快赶上。跑在最后的那人见到徐晃撵上,赶忙将手中的朴刀向上一架,但是却根本没有丝毫作用,徐晃的宣花斧,由上自下,一招力劈华山,直接将此人的朴刀砍为两段,整个人也被宣花大斧,砍为两截。
徐煌手持一杆宣花斧在杨丑军中肆意屠杀,没一会二十多名杨丑的手下,被徐晃砍得只剩下几人。剩下的几人情知跑不过徐晃,再跑下去,也只不过是被徐晃追上,一斧子下去丢了性命,索性拿起手中的武器,纷纷转头冲向徐晃。
徐晃见到剩下几人不再逃跑,索性将宣花斧在地上一杵,等着几人冲过来。这几人还以为徐晃是想空手和他们几人搏斗,认为徐晃这是膨胀了,心想还有可能趁机抓住徐晃逃出一条生路。结果等几人冲到徐晃的面前之时,徐晃却向后后一个箭步跳出圈外,直接令身后的亲兵这几人。没一会儿,这几人也不了之前张杨那几名亲兵的后尘,被乱刀分尸于街头。
徐晃见出了太守府的这些人都已经死光了,转身走到之前被自己一斧子爆头的那名张杨的亲兵身上摸索一番,最后从这具尸体的怀中,掏出了一块兵符。徐晃嘴角轻轻上扬,带着三十名亲兵回身走到王导面前,兴高采烈地将兵符奉上。
王导见徐晃手中的兵符,点头笑道:“太好了,有此兵符在手,上党已入吾彀中矣。公明将军,还请你立即准备一番,半个时辰之后,出发前去城外求援,到时候上党就尽在吾等手中了。”
“是!末将遵命!”
……
太守府内,张杨看着身边只剩下不到百人的亲卫,心中一阵寒意,“援军迟迟不来,恐怕求援之人已经半路上被杨丑的人给劫杀了。难道我张稚叔今日就要死在自己家中了吗?”
想到这里,张杨大吼一声:“杨丑狗贼,今日我张杨是活不成了,可是你也别想好过。我今日就是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所有人听令,给我冲过去,斩下杨丑的狗头!”
看着已经濒临崩溃的张杨,杨丑的内心又有些激动,又有些担心,心中颇为忐忑。激动的是自己迟迟拿不下张杨,如今张杨准备和自己奋死一搏,正中自己下怀。而担心的是自己派去追杀张杨亲兵的人迟迟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成功追上他们。到底是将张杨的人困在一处,耽搁的时间久了,没有回来。还是因为没有追上张扬的人,怕回来受责罚,畏罪潜逃了,又或者是全部战死了。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太守府里早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具具尸体堆在院中满地都是。张杨身上的长袍被朴刀划开了三道口子,右臂中了一箭,左腿中了两箭,整个人看起来凄惨无比。
张杨倚剑杵地,看着身边只剩下七八名人人带伤的亲卫,还有躲在内院中瑟瑟发抖的家眷,张杨裂开嘴大笑道:“哈哈,想我张杨当年在丁建阳手下颇受信任,后来又接收了丁建阳的残余势力,参加诸侯会盟讨董,自认为当世也算得上一号人物。没想到啊没想到,今日居然栽在你的手里。我知道我求你放过剩下的人你肯定也不会答应,不过你给我记着,你也活不长了!最多不过几个时辰,你必死于此。我刚刚突然灵光一闪,想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可怜我等都成了别人的棋子了。马上你就会知道你面对的是何等恐怖的对手,哈哈哈!”
张杨仿佛陷入了癫狂一般,一边仰天大笑,一边轻轻擦拭着手中的宝剑。就在张杨一连大笑数声之后,张杨猛地将手中的抹向自己的脖子。
“噗!”只听见一阵兵刃入肉之声,张杨颈部一股鲜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