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骑马,要么跟着马车跑。我这个现代来的‘土鳖’自然是不会骑马这种有钱人才玩得起的消遣活动了!跟着跑?别开玩笑了···这炎炎烈日地下不累死也非得虚脱了不可···
趁郑县令不注意,蹲下身捡起一块石头朝裟尘扔了过去,再努努嘴朝他示意了一下马车,裟尘也会意的点了点头,倒退了几步,狠踩了我一脚。
我痛得“诶呦!”一声大叫出来。“禄公公~诶呦~禄公公!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裟尘冲我挤了挤眼,我也配合的捂着脚踝坐在了地上,一个劲的呻吟着。
“你们几个再去准备一顶轿子,扶禄公公上马车!”“是!皇上!”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下总算平安的到达了东城外的地牢。
地牢我也算见识过,在我第一次见到卜裕树的时候,可是王府内的地牢可与这的地牢大相径庭。这里潮湿阴冷更甚,随处可见的潮虫、蟑螂老树更是数不胜数,我也只得一路上紧捂着嘴,以免大叫出声露出马脚。
听见有人进来,牢里开始有人大喊“冤枉啊!官爷,我冤枉啊!求您放了我吧——!”
“郑大人,这是何人在鸣冤啊?”“启禀皇上,鸣冤之人正是涉嫌谋杀余怀三之人——车俸裕!”走近前些,守卫上前燃了几支蜡烛,把屋内照亮了些。“车俸裕!你有何冤情啊?”裟尘上前一步问道。
牢里那人,听见有人问话,半跪了爬到了铁栅栏的门口,高声道“官老爷!小的真的没有杀了那个余怀三啊!请老爷明察!”
“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是清白之身啊?”“小的···小的···”“车俸裕,那本官问你,案发当时你在何处啊?”
“回老爷!小的前天晚上有些喝多了,回家的路上就在后山脚下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天光大亮,刚进家门口,就被官差大人带了回来,说是小的杀了人,冤枉啊!小的真的没有杀人啊!”
“那你可有证人能证明你当日的确在后山?”“没···没有···但是小的真的没有杀人啊——!”“好了!本官会去核查你所言虚实,如若当真本官定会还你个清白!”
裟尘说完,那车俸裕立马头顶地‘砰砰砰!’接连磕了三个响头“多谢青天大老爷!多谢青天大老爷啊~!”
裟尘正预转身,紧挨着车俸裕的几个牢房,立马传出了喊冤的声音,一问才知,原来这并排的六个牢房,正是关押此次案件的六个嫌犯!
顺着看下去,有五个犯人跪在牢门口,大声的呼喊着,唯独这最后一间牢房,安静得很。“郑大人!这最后一间牢房关的是何许人也?”
“回皇上!此人正是第六起命案的嫌犯‘绮凤楼’的大当家——唐祺风!”妓院老板?又是我们梵茵国来的?!我不由得对这人多了几分好奇。
紧跟着裟尘走了过去,朝着栅栏内望去,之间牢内有一身穿刑服的男子半倚着墙边,歪倒在地,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壶酒,那架势根本就不像置身于牢狱之中,反而别有一种悠闲自得的感觉。
“这酒···是谁给他的?”“回皇上,这犯人说想喝酒,还拿了五百两出来···嘿嘿~这钱不赚白不赚···”
“放肆!若是有人出一千两,岂不是连坐牢都不用了?!”裟尘一声厉呵,吓得郑县令及其属下纷纷跪了下来“请皇上您息怒!臣罪该万死——!”
“诶呀~门口谁啊?在我门口吵什么呢?!”牢内的男人听到声音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到了牢门口。
“吵吵什么啊?要吵架上那边去,别打扰了大爷我喝酒的兴致!”“大胆!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正是····”“抚台大人”“啊对!这可是抚台大人!”
“哼!抚台大人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昏官一个?”“你又何出此言?”
“呵呵,把无辜的百姓抓来当做杀人凶手,难道还不是昏官么?”“难不成···你有证据不是你杀了人不成?”“证据···哈哈~证据!这么明显的证据难道你们看不到么?!”
“唐祺风你少在这装相!你杀人时所使用的凶器可是在你家找到的,并且刀口与死者身上的都极其吻合!你还在这里狡辩?!”
郑县令上前一步高声道。“凶器?你说凶器?”“对!就是一把纯铁打造的家用菜刀,上面还印有你们‘绮凤楼’的字样,分明就是你的刀!”
“哈哈!真是笑话,若是半月前,你们说是我用这刀杀了人,我定百口莫辩,可前些日子,我意外得了风湿,手指关节粗大,连端起酒壶都哆嗦,又怎么可能拿得起一斤多重的菜刀呢?!”
果然低头一看,这唐祺风的手指关节粗大,就连攥着的酒壶都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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