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婧嗤笑一声道:
“可惜啊,无论本宫怎么劝说,圣上都一意孤行偏偏荣宠本宫,本宫欣慰这未出世的孩儿,无论男嗣女嗣皆能享受太子的待遇与权利。”
靳怡好不容易扯出的笑意彻底僵住变得扭曲。
“恭迎皇后娘娘。”
殿门之处传来众人的恭迎之声,殿中人立马行礼道:
“恭迎皇后娘娘。”
洛冰婧与靳怡二人转身,靳怡本就不悦,草草行了礼数,洛冰婧则是与刚才一般并未向安元香行礼。
安元香面露不喜之色,发难道:
“妹妹为何不向本宫行礼,莫不是妹妹眼中没有本宫。”
洛冰婧则是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小腹,言道:
“还望娘娘莫要怪罪才是,妾身身怀六甲,身子无法弯腰恕臣妾无法向娘娘施礼。”
她这般还是受教与齐安侯夫人,想当初齐安侯夫人初怀身孕便这般作态,她这何不是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
安元香最恼的本就是洛冰婧,当初在二皇子府洛冰婧便压在她头上,那时宏文不喜那贱人,她虽身为侧室不假,总归宏文心思在她身上。
现下她对我帝后,可这贱人现在却骑到了她头上,宏文夜夜临幸与她,还要将她腹中孽种李为太子立为帝女。
太子与帝女只能是她的孩儿,贱人腹中的孽种不该存在,更不能让其产下。
安元香盯着洛冰婧的腹部,眼神犹如毒蛇一般。
洛冰婧怎能感触不到,众人皆将她腹中胎儿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殊不知这个孩子终究是与人世间无缘。
“本宫还未曾见过妹妹这般娇贵的嫔妃,本宫与妹妹一般同样怀有身孕,可本宫却没妹妹这般娇贵,看来还是妹妹心中眼中皆没有本宫罢了,毕竟妹妹现在乃是圣上的宠妃。”
安元香将宠妃二字咬的甚重,她就是要给洛冰婧冠上一个恃宠而骄不知尊卑的名头。
洛冰婧岂不知安元香的心思,当下便是娇笑着言道:
“娘娘当真是爱说笑,臣妾心中眼中怎会有娘娘,臣妾这眼眸虽大可也盛不下娘娘不是,臣妾这心中皆是圣上,更是容不下娘娘。”
侯宇辉早在刚才便离去,若是在此地,闻洛冰婧所言,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安元香闻言气结,尤其是听闻洛冰婧最后一言容不下她,看来这贱人早就生了要与她一较高下的心思。
“恭迎义亲王妃”
安元香与洛冰婧二人处在僵持之中,闻言便是笑着转身向殿门处瞧去。
但见赵羽歌搀扶着一面容精致典雅的女子,洛冰婧瞧向那女子之时,女子正巧瞧向她。
二人视线接触,洛冰婧明显感觉得到义亲王妃对她的不喜。
看向义亲王妃身边的赵羽歌之时,洛冰婧便已明白。
“拜见皇后娘娘拜见皇贵妃。”
在场之人,也唯有安元香与洛冰婧受的义亲王妃行礼。
安元香眸色之中皆是喜意,尤其是刚刚她可是瞧见了义亲王妃对洛冰婧的不喜。
“免礼,义亲王妃请上座。”
众人按照各自的身份地位择了座位,洛冰婧不喜处在安元香左手下位,便寻了寻常妃子的座位。
义亲王妃为人和善,这谈吐之间优雅娴静,比之在场大多人皆多出一分高贵。
义亲王妃的目光时不时的扫过洛冰婧,之时赵羽歌站了起来,手中端着果酒朝着洛冰婧所在放向言道:
“臣妇敬皇贵妃一杯。”
这还未开宴,宾客还未到齐,这果酒乃是让众人当做零嘴的,赵羽歌这般让众人狐疑。
洛冰婧端起案几上的清水饮了下去,赵羽歌见此眼眸微闪遂饮了一杯果酒。
赵羽歌将果酒当做了清茶一杯接连一杯,义亲王妃见状露出心疼之色,这几日这孩子将她与宇辉之间的事皆告知与她。
羽歌与宇辉二人本是一对让人羡煞的鸳鸯,二人真心相待恩爱异常,谁知二人之间杀出了洛冰婧,饶了二人之间的情义,羽歌不顾宇辉已被洛冰婧迷住的心,依旧嫁与宇辉。
羽歌本以为宇辉能回心转意,念起二人曾经的情义,谁知洛冰婧不仅迷惑了宇辉还将羽歌的大哥给斩杀了。
护国大将军失去爱子,一时无法接受,洛冰婧身为二皇子妃依旧与宇辉不清不楚,护国大将军忍耐不住不得已脱离二皇子阵营,被当做叛贼斩杀在城楼之上。
羽歌又亲眼瞧着护国大将军夫人吊死在眼前,义亲王妃想起羽歌与她言及这些之时,眼眸之中的悲痛欲绝,这一切的苦楚皆是洛冰婧照成的。
若非没有洛冰婧横插一足,羽歌与宇辉二人现在怕是已有了子嗣,护国大将军更不会反叛二皇子,宇辉更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洛冰婧将羽歌大哥斩杀。
赵羽歌眼眸微变,瞧着义亲王妃的神色,赵羽歌便知时机已到,当下便摇晃着身子,噗通一声对着洛冰婧所在放向跪伏下去,言语卑微祈求道:
“还望娘娘放过夫君。”
赵羽歌此言一出,众人皆是面容隐晦的看向洛冰婧。
毕竟世子爷爱慕婧皇贵妃一事,京都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义亲王妃眼眸微酸,这孩子怎地这般痴傻。
当下便起身上前将赵羽歌搀扶起来,眼眸看向洛冰婧。
“娘娘,辉儿与歌儿二人乃是天造地设,辉儿血气方刚年轻气盛不知自个心思,娘娘可愿助臣妇说教他一番。”
义亲王妃并未将话挑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