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在说什么?”崔斌只听见苗珍珍嘴里唔唔的说着什么约会,散步,但却不能听的清晰,不禁问道。
“啊!?没什么!散步,我每个早晨都来的!”苗珍珍有些慌张的急急忙忙的说道。
“哦!那一起走走吧!”
崔斌笑了笑,一个月前的事既然忘记了就忘记了,他不想再提,现在已经又一个阮倾语等着自己去负责,要是在弄一个,要是哪个看自己不爽,告了个重婚罪,那自己可就是悲催了。
“嗯!”苗珍珍心猛地跳动起来,有些不安的的偷偷瞥了崔斌几眼,高兴的点点头。
秋风吹佛着树叶,发出飒飒的风声,偶尔从空中飘落片片青中略带微黄的梧桐树叶。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随着微风佛来淡淡的清甜味。
此时此刻,这里仿佛一片净土,没有尘世的浮尘,没有都市的喧哗,没有官场的奸诈,有的只是笑,只是清静,是幸福!
“吆!又是你们这对狗男女!难道上次受到的教训还没够吗?”
正当崔斌两人沿着青砖的小道,顺着湖边散步时,突然,方国华的身影挡在了他们的身前。
崔斌一愣,望着方国华欠揍的脸庞,随即嘴角微微的扬起弧度,脸上抹起淡淡的微笑。心里不禁暗笑道:我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苗珍珍则是一握双拳,全身猛地紧了起来。
一脸冷笑的望着方国华,崔斌慢慢屏息,感觉着四周是不是还有着什么人!
忽然,二百米外的凉亭内一个白色长袖褂,蓝色牛仔裤的的青年引起了他的注意。崔斌毫不遮掩的瞥了厅内的青年几眼,脸上的笑容则是变得更浓几分。
“怎么?你的命还真大啊?那样都没能把你给弄瘫痪啊?”方国华毫不遮掩的嘲笑着,听的苗珍珍一头雾水。
想了想苗珍珍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深吸口气,放松了下神经,她不禁好奇的问道:“崔斌怎么回事?”
“没事!别听狗乱叫唤!我们走!”崔斌突然拉起苗珍珍的手,弄得她一阵惊慌,心中一阵激动,一时间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是木讷讷的随着崔斌向前走去。
“好狗不挡道,挡道可不是好狗啊!”崔斌走到方国华跟前,见其不让开,不禁挑衅。
方国华嘴角抽搐,冷笑道:“还不知道一个月前哪个垃圾被打的满地找牙,就跟死狗一样躺在地下!”
崔斌嘴角一扬,脸上随即抹上一层冰冷的寒霜,阴冷的笑道:“不记得,但是却明白今天是谁躺着!”
话音还未落下,崔斌猛地上前踏出一步,嘣地一声闷响,地面的青板随即裂开一个细微的裂缝。
拉着苗珍珍的手猛地松开,霎那间,握掌成拳。
“嘭!”
应声,方国华的身体猛地飞了起来,然后又是以很美观的自由落体,华丽的重重的落在尚未干的地板上,整个人则如同一滩烂泥般,昏死在地面。
“怎么?报仇?”崔斌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直看的一旁的苗珍珍心里有点毛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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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报仇?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就算他死了,跟我又能有几毛钱关系?”白色长褂的男子冷笑声。
“那你就给那个黑衣服的刺灵带个信,就说我崔斌一定会废了他!”崔斌冷笑声,毫不在乎眼前的男子,说道。
“哈哈!”
白色长袖褂的男子哈哈的大笑起来,好一会后,不屑的笑道:“他的事,我不想过问,但是你首先得有本事能从我这里活着离开!”
秋风瑟瑟,微凉的雨露打在墨绿的树叶上,露水顺着叶尖缓缓话落,啪嗒啪嗒的滴在了潮湿的地砖上。
“哦!?”
崔斌饶有兴趣的瞥了眼对面的男子,微微一笑,道:“听你这话,有点意思啊!”
“笑?你也只有现在笑的机会了,以后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白色长袖的男子,嘴角微微一扯,脸上的阴笑如一朵花般迅速盛开。崔斌顿时感觉有种恶心的感觉。
“往后退退!”
转过头,对着身后发呆的苗珍珍笑道。苗珍珍虽然知道崔斌喜欢打架,有时会用东西将别人打个头破血流,但这样一拳就将方国华给打晕了过去,使得她心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望着苗珍珍神情木讷的向后退出几步,微微一笑,而后又转过头对着身前的男子,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道:“他们是不是你们动了什么手脚!不知道你们怎么弄的?”
对面的男子一听崔斌此言,顿时脸拉的老长的,脸色也是沉如一潭死水。
“要死的人了,问那么废话,你能带走吗?”
“嗯?!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哦!再说谁说打架前不准说话的?”崔斌揶揄道。
“去死!”
对面的男子脸色变得更黑了几分,身上不禁散发起淡淡的寒气。身体猛地微微向前一倾,左脚踏地用力蹬地,右掌握成鹰爪,直抓向崔斌的脖子。
“唉!等一下,还没开始呢!”崔斌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脚步不停的向后退去。
“哎呀!”
崔斌忽然惊叫一声,身子猛地向后仰去,不过他反应也很是迅速,为了避免身体受到大力的冲击,他快速的将全身蜷缩了起来,条件反射的双脚用力向上蹬去。
“呃……”
随着崔斌的脚的伸出去,一声痛苦的声音从崔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