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土遁不像观光游览一样,不能慢悠悠前行,一旦前行就像是直接上到一百二十迈,只会越来越快,直到停下钻出去为止。
这时,崔斌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曾保持数年qq飞车排行榜前两名地位不变,如此速度之下他还是能够及时避开出现在眼前的障碍物,只是在这种环境下,他虽然以为自己是保持着直线运动,事实上没有参照物,他根本是在做着七扭八拐的前行,这让他决定下次身上一定要带着指南针,不然很容易在地下迷路。
正向前蹿得起劲,崔斌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他立时意识到,这是体内能力就要耗尽的征兆,如果再不上去,不是要变成化石就是化成有机肥料。
想到这里,他急忙调整方向,万没想到,意念刚一动,没等他做好钻出地面的准备,眼前突然一亮,他发现自己竟然从地面冒了出来。
等感觉自己的双脚实实在在踩到了地上后,崔斌两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到地上喘起粗气来,连喘了几分钟,他才缓过劲开始打量四周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他一跳,原来他竟然出现地铁站的月台上,难怪刚才只觉眼前大亮,身处灯火通明的站台上,不亮才怪呢。
幸好这大晚上,应该是刚走了一趟地铁,站台上空无一人,万一刚才冒出来时有人看到,还真不好解释。
更让他觉得还算幸运的是,这是出现在站台上,如果要是在站台下面冒出来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而如果冒出来时正好一趟地铁经过……
崔斌再也不敢想下去,身上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冷汗已然从额头冒了出来。
只不过,刚结束一轮胡思乱想后,他心中突然一紧,不禁脱口惊呼了一声:“不好!”
崔斌一句“不好”刚出口,马上抬手捂住了嘴巴,低垂下头,他所担心的事其实很简单,如果地下站台上安置了监控录像的话,会不会将他刚才从地下钻出来的情形录下来,那样恐怕让其他人看到的话,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吧,若是再把自己的模样拍下来,哪位对着样子再找到自己,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想到这儿,他又觉得不确定一下也是问题,索性用手挡着嘴,偷偷抬起头打量了一下站台各处,这才发现自己钻出来的位置正处在站台的一个角落,似乎视野范围内并没有发现安装了摄像头。
他不太放心地又左右仔细瞧了瞧,的确没看到监控摄像头,崔斌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还算幸运,只是空荡荡的站台这时看上去挺吓人,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虽然这里是地铁站台,但他还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一台,离刚才打架的地方到底有多远。
等崔斌找到路线图和标着站名的牌子后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没想到刚刚在地下一猛子,居然直接蹿到了城郊结合处,难怪眼前这站台上一个人都没有呢,地铁只是打算延伸到这里,根本还没有正式通车,偌大一个地铁站台,其实就他一个人,晚上连个值班的都没安排。
事实上也不用安排,几个出口大门全部都外面锁死,要不是站台上的灯光是电脑控制,到时间自动开关的话,他刚才出来时也不可能见到一个灯火通明的站台。
可现在的问题来了,这里离之前和阮倾语要去的地方正好两个方向,再想和阮倾语会合难度实在有些大,在地底下前行时没觉得速度有多么快,万没想到竟然可以遁出这么远。
更郁闷的是,地铁站里没信号,手机就是个摆设,就目前身体状况看,想再施展一次土遁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强行下去的话估计自己成为化石的机会指时而待。
现在只剩下一个办法,强行把地铁出口大门破坏,没办法,其实崔斌本心是不想这么干的,毕竟他一直自以为是个守法公民,故意破坏公物是一件很不道德的行为,但眼下情况实在有些特殊,一想到阮倾语很可能正孤身奋战,他就只觉得胸中有如百爪挠心一般,仿佛如果不尽快赶到阮倾语身边,自己简直比偷着包二奶的老公还可恶一样。
对于紧锁的出口大门,崔斌还是相当有把握的,只需一脚便能轻轻松松将门踹开,“咣”一声巨响过后,新鲜的空气立时自外面涌了进来,崔斌不由自主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可算重见天日的感觉。
“靠,其实没多长时间……”他不禁自嘲了一句。
一迈出大门,手机上立时显示信号已满,他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两扇大门,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材料制造的,就隔着一道门居然能完美屏蔽掉手机信号。
他不敢直接给阮倾语打电话,犹豫了一下,电话直接拨通到老八那里,听了他和阮倾语的遭遇后,老八立时急眼了,连连埋怨他俩不应该如此冲动,仅凭两人的力量就和未知对手交锋,估计老八是打开了免提功能,崔斌还听到大胡子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你们在哪儿呢?”
听他的语气是准备立刻出门赶过去帮助阮倾语,崔斌只好一边往路边走,东张西望地寻找过车辆,一边将发生的事情简略地讲了一遍。
然后他对老八道:“你只需要联络上阮……老大就成,胡子,你就不要露面了,对手的身份并不清楚,我担心和你以前有关。”
这方面崔斌也不是没有考虑过,突然出现不明身份的家伙,他总会多疑地想到“天门”,对于这个神秘组织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