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殿下……甚是抱歉,真的就这些了,最近来找水家消息的人就是那些人”无忧战战兢兢中,咬紧牙关,上前一步,恭敬在他身前解释,他眸光浮动的深邃,可见这次他的情真意切中的真——是货真价实的真!
阎司听闻无忧的话,龙指轻拂怀中的画轴,鹰锐的眸中一闪清浅流光,转而冷绝的看向无忧。
“你外出这段时间,可有给一名女子透露水家的消息?”阎司看着无忧冷冷问道。
“哈?”无忧闻言,下意识的一阵自惊,紧接着他细长的桃眸,深邃几分,俊秀的眉宇缓缓簇起,一头雾水。
“女子?透露水家消息?”无忧惊愕的反问,他的惊愕中更多的是竟然从这个冷绝无比的男人口中听他提起女子二字,他像是看见天下红雨那般。
“没……没有,在下此次外出虽然是见了一名女子,不过没有给她透露任何消息”无忧失神中察觉到软榻上阎司稍有气息沉浮的,立即回过神来,认真的回复。
“你见了何人……?”阎司听闻无忧见过女子,脑海中一名白影晃过,鹰锐的眸荡起沉浮不安的涟漪,语气加快的沉声出问。
无忧被阎司稍显在意语气引的有些怔楞,桃眸瞪了一会,僵硬的眨了眨,颤声道出一语,“天缝阁的……蝶姬”
阎司听闻蝶姬二字,血眸眸光左右划动,似是觉得有些符合,又觉得不符合,因为他没有见过那个叫蝶姬的女子,觉得符合,只是因为唯一有可能给云月提供资料的无忧,说见过,他觉得不可能,只是单凭直觉,就是感觉不是。
阎司沉思半晌,轻搭在画轴上的龙指,轻轻顺势划动,将画轴轻缓拉开,他静静的看着画像上的白衣女子,鹰锐的眸晃着清浅的流光,侧漏而出的势压也就此被掩下。
“你所见的女子,可是此人?”阎司将画轴一转,强行印入无忧的眼帘,冷冽深沉的声音,捕捉痕迹的缓和几分。
低头拱手的无忧,闻言,抬眸朝生源望去,桃眸深邃的眸光下意识的在画轴上一顿扫视,他以为画中之人会是那个蝶姬,诚惶诚恐,无忧视线扫过,望见画中那名淡漠如水的白衣女子,不想其他,先是舒了一口气。
他转而面色稍正,直起身子,定定的看着画轴,以示自己接下去的话是经过深思。
“战王殿下……不是此人”无忧认真的回答,他的眸光第二次扫到画轴时,画轴上的人虽然陌生,但却让他感觉有些莫名的熟悉,这种似熟非熟的感觉,让无忧有些心生一颤。
这个女子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他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阎司听闻无忧说不是,倒是没有多大神色变动,他似是早有预料,因为他展出画卷前,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也觉得云月不是无忧这次出门所见的那个女子。
一时半刻尚未过去,室内寂静一片,半晌过后,阎司就自然向前的眸光收回,眸光捕捉痕迹的变回鹰锐,他龙指划动,轻轻缓缓的将画轴卷好,纳入袖中,随即悄然起身,不做多留。
“战王殿下……”无忧见阎司似是要走,突然呼吸一紧,虽然如今他云里来雾里去,但是无忧深邃的桃眸早已经注意到另外一个重要点。
阎司,竟然会亲自拿着画卷来找人,无忧桃眸流转间已经意识到事态之严重,甚至在他心里已经为画轴上的人默哀,悼念!
“咻——”
无忧话音未落,只见一抹紫墨色流光,急速破开空气,尚未眨眼间,刚刚站在无忧身前的那抹修长的紫墨色身影,早已经无影无踪。
无忧眸光深邃的看着软榻,思绪早已经百般流转,但是,完全探不出个究竟,阎司这次来,未动丝毫气息,无忧都感觉到他是在特意压制。
战王不仅破天荒的带了女子的画卷来找他问话,而且他明显看到,是那个极其厌恶女子的男人,对待那副画卷却是小心翼翼。
阎司虽然是来要那些关于交易水家信息的那些人的资料,不过无忧却明显感觉到,他是想通过这些信息去获得另一份他正真想要获得的信息,那副画轴上白衣女子的信息。
无忧眸光暗沉流转,思绪咋已经乱成一团,战王殿下要那个女子的信息究竟是要做什么?要杀要灭,
可是他完全感觉不到战王殿下有一丝杀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忧站在原地想了一时半会,仍然没有一丝那里有群丫头正担心着他的安危,准确来说是阁楼的安危,不久之后,转身退去最顶阁,从而回到顶阁。
顶阁室内,几人似乎知道自家公子下来,焦急不安的踱步已经停下,紫樱静坐在软榻一旁,其他人围绕着软榻站立,心神不宁的无忧,一进门见到软榻上的阵仗,那颗高高悬空的心,才些许放下一会。
“咚——”无忧漫步走向软榻,随意落座,陷入思绪的他没有注意控制落座的力度,他的整幅身躯像是砸在软榻上,与之撞击出沉闷的声响。
“嗦嗦……”无忧和往常一样,坐下便倾斜身子,枕在紫樱的柔膝上,在轻微的摩挲中,找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闭眼休憩。
他家这些丫头跟着他那么就早已经习惯了他的习惯,当无忧闭目不语时,那就是他真的需要休憩的时候。
纵使她们有无数的话想问,她们此时能去不会出问一语半字,而是轻手轻脚的从一处角落,为她们家公子取得被褥,轻盖他身,让他能好好睡上一觉。
他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