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富巡视一圈后很快便回来了,等他看到美艳如花秀色可餐的凌香时眼睛都快冒出火来。
“好妹子,老哥哥让你久等了”
常大富卸下兵甲,狞笑着关上房门,猛的一咽口水向凌香急扑了过去。
此时的凌香可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也不知道是不是命犯男桃,她已是第二次羊入虎口,上次幸亏虞晚及时出手才幸免于难,这次却是在这种荒郊野岭之中,如今又有谁能救得了她
想到这,凌香不禁俏脸惶恐地往床后躲去,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臭表子,大爷是想让你逍遥快活乐极巅峰,你却不知好歹大打出手,简直岂有此理罪大恶极”
想起日间被凌香踹的那一脚,常大富恨恨地摸了摸下面,怒火攻心地扑了上去。
“小宝贝别挣扎,很快你就胯下求饶欲罢不能了”
常大富紧紧摁住凌香的双手,将她狠狠压在床上,张开大嘴就往凌香俏连舔去。那令人发指的嘴臭之味让凌香都差点晕厥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常大富急忙回头望去,只见十几名骁勇大汉冲了进来,领头者赫然是二当家陈比利
“混账东西,你想做什么”
陈比利两手一拱,一脸正色地道,“当家的,此女干系重大,还请您放她一马。”
常大富脸色一黑,狠狠地扫了陈比利身后诸人一眼,“放她一马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们这几个狗东西也要跟着造反吗”
“既然如此,那属下就只有对不起了。兄弟们,把大当家请到我帐中短话一叙”
话音刚落,众手下便一齐上前,如同猛虎下山般将常大富围了起来。
“好一帮白眼狼,揍死你们这帮狗娘养的”
常大富毕竟也是练家子出身,自然不会乖乖束手就擒,只见他“哗”的一声把木桌掀飞,将迎面两人砸得七荤八素闷哼倒地。
紧接着又从床底下抽出一把三角尖刀,两眼血红如同疯牛般往人群扎去
诸人哪里带到兵器,只得赤手空拳赤膊上阵。常大富虽然体型宽胖却异常迅捷,一番左砍右刺,很快就把陈比利的手下都斩翻在地。
“姓陈的,我不但好心收留你,而且还让你坐上了二当家的宝座,而今你却恩将仇报带人反我,你就是这样来回报我的恩德吗”
常大富单手提刀气喘吁吁地盯着陈比利,眉宇间充斥着滔天怒火,光滑雪白的内袍也被鲜血染得红艳夺目。
他虽然嘴上说得好听,陈比利却也知道常大富只是看中自己的带兵能力罢了,二当家这个位置名不其实没有实权,处处受到他的监视掣肘,如果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早就被他一脚踢出山寨。
但不管怎么说常大富终究有恩于自己,陈比利始终难以对其痛下杀手,因此即使上门逼宫也没有携带任何兵器,所以现在才会这般被动。
“只要有我在,就不许你动这女子一根毫发。”
“那你就去死吧”
既然陈比利已经反相毕露,那他再如何有才干也必须得死,常大富不再言语,操起三角尖刀便向陈比利胸膛刺去,陈比利两眼一沉,右脚微迈侧身躲过,紧接着左掌一抬直接将他掀飞到墙角,把一旁的花瓶砸碎了一地。
这番激烈的搏斗引起了山寨中巡逻队的注意,眼见自家老大被刺杀,众人连忙高呼救兵同时冲进屋去,纷纷拔刀跟陈比利缠斗起来。
寨主的居处本就守卫森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聚集了三百余人,陈比利自知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只好放弃抵抗悠悠叹道“大当家,您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老子收你奶奶个驴蛋”
常大富掷下尖刀,扬手便啪啪地给了陈比利几记耳光,“兄弟们,把这该死的孽畜给我绑了,今晚子时推到断崖边给我活刮了他”
陈比利也不挣扎,任由众喽啰将自己捆得五花大绑,语气却逐渐变得冰冷,“你现在若将那女子礼送出境还来得及,否则悔之晚矣。”
“你狗日还嘴硬,若不是骑兵营仍需你组建操练,你他娘早被老子挂在树上喂虫蚁去了”
说着便将其一脚踢翻在地,大摇大摆地向衣衫不整的凌香走去,“臭表子,装这么可怜兮兮给谁看等本大爷玩完,也让弟兄们尝尝鲜如何”
他话音刚落,屋子里的喽啰一下子沸腾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百人春宫图仿佛置于所有人眼前。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浮想联翩时,山下却赫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号角声,刚刚平和下来的天拿山瞬间增添了一缕凝重喧嚣的气氛。
深夜警鸣绝非好事,联想到陈比利刚刚那番奇怪的忠告,常大富忽然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山下怎么回事快派人下去看看”
明月当空,天拿山下,清一色银袍铠甲的虞家军一字排开,个个生龙活虎杀气腾腾地冲向山寨大门
带头的骑着黑色战马手持弯月长刀,眉宇间满是肃杀之色,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马背上就挂着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不消多说,此人正是李来亨。
一道嘶鸣声划破苍穹,李来亨座下铁蹄将寨门赫然踏破,明军纷纷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天拿山诸匪如何见过这等架势,反应快的拔腿便跑,稍微慢点的不是被枪箭射死便是被马蹄踩死,在这支正规军面前毫无还手之地。
虞家军的推进速度极快,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山贼们引以为豪的铁桶防线便被扎千疮百孔,夜色下,明军手中的火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