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相思:“……”
既然知道,还进来?
洛相思狐疑的看着他。
“相思,换好衣服了吗?”不远处传来司宇的声音。
洛相思正想要回答,却看到薄东篱自顾自的将衣服脱了下来,她顿时傻了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其中一个连衣服都脱了,如果被人看见,她就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了。
权衡利弊之后,洛相思鬼使神差的将换衣间的门关上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洛相思有些恼火的转过头,质问的话还没有来的及吐出口,就被他的动作弄懵了。
只见,某人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扯开了领带,漫不经心的将领带丢到了地上,之间正捏着领口位置的纽扣,正准备一颗颗的解开。
露出的健硕胸膛,好像是上帝精心打磨过的玉石,泛着迷人的光泽。
洛相思看着,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在上演熟男的诱惑吗?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一向走禁欲系高岭之花路线的薄东篱,怎么勾人起来,比男妖精还妖精?
洛相思看着,呼吸渐渐的紊乱了。
直到,一白色的衬衫丢到了她的头上,盖住了她的视线,她这才回过神来。
薄东篱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衬衫丢到她头上后,幽幽说了句,“擦擦你的口水。”
洛相思扯下头上的衬衫,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不知道是因为衣服上的温度还是因为他的话,她的耳根红红的。
想要反驳,呵斥他在女换衣间耍流氓,却一抬头看到他正在解皮带的动作,一角的黑色内库已经露出,洛相思的脑子顿时就炸开了,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像是见鬼一样的,连忙转过身去,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薄东篱!”她背着身,捂着脸,恼羞成怒,“你耍流氓。”
薄东篱平淡无波的眼眸中染上了点点笑意,脸上却面无表情,“我让你看了?”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洛相思满脑子都是他脱衣服的画面,脸上的温度一直居高不下,变得口干舌燥起来,“你换好了没有?”
渐渐的身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洛相思疑惑的凝眉,“薄东篱?”
连喊了两声,身后都没有什么声音,洛相思狐疑的转过身去,然后不期然的就撞进了一片深幽的眼波。
薄东篱斜倚在衣柜上,双手环抱胸前,深邃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似乎要看透她的人,她的心。
洛相思一开始还能淡定的让他看着,但是渐渐的,就有些受不住了,错开他的视线,说道:“既然你的衣服已经换好了,那就请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薄东篱没有动,眼神继续深沉的望着她,洛相思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故作淡定的抬起头跟他对视,“我要换衣服了,你先出去。”
薄东篱没有任何出去的迹象,反而是上前了一步,然后一步步的向她逼近。
洛相思下意识的后退,但是换衣间的空间就这么大一点,没有退两步就到了墙角。
薄东篱单手撑在她耳侧的墙上,漆黑如夜幕的眸子睨着她,“换衣服,准备跟司宇打球?”
洛相思没有吭声。
“擅作主张的从别墅里搬出去,转眼又跟别的男人打球,嗯?”他的口气中带着淡淡的怒火,虽然不强烈,但是洛相思却明显的感受到他在生气。
可是,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的未婚妻都找来了,难不成她还要继续鸠占鹊巢吗?
她跟司宇打个球怎么了,他至于用这么严肃的口吻质问她吗?
“哑巴了?”薄东篱拔高了音调,不耐烦道。
被训斥的洛相思一脸的莫名其妙,犟脾气也上来了,张口就顶了回去,“搬不搬那是我的自由,跟谁打球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得着吗?”
薄东篱眼神一深,骨骼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冰寒的声音响起,“我管不着?你准备让谁管?”
洛相思眼睛看向别处,嘴硬道:“关你什么事?”
薄东篱看着她,眉头横成一个大写的“川”字,“你搬走,是因为司宇?”
洛相思:“……”
这跟司宇有半毛钱关系?
“我问你话呢!”
洛相思觉得现在自己就是他的犯人,可他又不是警察,自己凭什么要在这里受他的逼问?
“关你毛事,你把手给我松开!”话,不经过脑子的就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洛相思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胡言乱语。
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她这个“薄学长”为了你她改掉这个说脏话的坏毛病,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最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就是,某人规定,每说一句脏话,就写五千字的检查,简直丧心病狂。
由于当年的积威太严重,洛相思现在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
因为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的脸色一定不能简单的用难堪来形容了。
但是,话既然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洛相思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一次性说清的好,“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搬走吗?”
她不再跟他绕弯子了,“你未婚妻都追到家门口了,我不走,难道要等着被人赶出去吗?赵冰卿都已经到凉城了,你还来招惹我干什么?你不要忘记自己是一个父亲,你背着小宝贝和她妈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你就不怕父子失和吗?”
她每说一句,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