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峰和闻玉静瞧着镇国公府的一百多个下人,被打的鸡飞狗跳,痛苦哀嚎,气得浑身发抖!
而蒋振烨和蒋雯看着一根根棍子落在下人的背上,腿上,肚子等地方留下一道道血痕,吓得脸色雪白,浑身发抖!
太可怕了!
蒋云峰用喷火犀利的眼神狠狠的盯着林月兰,咬牙切齿的道,“公主,杀人不过点头地,你不觉得太过分吗?”
她看似在教训这些下人,实际上却是在狠狠打他的脸面,狠狠的在教训他而已!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妄为,以为是个公主就了不起了吗?
林月兰挑眉,眼睛微眯,瞧了蒋云峰片刻,盯得蒋云峰后背阵阵发凉,全身仿佛一座大山压顶,心里是阵阵发怵,不能呼吸。
就在蒋云峰僵硬着身子,接受着林月兰凌厉渗人骇然气势,又变得不知所措时,林月兰却“噗嗤”的笑了出来。
这个笑是真正意义上的笑,是带着看笑话的好笑,讽刺和嘲弄兼有!
她没有直接回答蒋云峰,而是很认真的问向旁边的蒋振南,道,“南大哥,本公主很过分吗?”
蒋振南立刻摇头,直接说道,“没有!一点都不过分!”
林月兰再问向另一边的张公公,“张公公,本公主做得很过分吗?”
张公公很是严肃的回答,“公主,您过的一点都不过分!这些奴才,光拿钱不做事,这要换到是哪个大户人家,可都是直接杖责而死!现在公主还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他们应该感恩戴德了!
啊,镇国公,你还心疼你这些下人啊?
要老奴说啊,你这些下人,连主子的话都不听,还反仆为主,欺主罔上,竟敢明光正大的欺负主子,让主子走奴才的右侧门,还闲着不收拾主子落脚的院子,这样的奴才要来何用?
按着老奴的意思,杀人不过点头地,这些奴才确实该杀,你说是不是,镇国公?”
实际上,谁都知道,张公公明着说奴才,暗地里的意思,还不就是说镇国公指使什么的,所以,教训这些奴才,实际上也是在教训镇国公这些主子们。
因为这些事,明明蒋云峰这些主子给指使的,但这锅硬是要这些奴才背上。
除非,蒋云峰四人可以亲口说,是他们给指使的,那么这所有下人都可以免刑了。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蒋云峰可以对突然是公主的林月兰愤怒,可对上代表着陛下出现的张公公,却一点都不敢反驳!
因此,蒋云峰因为厉声的质问而碰上一头灰,却只敢怒不敢言,真是憋屈!
蒋云峰只得脸皮僵硬的应道,“张公公,您说的是!是本国公想茬了!”
所以,再怎么愤怒,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
“好在公主心善,只是乱棍而已,还有逃跑的机会,明显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张公公再次说道。
“张公公,您说的是!”蒋云峰心里分外憋屈的讪讪的接着话。
这明明是被打了左脸,还得打右脸凑上去打,还不能有任何怨言!
“那镇国公,你现在知道本公主是过分,还是不过分了呢?”就在蒋云峰以为可以的时,林月兰又突然在后背插了他一刀。
可蒋云峰还得像那些奴才一样,被乱棍打了,还得感恩戴德。
蒋云峰皮肉僵硬着道,“公主,您做得一点不过分!这些奴才,应该对你感恩戴德!”
说到感恩戴德,简直仇恨般的咬牙切齿!
林月兰立即很是愉快的笑着道,“呵呵,感恩戴德就不必了,只要这些活下来的奴才们,将来好好做事就行了!”
蒋云峰胸腔立刻涌出一股血腥,然后,到了喉咙处,他看着满是得意的林月兰,立即很是愤怒的把这股血腥味咽了下去。
这之后,除了林月兰,蒋振南和张公公一脸的平静之后,剩下的人,都一脸苍白,眼神惊恐不安,还有浑身颤嗦!
现场一片惊恐害怕的凄厉尖叫起,还有一种惨绝人寰的哀嚎大声……
两刻钟后……
林月兰估摸着时间,然后直接喊道,“时间到!”
林月兰时间到一说完,所有拿棍子的人,动作很是整齐迅速的停了手,然后,十二人又动作整齐的排着队,还有一人站在这些队伍的面前!
这人快步走向林月兰,向着林月兰大声的汇报道,“报告少夫人,镇国公府仆从共计一百二十六人,死亡人数二十六人!剩重伤38人,轻伤56人,轻微伤者6人!”
林月兰听罢,点了点道,“嗯,本公主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这个立即道,“是,少夫人!”
蒋云峰,闻玉静,蒋振烨和蒋雯着看着院中,躺在地上的人群,个个浑身是血,或捂着脑袋,或捂着肚子,或捂着大腿等等,总之个个衣裳血迹斑斑,躬着身子,在痛苦呻吟,都是瞳孔剧烈一嗦,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太血腥了,太暴力了!
这些被打的人可都是镇国公府的人,或是管家,或是贴身丫鬟,或是心腹小厮,等等,呆是此刻,他们躺在地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死了26人,重伤38人,轻伤56人,轻微伤只有6人,逃脱的没有受伤的,没有一个!
而拿棍子打人的人,却堪堪只有十三个人!
林月兰,这个蒋振南的未婚妻,仗着自已的公主身份,给了镇国公府一个重重的巴掌,而他们却不敢吭声,不敢有任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