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那一瓶酒,笑道:“抱歉,我不喜欢听人摆布!你想找个木偶,还是另找别人吧!”

孙蔓讶然地看着江采囡。

“你到底是什么人?”就在江采囡起身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孙蔓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江采囡看着她笑笑,道:“喜欢上你丈夫的女人!”

孙蔓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看着江采囡从自己的眼里消失。

这个江采囡,根本不是她看起来的那个样子。做律师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接触过?1;15o85o265从这仅有的三次交谈中,孙蔓对江采囡的怀疑越来越深,尽管不知道江采囡到底是谁,可是,一定大有文章!

本想怂恿江采囡,利用江采囡来调查霍漱清背后的那个女人身份的孙蔓,计划彻底失败!然而,江采囡口头上说她不会任人摆布,可她并没有完全把孙蔓今天说的事当成耳旁风。

霍漱清要离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有个情人?

在江采囡的眼里,霍漱清总是有着无穷尽的吸引力,她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什么人。如果他爱上了谁,那么,她甘愿退出。如果,那个女人只是他的床伴,那么,她江采囡的马达就要动起来了,哪怕是倒追,她也要追到他!

霍漱清当然是无从知道孙蔓和江采囡都谈了什么,在父母返回榕城后,他的生活顿时轻松了许多尽管他知道孙蔓是个问题,可他现在不需要去费心考虑了。既然孙蔓那么喜欢在云城,那就让她自己待着去。她什么待不下去了,自动会离开。现在和她闹翻,完全不是明智之举!

苏凡也从办公室同事那里听说了孙蔓在云城的事,有几次甚至还看见孙蔓进出市政府大院。市长夫人的存在感,就要这样显示吗?显示就显示吧,她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孙蔓走的那是阳光的半面,而她走的是阴雨的半面。

就算阴雨连天又怎样呢?大雨过后才会有彩虹。在她的眼里,彩虹的绚烂远胜于孙蔓头顶的蓝天。

快乐幸福的时间,似乎总是过的很快,又或者应该说这种自欺欺人的日子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如砂砾流逝。

她和霍漱清,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对夫妻的感觉。他只要在云城,只要不去参加那种必须的应酬,每天晚上都会尽量按时回家和她一起吃晚饭,主动洗碗。苏凡看着曾经那个连煤气都不会打开的男人此时挽起袖筒洗碗刷锅,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生活,或许就是这样的平淡,锅碗瓢盆,相视一笑,你侬我侬。

她知道他是宠她的,除了两个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有过争执和哭闹之外,现在,他们完全不会为了什么事情争吵,就算他觉得她说的不对,也会耐心地纠正、解释。这样的日子,甜甜的,浓浓的,让苏凡有种自己被捧在掌心的感觉。幸福,或许到了这样的地步,就算是极致了吧!

可是,越是这样,她的内心就越是不安。

有时候她看着自己手上的指环,也会期待自己嫁给他的那一天。可现实是怎样,她很清楚。前段时间,雁台区的一个副区长和老婆离婚,结果被老婆闹到市里,说他有几个情人,还连区长和情人约会的短信内容都贴在市委市政府网站的留言板上,一时之间成为了全市的谈资。连一个副区长离婚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要是霍漱清离婚,还不得把江宁省都震动一遍?每次这么一想,苏凡就想起孙蔓那个女律师的身份。

有时候无聊,她会翻开一些杂志周刊看看,里面偶尔却能看到关于孙蔓的报道。到了云城的孙蔓,继续抒写着她在律界的不败纪录。看着杂志上孙蔓的大幅照片,那气质,丝毫不逊于其他页面的明星。大波浪的长,披散在她的肩头,有些照片里,她戴着眼镜让人感觉严肃,有些照片里又是面带笑容让人忘记她的律师身份。苏凡现孙蔓的着装非常讲究,每一张照片都有不同的搭配,从衣裳一直到鞋子,哪怕是胸针耳环,似乎都是认真搭配过的。如果孙蔓不是霍漱清的妻子,她一定会把孙蔓当做偶像的。现在,哪怕孙蔓还是霍漱清妻子的身份,苏凡还是难以忽视自己心中对孙蔓自然而然的羡慕和敬重。相比较孙蔓,她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就连个驾照考试都要考两次。如果是孙蔓的话,别说是单边桥了,就是独木桥,恐怕都能一脚油门过去。

有时候,她就会想,霍漱清为什么和孙蔓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为什么现在就这样了呢?霍漱清一定也是喜欢孙蔓那种事业女性吧,要不然也不会说直到今天才想离婚的。可她苏凡怎么就变不成孙蔓那样的人呢?她也不是没工作,可她的工作,似乎只是她谋生度日的工具,而称不上事业!

现实中这猛烈的幸福,让苏凡总有置身梦境的错觉。她生怕自己就是在做梦,如果不是梦的话,自己怎么会和霍漱清这么完美的男人在一起?

看着他坐在自己身边给她剪指甲,苏凡不自觉地把头靠在他的胳膊上。

“别乱动,要不然指头就剪下来了。”他警告道。

苏凡笑了,乖乖地不动弹,任由他拉着她的手小心地给她剪指甲。毕竟,他从没给别人剪过指甲,虽然给她剪指甲也不过是这两个月的事,可次数并不多,技术也不纯熟,每次他给她剪指甲的时候,她不得不集中全部的精力配合他,每次结束后,她就感觉跟跑完八百米测验一样,简直累死了。能把指甲剪到这种地步,她也觉得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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