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下午就去买。你说买什么?”她还在家里。
“呃,买个什么翡翠或者玉之类的饰品吧,又不是特别的寿辰,心意到了就可以。”他说。
既然他这么说了,就按照他的意思办吧!
听着他在那边打了个呵欠,苏凡忙问:“你昨晚没睡好吗?我半夜醒来没看见你,你是去哪里睡了?”
“你还好意思说,就这么折腾我吧!”他也不好在车上当着秘书司机的面说自己被女儿挤得没地方睡,跑去窝了一夜的沙?还窝的全身酸痛?丢死人了,算了!
她哪里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还以为是在酒窖的那件事,含羞不语。
“好了,你今天就把孩子交给新保姆,你去忙你的。我先挂了,晚上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就不用等了。”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不停地转着脖子,单手揉着肩膀,霍漱清觉得当爸爸真是不容易!
坐在副驾驶位的秘书刘忻注意到了,忙说:“霍书记,今天中午要不要给您安排一个盲人按摩试一下?我看您肩膀——”
“不用了,我晚上回家在按摩椅上躺会儿就好了。睡沙真是难受!”他给秘书回答完,不经意就流露了后面这句话。
秘书和司机全都惊呆了。
他们都知道领导和分别已久的心上人团聚了,而且还在筹划着结婚,这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怎么就睡沙去了?难道说,这位新太太,还是个狠角色?能把领导赶到沙睡觉?
两个人只是在心里如此猜测着。
还没到中午,霍漱清就接到了冯继海的短信,说苏凡现在的户口完全没有问题,念卿的也没问题。可能是覃逸飞想了些办法才弄好的,总之都是合法的户口。冯继海没有告诉霍漱清,在念卿的户口申报栏里,父亲那一栏赫然写着覃逸飞的名字!得知了这个消息,冯继海嘱咐下属想办法赶紧把那张申报表给处理了,千万不能让这样的东西留着,否则将来有一天若是有人找霍漱清的麻烦,再牵扯上覃逸飞,就说不清楚了。
霍漱清看到短信,趁着会间休息的机会来到楼梯间给苏凡打了个电话,问她户口在什么地方。
“什么户口?”她正在工作室,不解地问。
“就是苏雪初和念卿的户口,在罗家吗?”他问。
“没有,我已经拿回咱们的新家了,我们两个是单独的一本。”苏凡道。
“好,那就没问题了。”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明天,明天终于可以去领结婚证了!
这样也好,用苏雪初的名字结婚,也好!起码可以断了和过去的联系——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可以堵住很多人的口。
逸飞啊逸飞,你这家伙,让我怎么谢你呢?霍漱清不禁笑了。
昨天一天,罗文茵都在等着苏凡带着念卿回家,可是没有见到人,今天一直等到了下午,依旧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照这么下去,这丫头是不是铁了心不和她回去?
没办法,罗文茵只好亲自去了苏凡的婚纱店。
店员们迎接了这位看起来非富即贵的太太,陪着她在一楼的销售区和展厅参观了下,罗文茵便坐在靠窗的一个沙上,喝着咖啡看着外面,等女儿回来。然而,她却等到了一个意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