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莫霆烈啜了口酒,掩饰着眼中的不自然,“那天我心情不好,半夜出海,遇到一艘鬼鬼祟祟的渔船,两艘船不小心有了碰撞,我一时不爽,冲上船和渔船船主起了争执,没聊几句我就发现渔船船主是假的,于是更加不爽,把渔船船主打的半死,后来就在渔船下面的夹层里发现了你。”

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上天注定吧!

那天他莫名其妙的又想起了井甜儿,喝了酒,不顾手下的阻拦,自己驾船出海,凌晨归程的时与那艘偷渡的假渔船起了冲突。

他正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那艘假渔船成了他的出气筒。

尤其在他发现,那是一艘偷渡的渔船之后,他更是把满肚子不爽都发在渔船的人身上。

他把自己想象成除暴安良快意恩仇的大侠,把船上的人统统打了个半死,用船上的绳子绑了。

然后他就在船上四处查看,很快发现了船底的暗格。

他从船底下的暗格里救出十几个昏迷的女孩儿,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角落里藏的最隐秘的一个,居然是他心心念念的井甜儿!

当井甜儿苍白的小脸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相思过度,出现了幻觉。

他一手摸着井甜儿的脸,一手掐了自己好几把,当痛意通过大脑,传遍全身,他才清楚的感觉到,这是真的!

是真的!

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是命运可怜他的痴情,给他的垂青吗?

他欣喜若狂,匆匆打了报警电话,待海警赶到后,他将其他女孩儿甩给海警,带着井甜儿离开。

当然,在海警到来之前,他把井甜儿藏进了他自己的游轮里,于是当晚被偷渡的十一个女孩儿,变成了十个。

井甜儿晃晃杯中的红酒,瞟他一眼,“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我是想问我怎么来了瑞士?”

莫霆烈支吾了一下,又咳了一声,瞥眼看别处,“我是觉得瑞士很美,一直想带你来看看,难得这次有机会……”

井甜儿撇撇嘴巴——不就是怕留在wo城被段律痕和简幽发现,才远远地带着她来了瑞士吗,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干嘛?

喝完一杯红酒,井甜儿看看身上的睡衣,“烈,你还是给我找件衣服,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冰天雪地的,他总不会让她穿着睡衣出去吧?

“呃……”莫霆烈有些为难。

“烈,”井甜儿挑眉,“你该不是把我当成你的犯人,把我囚禁在这里了吧?”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莫霆烈连连否认,站起身来,“我这就是给你准备衣服。”

他过了很久才抱着一大堆衣服回来,将衣服放在床上,“甜儿,你自己挑几件喜欢的,我先出去了。”

井甜儿锁好门,随便挑了几件舒服的衣服换了,挑衣服的原则就是宽松舒适易逃跑。

换好衣服以后,她打开门,莫霆烈正站在走廊里望着屋顶发呆,见她从房间里走出来,顿时有些紧张,“甜儿,你干什么去?”

“我有点闷,出去走走。”

莫霆烈手掌在身侧紧张的攥了攥,“甜儿,你身体刚好些,还很虚弱,外面风大,你还是在屋里休息几天吧!”

井甜儿已经走出几步,骤然回头挑了眉看他,“这么说,你还是想囚禁我喽?”

莫霆烈无奈,“算了,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

走出别墅,井甜儿立在台阶上扫视了一圈。

院子很大,假山藤萝喷泉鲜花,处处透着一派悠闲自然的气息,很宁静的感觉,再往远处看,高山巍峨,白雪皑皑,与wo城的青山绿水别有一番情调。

院子里很静,井甜儿转了一圈,转到了大门前,大门紧闭,左右两边各有两个保镖目不斜视,笔直站着。

“烈,”井甜儿回头看莫霆烈,“我想出去走走。”

“好,我陪你!”莫霆烈冲保镖使了个眼色,立刻过去两人将大门左右拉开。

出了别墅大门,井甜儿一边悠然走着,一边四下扫视。

这是一处私人山道,前后左右只有这一家别墅,几乎没有人烟,两侧都是高山,只有她现在走的这一条路通往山下,山路一眼望不到尽头,如果没有车,只靠步行,很难下山。

而且,她没钱没手机,这里又是异国他乡,即使逃出去,怎么回国也是个问题。

她一边往前走,一边思考脱身的办法,一阵山风吹来,她打了个大大的阿嚏,莫霆烈连忙脱下身上的外衣给她穿上,“甜儿,我们回去吧,你现在身子虚,着了凉很容易生病。”

“好吧。”对周围的情况基本了然于胸,这次井甜儿没拒绝,乖乖和莫霆烈回了别墅。

又在别墅睡了一晚,第二天起床,客厅里多了一个精明干练的年轻少妇,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漆黑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个髻,眉清目秀,很利落很干净。

见井甜儿下楼,她立刻亲切的迎过来,“甜儿小姐,我是这里的管家,叫何秀,你可以叫我秀姐,以后由我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甜儿小姐用餐,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甜儿小姐尽管吩咐,我一定虚心改正!”

她帮井甜儿拉开餐椅,双手一直扶在椅背上,等待井甜儿坐下。

井甜儿只得走过去,坐在餐桌边。

早餐很丰盛,足以用“盛宴”两个字来形容。

如果是平常,面对这样一桌美食,她肯定会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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