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霆拍案而起,“为什么一定是她,她害死了你的母亲,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她没有害死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被自己的性格害死,和她没有一点关系,”段律痕攥紧井甜儿的手,“爸爸,我今天回家来,不是请示你,更不是请求你,我是通知你,我已经和甜儿订婚了,如果你给我们举办订婚典礼,我会很感激,如果你不帮我们举行订婚典礼,我自己也可做的很好!”

“你!”段正霆气的脸色铁青,“段律痕,你要是敢和她订婚,以后你就别再进段家的大门!”

段律痕想说,被井甜儿一把拽住,拖到她身后。

她笑盈盈的面对段正霆,“段叔叔,我插一句,凭什么?凭什么段律痕和我订婚,他就不能进段家的大门?”

段正霆暴怒的额上青筋一跳一跳,失了往日的镇定理智,“就凭他是我儿子,我是他老子,儿子听老子的,天经地义!”

“哦——”井甜儿拉长声应着,“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儿子必须听老子的!”

井甜儿看着段正霆,嫣然一笑,“段叔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也有老子吧?既然您要求段律痕听您的,那您是不是也要听您老子的?”

“当然!”段正霆气怒未消,语气很冲,“我们段家的后代都是以孝为先,没人像段律痕这个不孝子!”

“嗯,我明白了!”井甜儿点头,“所以……爷爷……您可以进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客厅门口,将客厅的雕花玻璃门左右拉开。

精神矍铄的老人,身穿一身运动厅门口,像一位戎马一生的老将军,威风凛凛,正是井甜儿从莫霆烈别墅逃出来时,在山上偶遇的那位老人。

“爷爷!”井甜儿甜甜叫了一声,挽住老人的手臂。

“嗯!乖孙女儿!”老人应了一声,和井甜儿一起走到段正霆的面前。

“爸?您……您怎么回来了?”段正霆已经目瞪口呆,这辈子从没像此刻这样失态过。

“怎么?这不是我家了,还是这个家已经不是我当家作主了,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与井甜儿的和蔼可亲不同,段青松对儿子冷着脸色,威严十足。

“不不不,爸,我怎么敢呢?爸,您渴了吗?累了吗?我让人给您上茶!”段正霆大概很久没被人这样训斥过了,简直诚惶诚恐。

“不用了,我就问你一句,你同意不同意我乖孙和甜儿的婚事?如果不同意,以后你就别进这段家的大门了!”段青松脸色难看的厉害

“……”段正霆苦笑。

这叫什么事啊?

一报还一报,这现世报来的也太快了吧?

“怎么不说话?”段青松挑眉看他,“怎么?不同意?不同意就马上给我从这儿滚出去!”

“不是!爸!我不是不同意,我是想提醒您一声,阿痕喜欢的这个女孩儿不简单,心机重又不单纯,雅诗就是因为她才去世,我怕您不了解她的为人,被她蒙蔽!”段正霆连忙解释,他这么大年纪了,要是被老爷子从家里赶出去,他怎么丢的起这个人?

“你不用说了!”老人在沙发上坐下,依然腰杆笔直,气势十足,“甜儿丫头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的多!”

段正霆愣住,“什么?”

“前些日子,我在瑞士爬山,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昏过去,幸亏甜儿经过,救了我,不然如今你就真成了一家之主了!”段青松哼了声,“你想当一家之主想了很久了吧?只可惜老头子命硬死不了是不是?”

“爸,您怎么能这么说?”段正霆脸色惨白,唰的流下汗来,“您是我亲生父亲,我盼着您长命百岁还来不及,怎么会……”

“既然不想气死我,那就痛痛快快答应阿痕和甜儿的婚事,要不然就是想活活气死我,自己做这一家之主!”段青松板着脸,一丝笑意都没有。

“爸,您别生气,我答应还不行吗?”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段正霆怎么受得了,心说,刚刚他怎么没想起这句话来对付段律痕,姜还是老的辣,只是一句话,就将他的退路全都堵死了,老爷子够狠!

“答应就行了!”段青松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订房间,中午叫上亲家公亲家母一起吃顿饭,把他们的婚事定下,再商量商量订婚典礼的日子,阿痕和甜儿的订婚典礼,你一定得给我办的漂漂亮亮的,不然我饶不了你!”

“是,爸,我知道了,但是……”段正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爸,您真了解她的为人吗?段律痕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怎么会不疼他?我会阻止他和井甜儿在一起,是觉得井甜儿的为人不太可靠,我怕误了阿痕的终身,所以……”

段正霆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这样一说,段青松心软了,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你放心吧,甜儿丫头的人品是万里挑一的,我活了这么大年纪,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还能分得清楚!”

他把在瑞士雪山上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和段正霆说了一遍。

段正霆不是不用情理的人,只是因为乐雅诗去世的事,才对井甜儿有了偏见,听了段青松的讲述,他才知道,他对井甜儿的看法,是误会、是偏见,这样的女孩儿是极难得的,段律痕能找到这样的伴侣,是他的运气和福气。

听完段青松的讲述,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很认真的看着井甜儿说:“甜儿,叔叔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因为你阿姨的事,叔叔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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