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恩叔也笑了,他也是个老年人,所以他其实不太喜欢韦泽看问题的态度。但是韦泽的话里面却有种强烈的生命力,以这样的态度看问题,连让事物终结的死亡都变成了推动社会的动力般。恩叔即便不喜欢这话,却很喜欢这种态度。
笑了片刻,恩叔说道:“也就是说,我已经没有办法让阁下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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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泽微微点头,“真心说,我在年轻的时候有过无数的后悔。那些错误的选择,那些我失败的事,失去的人。那所有的一切都曾经让我痛彻心扉。不过后来我承认了这些事实,我只是个凡人而已。从那时候之后,我判断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每天拍拍胸脯问自己一次,我是否尽力,是否问心无愧。凡事竭尽全力就好。”
恩叔愣了片刻,然后微笑着说道:“原来阁下竟然是这么感性的一个人,实在是让我意外。”
随同恩叔同来的人脸上露出了懵b的表情,他不知道恩叔这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这种态度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感性。如果谈得上感性,那也是有后悔伤心,会感到痛苦的那个韦泽好不好。一个承认自己不过是凡人的家伙真的能称为感性么?能同恩叔同来,也算是有些见识的。那些真正承认自己不过是凡人的家伙,大概都不是软柿子。
接下来恩叔则和韦泽谈起了有关中国土地政策的事情,欧洲的共产主义者们对中国的土地国有制非常着迷,有关中国土地国有制度的研究报告连篇累牍,来自中国官方的政策文件更是欧洲共产主义者乃至社会主义者们趋之若鹜的宝典。这些人能看到的真正的公有制的实践只有在中国才有,除了中国之外的其他国家,私有制已经基本瓜分了国家的一切。所以绝大多数社会主义者都支持中国的一切,他们想方设法的为韦泽的政策作出正面的注解。
当然,也有一部分共产主义者在反对韦泽。他们反对韦泽的理由是韦泽还不够进步。就如土地政策一样,中国土地国有制度的理论与实践很简单,土地国有,所有人都只拥有使用权。选择土地劳动的与国家签署种地的协议,国家为土地利用者提供科技和政策服务和管理。
欧洲对这种“改变不动产的全部法权根据”政策的评价非常两极化。有认为这种做法不过是让私有制更加合理,有些人,特别是那些立场比较右倾的社会主义者们对这种理念则是极尽赞美。他们认为中国大皇帝韦泽的以“明确打击封建关系”的立场实行了完全的革命。更何况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里面也明确指出,共产主义者们不反对人民占有社会产品,共产主义者们只是反对生产资料的私有化。
看得出,韦泽对此很有兴趣。然而听了个大概之后,韦泽问恩叔自己的看法,恩叔率直的回答,他不太愿意对此事作出过于明确的评价,倒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想这么做。中国的土地国有制度里面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而且有些部分明显是临时政策。既然不知道韦泽的计划,恩叔就不认为自己喷韦泽有什么意义。
“阁下,所以我很想问您,您发动这次战争的目的何在。”恩叔觉得此时是问这个关键问题的好时机。
“国内问题国外解决。”韦泽也实事求是的给了恩叔一个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