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决西班牙总督府人员的过程中,绞刑表演了单人单吊,双人齐吊,五人同台齐吊,十人分两台同时齐吊等花式。
英法公使表示这属于政治po害,是不能接受的暴行,荷属东印度当局是一言不发。中国外交部宣布,中国内政不受外国干涉的原则。
外面怎么嚷嚷都该表不了中国z府的行动,海军与陆军联合对此次登陆作战进行了总结,海军一边总结一边四处派遣军舰在吕宋以及附属岛屿上建立界碑,证明中国对这些岛屿的拥有权。
国务院则兴高采烈的编制预算,制订移民计划,编制生产方案。仅仅一个兰芳省到现在就吸纳了三十万以上的移民,吕宋比兰芳省更适合居住,移民过去几百万是非常轻松的事情。移民不仅缓解了国内的土地压力,更能让吕宋省与兰芳省的经济成为中国重要的一部分,开源与节流同时存在的好事莫过于此。
财政部原本应该不高兴的,战争与移民都是要花大钱的行动,财政部当下捉襟见肘的日子可不是一般的难过。只是此次财政部也一反常态的露出了笑容。西班牙人在吕宋几百年的盘剥,他们积累的财富全部落入中国手中。不仅仅是官方,那些商人们也被中国给搜刮一空。缴获的西班牙的金银币成箱成箱的往中国运,有了这些金银币之后,纸钞发行就有了坚实的基础。
战争,特别是海上战争所带来的财富让人耳目一新。即便是韦泽态度强硬的再次强调,未来的战争要在1870年再展开,所以没人敢提出立刻进军荷属东印度的请求。但是大家都憋着劲做战争准备。海军很清楚自己此时的地位,他们狮子大开口,把到1870年下水的军舰数量翻了一番。如果是在半年前,海军计划绝不可能通过。现在这个造舰预算以空前的高效得到了通过,这无疑就是大家的态度。
“都督,若不是橡胶、香料、棕榈油,我们就是占据了南海也只能是赔钱啊!”毕庆山在会上态度诚恳的作了发言。
此言一出,接下来就是谀词如潮。
“没错没错!都督才是最大功臣!”
“都督领着咱们,烂地也能变好地!”
左宗棠皱着眉头听着这帮人发自内心的话,他心中对这些底层出身的高官们很不以为然。这帮人一直不称呼韦泽为陛下,现在连“功臣”这个词都出来了,放在满清这就是大不敬,只怕得掉脑袋。而韦泽对此根本不以为然,让左宗棠感觉很是担心。
橡胶、香料、棕榈油,还有现在部队在解放区开始的大规模水利建设,包括左宗棠只能看到个皮毛的铁路建设,这些怎么看都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但是韦泽在其中充当的角色未免太奇怪了。根据左宗棠看过的历史,这些都该是臣下的工作。韦泽反倒如同一名无与伦比的丞相般把这些的工作一肩挑起,可他是皇帝而不是丞相。在稳固皇权建立千秋万代的江山的工作上,韦泽无疑能称为怠惰。
如果是以前,左宗棠难免要认为韦泽“望之不似人君”。现在这些韦泽主导的新政府展现出强大的执政能力,甚至逐步解决着满清根本无力解决的社会根本问题。左宗棠就不得不为韦泽的帝位感到担忧。
会议结束之后,左宗棠去找了韦泽的老丈人祁玉昌。祁玉昌作为藏书家,没有出来当官前就听说过左宗棠的名声,两人见面之后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祁玉昌钦佩左宗棠的见识,左宗棠对祁玉昌有气味相投的感觉。毕竟韦泽政府里面高官的出身的确是个问题。
左宗棠说道:“祁公,陛下如此英明神武乃我等臣下之大幸。我跟随陛下不久,却觉得此生无憾。只是陛下太轻视皇权,我已经不知该称赞陛下有自信,还是该说陛下太过于托大。”
祁玉昌听了左宗棠的话忍不住连连摇头叹气,韦泽是他女婿,而且韦泽与祁红意夫妻感情很好,加上韦泽的做派,以及中央的内部民主制度,所以祁玉昌评论起自己的女婿来毫不客气,“我这贤婿心太大,心太野,就知道带着他那帮兄弟们胡闹!左公,你给韦泽当秘书这么久,你看他手下的那帮人有几个像样的?若不是韦泽领着他们,搁以前谁能靠自己混出个名堂来?他们还不自知,心理全然没有一丁点的君臣之分。开口都督,闭口都督,都督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可韦泽根本不管管他们,任由他们这么胡闹。”
左宗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涵养功夫见长,对祁玉昌直呼韦泽本名的事情也就视而不见了,他只是心里苦笑,看来祁玉昌自己也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也被韦泽的团队同化的厉害。即便祁玉昌是韦泽的老丈人,直呼韦泽的名字也是大不敬的重罪。
避开了这个尴尬的问题,左宗棠说道:“我只是觉得陛下到现在还不明确君臣之分,不立储君,的确有点托大……”
“你以为我没有和他说过么?自古便是立嫡立长,现在陛下已经三子一女,立储君的事情早就该谈了。”祁玉昌提起这个就更加恼火。
左宗棠完全能够理解此时祁玉昌的心情,他的女儿祁红意给韦泽生了两个儿子,韦泽的另外一个老婆李仪芳给韦泽生了一子一女,现在理论上继承皇权的就有这三个男孩子。所谓的立嫡立长,就是自古以来的所讲的“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指的是情况相同之下,不管儿子到底是否贤明,就要立长子为继承人。如果这个条件无法实现,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