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跟他说出事情,说之前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告诉他,是自己儿子的事情,家里的老小,排号老八,也偷偷跑去参加什么乙兵大赛了,想让他跟郝胖帮忙照看一下。
郝胖让他说具体些,怎么个照看法,帮他作弊取得好成绩吗?
马王说不是,自己不关心成绩,只关心生死。他们家在宣天王城有仇家,很强的仇家。
自己儿子虽然肯定会掩饰身份,但也同样能被认出来。乙兵大赛虽然比的是谋略,但有个环节,也是要进行武斗的。武斗之后才用来划分是亲自领兵的武官,还是辅助作为军谋的谋官参加比赛。到时候一旦比拼,用出家传的功法,仇家就能立刻认出他来,那几乎没有可能跑回来,自己都不敢去王城。
自己现在已经派人去寻了,迟退亲自带人去了。但不好找,肯定做过易容之法,谁能认出来。
项北说这事儿有点难办,他儿子既然做了伪装,连草原上的自家兄弟都认不出来,他们几个怕是很难。
马王说:“我知道很难,但我没办法啊,只能依靠小北你的智慧了。如果连你都说找不出来,那他就搭进去了,一旦被人识破,必死。就胖子跟瘦子也保不住他,所以一定得在他被人识破之前,找到他。”
项北想了想问:“迟退前辈做了伪装吗?”
马王说没有,那仇家应该不认识他,他们约定过,互不相犯。自己不派人进王城,他们也不派人到草原上,就连出境都是绕着走。那仇家虽然有仇,但说话还是算数的。
项北点头:“那就好,老马你放心,肯定帮你把人安全带回来。我会找到他,让迟退老哥去处理。或是带回来,或是再加些小心去伪装不要暴『露』。”
“好兄弟,也就你敢跟我说这种绝对的话,迟退迟到他们都不敢啊。”马王心里舒服些了。
项北问能不能告诉自己他仇家是谁?
马王说不行,这个不能告诉他,对他没好处。让他不要多管,是自己当年犯下了错误,才惹来这样的仇家。其实跑这草原来,也是被人家赶来的。这话说出来丢人,但都这把年纪了,也无所谓了。
马王说的感慨,项北也不多打听其中隐情。
一帮人吃吃喝喝,在草原上住了一晚,第二天继续上路,马王亲自将他们送出城外。
玉妙妙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的马车里,身上蹲着『毛』球正在被她玩耍:“原来你这么厉害啊,怎么才能让先生把你送给我呢。你跟着我好不好,我是公主,我家好吃的可多可多了,还有喵喵陪你玩。”
『毛』球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在玉妙妙说完之后,直接趴到她身上打起呼噜来。
“啊呀,你怎么这么懒。”玉妙妙想把它『揉』醒,但是没用,这家伙睡起觉来,哪是『揉』捏就能醒的,跟给它按摩一样,越『揉』睡得越香。
楚怜惜此时却没有坐马车,项北骑着自行车,她就蹲在后座上。听着马车里玉妙妙想拐走『毛』球,俩人都是好笑。
楚怜惜拍拍项北:“你家乡这物种怎么都这么凶悍,那条龙是,那朱雀也是,你们那里的人整天跟这些家伙在一起,怎么活啊?”
项北反问:“你看电影的时候看到过这些家伙吗?”
“看到了啊,熊猫在一个叫四川的地方有好多好多。但跟『毛』球一样都很温顺,朱雀没看到,但龙看到了啊,在一部叫真龙的电影里,就是专门讲龙的,都好吓人呢。”
项北郁闷:“还有这么个电影啊,我没注意。不过那是假的,那是人利用特效做的。跟画出来的差不多意思,和我们自己录像不一样,并不是真的存在。而那些熊猫也跟『毛』球不一样,他们真的是连普通野兽都打不过。我们生活中见不到这些有特别强大力量的家伙,我们那里连战兽都没有,就是普通野兽。”
“龙竟然是假的,那真的去哪了?”楚怜惜极其好奇。
项北说不知道,也许修道者知道,但普通人连修道者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能把一切放在想象中。
“无聊,竟然是这样。怪不得其他电影里都从没出现过这些呢,原来根本没有。”楚怜惜觉得极其无趣。
项北问她:“能回马车上吗?这样我很累的,不要把我当成马匹嘛。要不让一雷来骑车?”
“滚蛋,我就让你骑。不过听你的确有些累了,那就算了,我回马车上。”
楚怜惜从车子上跳下来,回到自己车上。旁边玉妙妙打开车门:“先生你来,你到我车上来。”
项北把自行车卡到楚怜惜马车顶上,问玉妙妙干什么啊?
玉妙妙把他拉上车,一脸做贼似的样子把车窗摇上来,然后趴到项北耳朵上:“我跟你说件事情啊,其实老马的仇家我知道是谁。”
“你怎么知道的?谁啊?”
“你把熊猫给我玩五天不对,十天,我就告诉你,我可以把我的猫猫给你玩。”
玉妙妙把他的果林豹塞到项北怀中,项北给她放下:“猫我不玩,『毛』球也不能跟着你,上公主身上的狂风雕还需要它吓唬呢,不能让它离上公主远了。”
“好讨厌啊,那我也告诉你吧。这事情我是听父王说起的。父王认识马王。”
“他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不是跟我说,是跟母亲说,我在旁边玩。而且也没点名道姓,我是自己分析出来的。”
“怎么讲。”
“老马说了,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