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把爪子里抓着的齐将军一下砸进甲板之下,然后对老头一脚踢出,那炸『毛』老头飞出几百米,直接轰的一声摔到了海岛之上,比那天降神火砸出来的威力还要大。
炸『毛』老头从土里跳出来,便奔跑踏上空中,竟然也是禁空武者,可是刚要往回跑。突然天空之上一阵轰隆作响,无数巨大的滚木滚滚而来,正是绿木迅速出手,阻拦了他的退路。炸『毛』只好一拳一拳将所有滚木炸烂。
而大熊在绿木对敌人阻拦的片刻当中,身影跟个蚂蚱一样几下闪动,便赶到了当场,一跃跳到空中。在滚木刚刚被破去之时,攻击便已达到。手中金刀挥动,花臂之上纹路鼓胀,一刀砍落之下,金『色』的刀芒放出耀眼的金光。破开敌人身上红『色』玄空禁甲,将人再次砸到了地面之下。
大熊落到地上,将人从沙坑里拉出来,托回到绿木跟前显摆道:“你整天说你的力量比我大,最后还不得靠我拿下这禁空高手。”
绿木好笑:“大熊啊,我是法师,我用出厉害的元法技需要时间,刚刚是仓促凝聚的天行滚木,这么短的时间施展而出,能将禁空武者拦住,你还想咋样,否则你追的上人家吗?”
“好像是这个样子哦。”大熊觉得也对。
郝胖过来踢那炸『毛』老头一脚,问大熊这货还是活的不?
大熊说是,禁空武者没那么容易死。
“真是活该啊,让他们不讲战斗规矩,触发了『毛』球那个挂。好好的禁空武者被我们俘虏了。”郝胖让大熊把人弄醒。
大熊答应一声,拖着炸『毛』老头又往回走。郝胖问他干啥去啊?
大熊回答:“我把他拉海里涮一涮就行了。”
“你当涮火锅呢。”
“火锅是什么?”
“一种吃的,我也没吃过,听先生常说,有空让他弄来尝尝。”郝胖让大熊旁边歇着吧,告诉绿木去把人弄醒。
他们这边抓住了一个,而在敌船之上,那齐将军也从甲板底下爬了出来,出来就看到一个极其诡异的情景,『毛』球抓着根羊腿蹲在角落里吃着,项北找了根拐杖,楚怜惜扶着他参观战船,一边看一边品头论足。而船上武者没一个敢动,都拿着武器躲在旁边。
看齐将军爬出来,楚怜惜告诉他:“以后记住,千万别去打扰我家『毛』球吃东西,否则就是这下场。你放心,你耍赖我们不耍赖,『毛』球厉害,但我们不会用的。”
楚怜惜一边说一边心中暗骂,恐怕自己想用,『毛』球那懒货也不会再多动弹。只要没有人身危险,它是不会管的。这就是超级品种的规矩,不『乱』做干预。
齐将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快点把这俩家伙送走。
楚怜惜告诉他:“你别管我们了,你忙你的,战争如火如荼的进行,你作为总指挥,肯定有很多事情做,我们俩随便看看,一会儿就回去了。”
此时俩人站在一门天降神火的旁边,楚怜惜说:“这东西看着好笨啊。”
项北说是,的确笨,一旦『药』室没引燃,却点上了二引信,那这玩意儿就炸膛了。这种设计弱的一『逼』,不但装填死费事,还危险的很。还不如平『射』实心大铁球呢。自己老家古代也这么做过,已经证实这样干很不合理。
说着,项北对着一个拿火把的炮手招了招手,那人过来之后,项北拿过火把给楚怜惜,然后亲自上手『操』作,把炮口调低到最低点,『药』室填充最大的『药』包,让楚怜惜点火试试,看看这玩意儿到底能打多远。现在自己调的就是最大『射』程了。
楚怜惜伸过火把,刚要点项北阻止:“后面,先点后面再点上面。”
“哦”楚怜惜是个新手,差点弄错了。将后面『药』捻点着,然后立刻点着上面『药』捻。点上之后捂上耳朵。
稍等片刻,『药』捻烧完,轰的一声打了出去,然后神火弹落地就没动静了。
楚怜惜问几个意思?
项北说:“哑弹,你运气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楚怜惜觉得无趣,将那火把还给士兵,拍拍士兵肩膀,一副人家上级的样子,勉励人家好好干。
他们俩不把自己当外人,齐将军就一直委屈的看着他们,心道自己把他们抓过来干什么。
楚怜惜跟项北走进船舱,找到那齐将军的房间,一番翻找之后,楚怜惜拿着一个本子扔给项北:“看看这个,物资记录。这对海大陆好像不用『毛』笔,写的字好小好细啊。”
项北随便翻看一下,收进包里,然后打开一个抽屉,抓出一把黑『色』的笔来:“他们用这个,这种笔我也没见过,想来是一种石头磨圆了,这种石头可以在纸上画出颜『色』。外面涂抹一层别的什么玩意儿,防止弄脏手。用的时候,把前头用磨石磨细了就行,挺好,归我了。”
项北全部收进包里,然后继续翻,有什么玄元大陆没有的就带上。连本子都带上了一大摞,这本子比玄元大陆的好多了。
拿到拿不下了,俩人才回到甲板上,此时『毛』球也吃完了,正在忧郁的看海。楚怜惜放出狂风雕:“『毛』球,走了,这里不是我们的船,我们的阵地在对面。”
『毛』球爬回来,二人一熊上了狂风雕飞离。直到他们飞远,齐将军一把抓过吴铭士,大吼出声:“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告诉我敌人还有那种东西,这怎么打,禁空武者在人家手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