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蓝原本正在算账,楚怜惜突然闯入,而且还笑的这么灿烂,肯定没好事儿。
左蓝看她这样子心底就发憷,警惕的问她想干什么,自己有房间不好好睡觉,大晚上的串门干啥?
楚怜惜把手里枕头扔到床上,蹲在左蓝身边:“妹妹算什么呢?”
“我核算一下收支,现在支出大于收入,武器交付了,国家也没给钱,我算算从哪边省点钱下来。要不后续工资都开不出来了。”
“花这么多吗?王兄不是投了十万嘛。”
“是上限投资十万,到账的只有五万。已经剩下没多少了,这还是我们一直用项府的场地,没去外面租,否则现在只有支出没有收入。五万金币够干啥啊,上公主你出钱吧,你不是在宣天挣了不少嘛。”
楚怜惜不乐意:“你不是有的是钱嘛,用不着我那点。”
“我那钱主要往船厂投,那边建设比这边还费钱呢。而且我各国那么多店铺还得运作呢,更何况我们是股份公司,我如果投了太多钱,那你就变成小股东了,我要把我的一千万全划到公司账上,加上我那些店铺,那你连小虾米都不是啊,我可不能来跟你们抢这位置。”
“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啊,要算这么清楚吗。”
“我们按比例投资,不能把帐弄『乱』了,帐一『乱』就会生出腐败。我刚才算了一下,后期船厂加城外工厂,还有咱项府对面。大概上公主你前期再投资五十万,我们就可以很好的开始运作了。就这样我出的也比你多啊,否则要是再去各国买店铺,那五十万可不够。我是人在屋檐下,我亏点也认,但不能亏光了啊。”
楚怜惜一阵沉默,过后突然问了一句:“项北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左蓝问说什么啊?
楚怜惜告诉他:“我哥是国王,作为国王,他要警惕任何人,包括我在内。因为这种警惕,让项北也产生了警惕。他能有什么想法正常。这钱我花,谁让我是董事长。你的钱就留着吧,一分也不要用,船厂那边也是我去花钱,一百万我一分不留。你有那些店铺,就够你的股份了,不要再多拿,否则我也不好意思。”
楚怜惜突然大出血,左蓝试探着问她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我生什么气,就是突然懂事了,董事长嘛,就得懂事点,不能整天靠耍赖占别人便宜。我那一百万给你,其中五十万算项北的,东海是他打下来的,这些钱本来就是赏给他的。只是他以前跟我一样很单纯,现在都被我哥弄得突然懂事儿了。左蓝你别多想,都是好姐妹,不影响我们的关系。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说。”
左蓝让她说。
“今晚我过来,其实是我哥要派金管处的一名官员,加入我们楚北集团,给你做个助手。我怕你不同意,才寻思着来跟你一起睡,慢慢聊。电影里不是说了嘛,同『性』才是真爱,咱俩一起睡也许有不一样的火花呢。”
左蓝笑出声来,告诉她:“我不反对,国王派什么人我都不反对,我们又没偷偷『摸』『摸』做什么,我们是光明正大的。但我不需要助手,你留着吧。”
“我不留,留在我身边不是王兄的目的。”
“那我辞职,做一个什么都不管的股东,就等着分红。”
“至于吗?”
“至于,我最讨厌被人监视。蓝海的时候一群人监视我,来到天龙,我就是为了自己的自由。王命不能违,上公主你亲自来经营,也最让国主放心,我准备去学一下织『毛』衣,争取冬天之前学会,可以给项北织一件『毛』衣出来。”
“别开玩笑,没人能代替你,你不喜欢,我把人打法了就是。”
“能打发还跟我商量什么,明知道我不会同意。”
“跟你们这些生意人真难聊天。”楚怜惜挺不高兴的,他不想事情突然变成这样,以前多好啊,大家都没心没肺的。
楚怜惜抓一把花生,一边吃一边说:“项北说缺人,王兄就准备往楚北集团派人,不光给你派助理,各层次都要派人手过来帮忙,弥补人员的不足,我要是去拒绝了,那就误会更深了。”
左蓝说:“只要还是由我负责,我们楚北集团就只遵循一个原则,挑选我们需要的人,而不是别人派给我们的人。来一群光拿钱不干活的关系户,那点钱还不够养他们的。用先生的话说,我们的人必须确认能创造价值。”
“死杠,硬怼,你这些理念太先进了,不适合我们玄元大陆,你跟项北学这些玩意儿干啥。”
“没跟他学,我凤鸣阁能经营到如此规模,我有自己的经营之道。你要是觉得这些不适合楚北集团,还是那句话,让我从这个位置上下来就行,我没什么抱怨,我也不想这么累。”
“让你歇着是不可能的。”楚怜惜站起来,告诉门外侯着的金通:“进宫。”
金通说这么晚了,还往宫里走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睡不着,我愿意去哪就去哪,少些废话。”
楚怜惜面『色』不善,金通赶紧去组织起护卫,弄好马车。
国王刚睡下,楚怜惜就来了。身边的妃子一脸不满:“上公主这么晚了怎么突然又进宫了。”
国王起身穿着衣服:“上公主做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国王大概也明白楚怜惜来的目的,穿好衣服进了书房,楚怜惜一个人蹲在桌子上,双腿『荡』来『荡』去,等的无聊。
国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