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问那些人都是顶尖堂的吗?难道都是超级高手?
六王子说那倒不是,顶尖堂分为两部分,圣元堂跟神玄堂,圣元堂全是法师,神玄堂全是武者。他们还会培养一些新人,比如自己,作为超级天才,很容易就被他们选中了。带到了神玄岛进行培养,那三个禁空武者,都是神玄岛的武师。
项北说没看出他有多天才啊。
吴天不乐意,说自己还不到四十岁,已经是化气四重,这还不叫天才吗?
项北说还是不对,没道理弟子能找师傅出来干活啊?
吴天笑起来:“这笔生意有多大看不出来吗?一个城主的财富啊,干掉的同时当然要顺便抢劫。在厉害的高手也要养家糊口啊,有活儿大家一起干,谁不乐意来。”
项北翻个白眼,他听明白了,说好听了是替天行道,说不好听了就是来打劫的,只不过怕坏了名声,只抢坏人而已。这顶尖堂也不咋样啊,果然人都一样,啥都是为了钱。
项北让他也给自己留个讯珠,到时候有买卖找他。
吴天告诉他:“胖子身上有我讯珠了,他劝我跟你混,但我在这顶尖堂还有点别的事儿,所以真不能跟你混,虽然胖子说你好厉害好厉害,但还是没办法。我这个弟弟我喜欢,我当年走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没想到长大了这么对我胃口。”
吴天说完,抱住郝胖脑袋亲一口。
郝胖一脸嫌弃的擦啊擦。
项北问吴天:“说句实话,你在顶尖堂,难道不是你们王室授意的,你就真的跟王室一点来往都没有?”
吴天想了想:“不能说,有些事情说不得,反正你们想揍谁的时候联系我就行了。当然,揍得人必须得有油水,还要是坏蛋。同时我们不参与国战。”
项北表示了解,说自己家有禁空高手,一般用不着他。
“谁是禁空高手,去顶尖堂报道了吗?”吴天问道。
楚怜惜指了指自己:“老吴啊,以后在我面前,别说自己是天才,本上公主一只手就可以将你消灭。”
吴天一脸懵『逼』:“你是武者?禁空高手是你?别开玩笑了,哈哈哈。”
吴天大笑起来,觉得这个玩笑很大,郝胖把他拉住:“哥啊,丢人,现在都知道天龙上公主是禁空武者,也就你不知道了。”
吴天说自己不信,她才多大啊,还是个女流之辈,本就不适合习武,怎么可能禁空武者。
楚怜惜挽起袖子:“咱俩掰手腕吧,赢了我你还是天才。”
“不合适吧?男女授受不亲。”
“亲个鸟,我男人在旁边都不吃醋,你瞎讲究啥。”
“那你别说我欺负你。”吴天也来了兴趣。
项北告诉他们:“你俩出去弄,别把我房间拆了。”
楚怜惜率先走出来,撑起一层薄薄的护甲挡开雨水。吴天问郝胖,确定那上公主没喝酒,自己不会伤到她?
郝胖说确定。
“那就行,让我见识见识这小姑娘的力气。”
吴天走出来,这货本来身上就湿,跟郝胖喝醉了淋着雨回来的,也不知道撑伞。
他手跟楚怜惜抓到一起,提醒楚怜惜小心之后,突然开始用力。楚怜惜的手纹丝不动,吴天就一直试图给压下去,开始还不敢用力,现在真知道了,这女人力气真大。
脚下传来咔咔的声音,吴天用力当中,脚下石砖全部被踩裂,然后被踩碎。吴天面目渐渐开始扭曲,口中也发出了用力的声音。可楚怜惜手就是纹丝不动,乐呵呵的脸上还挂着笑容。
楚怜惜奚落吴天:“行不行,一个大老爷们儿跟没吃饭一样,我还没用力呢啊。”
吴天一下子松手:“我不玩了,我走了,天涯海角,有缘再见。”
说完直接跑掉,这家伙受打击了,没想到自己输给了一个小姑娘。
楚怜惜说好玩,宣天的王子都挺好玩。
突然一块令牌从墙头飞来,楚怜惜一把抓住,看一眼上面写着俩字‘至高。’
楚怜惜问郝胖这货什么意思?
郝胖说这是顶尖堂的身份牌,她可以随时去顶尖堂报道。
楚怜惜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有路他不走,非得翻墙头,啥意思?”
郝胖尴尬:“可能是职业习惯。”
“靠,什么狗屁顶尖堂,就是强盗土匪小偷综合体。”楚怜惜极其不屑,但还是收了起来。项北说这吴天不简单,他该是没资格邀请别人加入顶尖堂,有这资格说明在顶尖堂其实地位很高,不是什么弟子。
项北问郝胖:“讲实话,是宣天王室在背后撑着他吧?”
郝胖笑笑:“毕竟是王子,亲生的还不是捡的,正常。”
郝胖没说透,但项北明白其中的意思。恐怕这顶尖堂就是宣天王室控制着,只是看上去不是而已。
几人回到屋子里,项北让楚怜惜猜一猜,北方城有没有下雨?
楚怜惜说下了,不用猜,天龙这个季节的雨水就这样,这边下小雨,北边就该下大雨。到了秋天又反过来,这边下大雨,那边下小雨。
项北服:“异界就是异界,这天气还这么有规律,说明环境好啊,没遭到破坏。不过要是真下了的话,北边那帮打架的要倒霉了。”
“你管那些呢,反正我们有吃有喝有房子。”楚怜惜无所谓。
……
此时在北方城,左迄穿着草衣骂骂咧咧:“这黑树林里整条路上都是雷,这让不让人走了?”
此时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