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一一说来,项北仔细记下,聊了大半天才终于说完。
项北告诉楚怜惜:“这就是当时玄元星与地球分离的时候,受到太空辐『射』,基因突变的人类,看来都集中在那里了。”
楚怜惜说听不懂。
“听不懂拉倒。”项北才不去多解释呢,说花蕾不错,就是任『性』了一些。问花蕾:“你哥已经输定了,很快就要战死沙场,你要不要劝他一下,趁早投降保命?”
花蕾让他不要再胡说八道。
“行,不说了,我就那么一提,战斗已经进行到最后了,投降不投降的,我们也不在乎,把他们全杀光并不费力气。你好好休息吧,战后我们再来看你。”
项北告诉风筝,这小妞还挺配合的,多给她两口好饭。
风筝点头:“会的,她现在吃的不错。”
一帮人准备退离,花蕾突然开口阻拦:“等一下,能不能跟我讲讲,现在战场上什么样子?”
项北问她想知道啊?
花蕾说不可能不想。
项北说可以,问身边几人,谁来跟她说一说?
楚怜惜翻个白眼:“你有没有搞错,这里我是上公主,妙妙是至尊公主,风筝是风家小姐,冷月是冷高手,就你一个啥都不是的,你不说想让谁说啊?”
项北说自己是伟大无敌上公主的谋士啊。
“那也是你最小,赶紧说。”楚怜惜不跟他瞎掰扯。
项北想了想:“我简明扼要的跟你说吧,你们如今没有任何远程攻击力量,你们的法师在金水湖被团灭了,你们的士兵也并不比我们多,所以现在正被追着跑。而你们准备进山,分散潜入到天龙王城之外,这目的我们已经知晓,已经布置好大网等着他们。这个计策很妙,但那是要在我们不知道的前提下,被我们知道了,就只剩送人头了。”
花蕾转过头,问旁边牢房里的男子:“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项北也往那人看去:“呀,还有个人呢,这人是干啥的?他能知道啥?”
风筝一阵犹豫,楚怜惜问她怎么了,这人身份还要保密不成?
风筝回答不是保密,是左蓝交待了不要跟上公主说。那是左蓝要的人,是她朋友的父亲,关在这里,正是金水湖战斗中被抓住的。
楚怜惜隔着铁栏杆瞅一瞅对面男子:“喂,你不会是那闫欣的老爹吧?”
男子回过头来:“在下闫华武,见过天龙上公主。”
“哈哈,原来真是啊,怪不得左蓝不敢让我们知道。你闺女可是在蓝海想弄死我们,左蓝这是怕我们报仇呢。左蓝也真够意思,那闫欣这么坑她,还没忘了要把你救出来。行,是个好妞。你放心吧,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本上公主大人大量。你们俩在这里慢慢聊,跟这小辣椒说说金水湖蓝海跟云霄有多惨,省的她不信。”
楚怜惜说完就离开,后面几人也跟上。花蕾问闫华武:“金水湖战斗我们真的输的很惨吗?那里是我大哥在指挥,他指挥的很差吗?”
闫华武叹口气:“如果换我们八王子指挥,也许还能好一些,至少他会冲在最前面,发现敌人云鸟战士升空会警觉一些,不至于站在后面,连命令都难以传达。我们输的很惨,他们没说谎,现在我们只有被追着打的份儿。如果真的如项北所说他们决定进山,而天龙早已在山外等着,输定了。”
花蕾一脸菜『色』,冬日节的时候,他们还专门庆祝过,庆祝这一年能新得到大片的领土,庆祝金『色』大河再无恶邻,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这是一场从没想过会输的战斗,却要输了。
花蕾告诉他:“我们得想办法杀出去,想办法开了你脚上的锁链,你过来我就可以帮你用嘴拔除封玄钉,你肯定很厉害,你带我杀出去。”
闫华武问她知道这是哪里吗?
花蕾说不知道,自己来的时候都是昏『迷』的。
闫华武告诉他:“这里是天龙神武将军的府邸,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武者,现在就算将我们两个解开,把我们放在院子里,我们也跑不掉,何谈杀出去。而且你以为风家的守卫那么傻吗?能骗他们给我打开脚上的链子,让我靠近你,怎么可能。”
花蕾沉默,他没有办法了。
楚怜惜他们离开大牢回了主园,楚怜惜问项北:“你说那花蕾的嘴挺厉害,你想试试她的嘴,什么意思?”
项北受不了,这丫别的记不住,咋就记住了这个呢,告诉她自己就是吓唬那妞,纠结这个干啥啊。
“嘿嘿,我算是知道你有多变.态了。我告诉你啊,小风筝很听话的,肯定让她做啥她就做啥,风筝这小嘴儿也不错啊。”
楚怜惜相当没节『操』,说的风筝脸红的跟个苹果一样。项北让她打住,国战之际,不要想别的。
“装,可劲儿装吧,我们几时进山?”
“怎么得在家歇一天吧。”
“国战之际,歇哪门子歇。”楚怜惜挺会回怼。
项北说等一下消息,看看左迄退到哪了。
“好吧,听你的,回家玩风筝吧,我跟小妙妙先走了,我们还有大事要做。”
楚怜惜骑上自己电动车,带着玉妙妙跑掉。项北三人也回到项府。
项北说一天一夜连着赶路,还真是有些困了,问风筝昨晚是不是也没睡好?
风筝说睡好了呀,怎么会没睡好?
项北尴尬,冷月开口:“风筝昨晚一直在练功,的确没怎么休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