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子”那种阴狠的角色连我都惧怕三分,巩治这狗日的真是递鞭子给女王——找抽啊。[*爪*机*书屋*] 当着王妍的面我了没好说什么,寻思着呆会儿“驼子”要是过来,我怎么跟他解释这事。
于建新跟身旁的飞哥说了句什么,飞哥出去了,再回来时,身后是两个日本小电影里打扮清纯学生装妹子,两个妹子一进来就冲于建新和钱明去了,这二人一人搂一个,最后又进来个皮裙小妹,我一见她就愣了。
这不是昨天下午在严哥车里的那个女孩吗?我靠,原来她是这里的公主啊,她没看见我,一进来直接走到钱明跟前:“小爷想点什么?”
钱明挥挥手:“玩你最拿手的,满意了我就让飞哥把你留下。”
女孩鞠了个躬走上小舞台,放起音乐,音乐响起,灯光暗下来,皮裙小妹先唱了个dj版的《香水有毒》,我们喝酒吃零食。
汪玉儿附在我耳边小声说:“这女的是个sāo_huò,旁边那个也是。”我怀疑她故意把气息吹进我耳朵的,怪痒痒的,我离稍稍远了点,然后告诫她:“只管玩,少说话。”
我偷眼看巩治和王妍,他俩正碰瓶子灌啤酒,暂时没什么奸情,若是两人做些暧昧事,驼子来了我也没法救他了。
叶智超和鲍牙很发生事,倒是让我发现于建新和钱明一人抱着个妹子正猜拳头喝酒,玩的不亦乐乎,看来看人还真不能看表面啊。这两个家伙原来是两个闷骚啊。
皮裙女孩唱完,换了个劲暴的舞曲,这女孩撅腚挺胸,做出各种撩骚的动作,有些类似钢管舞,又有点象肚皮舞,很火暴很诱惑,好象在说:来干我嘛。
在座的都是青春燥动的骚年,撸管下种子不在少数,哪受得了这个,嗷嗷乱叫站起来跳舞,气氛就到了高潮。
我也拉着汪玉儿在边上大跳贴面舞,有货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那两只兔子一样在我胸前撞在撞去,搞的我意乱情迷,心慌失措,好几次都踩到她的脚了。
女生从来就见我躲在远远的,如果不是买了电脑,大概我对女生的了解还停留在小时候偷看女人尿尿的阶段上。说起来可怜,还是赵依依教会了我接吻的。
不知不觉地就搂在了一起,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弄得汪玉儿娇喘连连,汪玉儿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特别勾人,后来我还是在一个黄色道这叫桃花眼,面对汪玉儿这样成熟的女孩子我真有点把持不住,真想把她按倒就地办了。
手在汪玉儿身上探索,她的手也在我身上乱摸,包厢里音响震耳欲聋,彩灯乱闪光线昏暗,我就觉得有些失控了,脑子缺氧一般一阵阵昏沉沉的,干了些什么傻事,连我自己都闹不清。
我和汪玉儿正在傻了巴叽大搞暧昧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男服务生叫了一嗓子:“外面打起来了!”我就象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
皮裙小妹打开灯,我才发现包厢里少了两对,叶智超和鲍牙肖,巩治和王妍,钱明和于建新也推开怀里的小妹,站起来男服务生:“哪里打起来了。”猴子和飞哥早就不在了。
尼玛,坏了!我放开汪玉儿往外就跑,我们的包间在最里面,跑过一条通道,拐角处便是厕所,我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呻吟,我日,鲍牙肖的声音真特么浪,我赶紧关了门去找巩治。
七拐八绕的出了通道推开门,才听见外面有人哭泣尖叫和怒骂打斗的声音,这里隔音太好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里面一点也听不到。
我奔出来,才看见这个小厅对面的通道围着几个男女服务生,厅里正打的不可开交,厅里桌椅东倒西歪,飞哥正和一个长头发的男人干上了。有个女服务生倒在一边,身上的衣服都撕成布条,露出大遍白花花的肉来,通道里的人想来救她,可又不敢上前。
并没有看见巩治和王妍,也没看见猴子,我就想退回去再找找,一看见长头发男人侧面,一下子就僵住了,卧槽,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昨天下午打我那个严哥吗?
严哥一扭脸也看见我了,喝了声:“狗日的,我看见这小兔崽子了,你还说不在!”放开飞哥就向我冲我。
尼玛,碰了下至于这么穷追猛打吗?这功夫冤枉跟谁解释去?扭头就跑,半路上正遇到钱明和于建新,他俩问我:“怎么了?”
我说了声:“狗日的追来了!”
我一口气跑到8号包厢,推开门就销上了,包厢里的男女都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紧接着背后的门哐啷一下就被人跺开了,我站立不住,一下扑进了坐在沙发上皮裙女孩的身上。
随后头发就被人揪住了,接着身上就挨了两老拳,疼得我直抽抽,皮裙女孩一下子站起来尖声叫了一声:“严哥!”
严哥停下手:“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我就知道你看这小子的眼神不对。”上前一把揪住女孩金黄色的头发拖起来就走。
我操他玛,这演的是哪出啊?
严哥往外走,门口堵着飞哥和猴子抡起来就是两酒瓶子,严哥动都没动,血哗地从长头发里流下来,拖着皮裙女孩头发的手就松开了,女孩翻身爬起来,躲在我身后了,操尼玛,真会找地方,躲哪儿不行偏要躲我身后?
我赶紧让开,怕他们打起来再捎带着把我也给揍了,那女孩居然跟着我跑,我怒了:“你怎么回事?我跟你有关系吗?你成心害我啊……”
女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