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新知一个人在阳台站了许久,外面树叶被风吹的沙沙沙的响个不停,可是这并没有使他心中开朗,脑海里总有房韵诗挥之不去的身影,这点认知使童新知有点恐慌,加上刚刚叶冉熙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这使他感觉透不过气,像被人掐着脖子一样的难受,心里很烦躁,而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点上了……
“为什么脑海里总是莫名的想起房韵诗呢?”童新知一脸痛苦,用手揉着太阳穴,想到马上就要和叶冉熙举行婚礼了。心里没有一丝丝的喜悦,反而更多的是烦躁,但是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发生这种事不可能让一个女人独自面对这种事,尽管实在是想不起一点点关于那件事的记忆,可是想不起不代表可以推脱责任,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是绝对不会这么早便草草决定结婚的事,那么会不会......
“童新知,你想什么呢?冉熙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清醒点吧!”他懊恼的拍了拍脸颊,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香烟掐灭,转身进入了房间,见冉熙已经睡着了便轻轻走了出去,关上门、迅速下楼驱车走了。
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床上的叶冉熙睁开眼睛,一脸狰狞的盯着窗外,“童新知,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房韵诗,你给我等着。”
翌日清晨,叶冉熙早早地便打电话给童新知,“新知,出来一起吃早餐好吗,我在霓虹餐厅等你。”
“那行,等我一下,马上过来。”
“嗯嗯,待会儿见,拜拜!”
“待会儿见。”
叶冉熙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手搅拌着咖啡、脸色白皙,一副面容憔悴,楚楚可怜的样子,任哪个男人见到也忍不住心生怜爱,不一会儿,童新知便驱车到了,门口接待员恭敬的鞠躬,做出邀请的姿势,“先生,里面请!”
“好的,谢谢!”
童新知一进门便看见叶冉熙坐在显眼的窗边,这时叶冉熙抬头便与童新知相对而视,她开心的挥手,“新知,这边。”
童新知一身西装英俊挺拔的走过去坐下,“冉熙,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脸色如此苍白。”
“没有啦,就是昨晚没休息好,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
“是我说对不起才对,我不该乱发脾气的,可我真的太爱你了,容不下你眼里看到的不是我。”
“我知道你为难了,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的话,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要你不离开我就行。”说着便一阵哽咽,眼泪唰唰的掉下来了,奇怪的是童新知并未觉得心生怜爱,反而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却又不得不安抚她道:“傻丫头,瞎说什么呢,咱们这不是正在着手结婚的事嘛,只是结婚不是儿戏,得一步一步的来。”
“别担心了,饿了吧,赶紧吃饭吧,吃完送你回去,我再回公司。”
“嗯...”叶冉熙破涕为笑。
“先生、小姐里面请!”闻声,童新知便转头望向门口,是萧凯泽,旁边的是房韵诗,按理说自己快要结婚了,可是为什么看着房韵诗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这么不是滋味呢。
叶冉熙看着童新知失神的样子,心中极度不平衡,便朝着他们走了过去,“哟,萧大公子好心情呢,不过房韵诗你给我等着,等我和新知结婚后就会起诉你们。”
萧凯泽一把搂住房韵诗瘦弱的肩膀,“叶小姐,我警告你对我女朋友客气点,否则别怪我翻脸。”
后来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房韵诗全然没听见,脑海里只回荡着一句话“我们要结婚了”。
“新知,为什么你会不记得我了,为什么你要跟别人结婚了,为什么不等等我?”房韵诗心中忍不住悲泣,失神中,萧凯泽一把拉起房韵诗,“小韵,咱们换家餐厅吃吧,免得破坏了心情。”
房韵诗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里,于是一言不发的跟着萧凯泽走了
童新知看着房韵诗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不禁担心,而看着萧凯泽搂着她的时候,心中更是烦躁的不行,一种要毁天灭地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回事,目光总是不自觉的被房韵诗吸引......
叶冉熙看着童新知的目光久久未收回,心中嫉妒、怨恨房韵诗的情绪更为浓烈,“你到底哪儿比我好,为什么他都失忆了目光还是停留在你身上,你根本就不配。”
出了餐厅房韵诗便推开了萧凯泽,“萧学长,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小韵,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放弃,他都已经不记得你了,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你清醒点好吗?”
“我知道,我就是想自己静静而已,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了,我现在脑子很乱。”
“让我陪着你好吗?你最近情绪不稳定,我怕你做傻事。”
“放心吧,我不会的,一会儿就好了,下午还要去医院看欣欣呢!”
“那好,一会儿给我打电话,我陪你去医院,不然我不放心。”
“那好吧,真的太麻烦你了学长。”
萧凯泽走了,房韵诗便一个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去海边散散心,“师傅,麻烦去海豚湾。”
出租车司机一脸奸笑的看了一眼房韵诗,一边应承着,“好嘞。”房韵诗一上车便盯着窗外,完全没注意到司机的异样,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等她回过神时,车子已经驶出了市区,车窗外全是一副废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