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床上的男人并没有就此罢手,眼见宝钗如此模样,他不由得嘴角溢出满意的笑意,手上的却加重了力度,直令宝钗羞愤欲死,就在她全身颤栗不已的时候,耳边只听得一声低低的怒吼,宝钗不由得顿时痛晕了过去。水溟皱了皱眉,这可是不是他所想要的,他要的是她醒着的效果,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由得逸出邪邪的笑容,再次低下头去,在她脖子边上,深深地留下了一个印记,紫红色的。“唔…!”宝钗在水溟的撩拨下,又再一次醒了过来。
而水溟则依旧如上次那般,封住了她的嘴,继续尽情驰骋起来,好一会儿,就在宝钗几乎快晕眩过去的时候,水溟方才松开她的嘴巴,却是变成了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双臂,继续着方才未完的游戏,只把宝钗折腾得气促声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水溟却是兴致正浓,当他最后怒吼一声的时候,宝钗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还是如上次那般,一整个晚上,宝钗被水溟强行要了两次,而每一次都被他要了无数次。只待日上三竿之后,水溟才会放过她的身子,对于水溟来说,宝钗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宝钗的体质与他的那些妾侍完全不一样,在那些妾侍里面,就没有一个女人的体质能如宝钗这样的,不但生得莹白若雪,而且甚少人经得起水溟那样的狂风暴雨,而宝钗却是得天独厚,竟然可以承受得起他一整晚的折腾。
那些妾侍,无论是哪一个,不管事后如何的进补,却是根本补不了几分,长年累月下去,自然是一个个形销骨立的样子,哪里还能有当初的姿色与神采。而宝钗却是恰恰相反,在水溟第一次与宝钗欢爱的时候,他就发现到她与一般女子的不同之处。她就是那种在众多女子里面,为数不多的那种,没经历一次欢愉,便越发大放异彩的那种独特体质,而恰恰这一点,正是水溟最满意,最求之不得的,以后,他再不用经常去青楼找新鲜的货色了。
当宝钗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水溟早已起身离开了,床上一片狼藉,自己的身体上也是一片片的红香散乱,虽说没有上次那样严重,可是在自己的眼里,心里,又有什么区别?她艰难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再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臂,却发现自己无论怎样努力,却都是枉然,身上每一处都十分的疲惫,酸痛,可想而知,昨晚,水溟是用了多大的力道,想到此,宝钗心内不由得一阵黯然,泪水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此时,早已有人送来一大桶热热的药水,床幔被人挂起,有专门负责伺候宝钗沐浴的丫鬟仆妇,小心翼翼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又同样小心地服侍她轻轻地进入浴桶里面。泡完了药水澡,宝钗身上的伤痕,酸痛与不适,适当的缓解了不少,她疲惫地轻叹了一声,此时,莺儿方才被准许进来,伺候她更衣梳妆或者休息。自此之后,水溟便定下了一个准则,每隔十日,他便会来溢香园一次。宝钗如今已经是及笄之年,正当妙龄,而水溟此时却正是虎狼之年,宝钗现在所具有的一切条件,正是水溟所取中的。
一个是取之不竭,一个索求无度,一个尽全力承受,一个凭着自己所需恣意欢娱。只是水溟的体质原本就生得十分健硕,何况又遇到宝钗这么个稀罕的尤物,他又怎会轻易放过?而对于宝钗来说,每个十日的一次折腾,正好是她能承受的极限,她完全不敢想象,若是水溟夜夜都来找自己,那自己早晚都得活活累死。虽然说,她心里也巴不得,她自己能早日怀上水溟的子嗣,可是她自己却也是惜命如金的,在还没有怀上孩子之前,她才不想白搭上自己这条小命。
可是水溟每次来找她的时候,都是毫不客气的,宛如一头怒狮或者猎豹一般,哪里懂得一点点的怜香惜玉,每次不把她折磨得死去复醒,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寻常夫妻之间,或者是男人与妾室之间,多半都是温温存存,柔情蜜意的,哪里像水溟这般,饿虎啖羊一般,每一次都把宝钗吃得连一点残茶剩饭都没有…水溟不但是需求无度,欢爱的时候,花样也是百出,宝钗每每被他摆布得体酥骨软,头晕目眩,不过,这些却正是水溟想要的效果,他有的是办法和手段,不但让自己玩得十分的尽兴,而且每一次都让宝钗在最后关头才昏死过去。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整整半年,这半年里面,宝钗的身体并没有收到丝毫的损坏,每隔十日一次的承欢,也未能让她的容颜与内涵损耗半分,相反的,她倒是出落得越发的娇艳欲滴了。这半年里面,黛玉带着惜春,探春已经林可儿,早已回到了自己的家,扬州的林府,每日里除了偶尔过问一下家务之外,便是与姐妹们一起看书下棋,谈论诗词歌赋,又或者一起去瘦西湖泛舟观景。这一日,黛玉正在花厅里翻阅家里账本,只见老管家进来回话,说是京城那边的林府来人了。黛玉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怔,随即方才释然,京城的林府?
不就是父亲身边的人吗?想到这里,黛玉的心里不由得微微一松,连忙点了点头。来的人是如海身边的贴身侍从之一,算得上是如海身边的老人儿了:“小姐。老爷与宝二爷前儿已经奉了旨意,动身去往倭国的路上了!”“倭国?”黛玉闻言,心内不由得大惊。“看来,皇上真的打算用兵了!”“是。老爷说了,他们这一次去倭国,少则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