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眼前的黑雾加深,九鸢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了。浑身疼疼难受,神骨具碎!自个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强,伤的这么重都没有死,九鸢苦中作乐的想到。
前几次是因为神帝受伤,这次竟然又是,想来自己与神帝是命里犯冲。果然强求不得啊!
九鸢心思还在放空,终归没死,还逃过一劫也是万幸!九鸢却不知她受伤的神体在慢慢的恢复,不然这次是受的最重的一次伤,依着才诞生神体那会儿,怕是抵挡不住的。每次她神体受到伤害,好了之后神体便会强悍一分!如若九鸢撑过这次,怕是神体会强悍十分。
就在九鸢觉着这魔之渊怎么还没有到底时,九鸢的却突然感觉不能呼吸。肺里的空气被严重的挤压。萌萌哒的小脸上被憋气憋的成了酱紫色,九鸢痛苦的挣扎起来。要死了,这次是真的要被憋死了!就连“救命”都喊不出一声啊!伴随着魔气的侵蚀,九鸢头疼欲裂。再是受不了:“啊!”大声喊出,一阵神光闪现。把九鸢整个人都照耀在了白色的神光里。白色神光里,隐隐发出凌烈的威势。黑色的魔气一遇到神光,立马速散逃开,好似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待到黑雾散开时,九鸢终于掉在了魔之渊的底部。而从九鸢神体发出的护体神光自动消失了。而这一切九鸢毫不知情,因为她早已昏迷了。
魔族的守护魔之渊的魔兵魔都,瞧见魔之渊有异动,立马去禀告魔帝了,而魔帝此时是正在招待神族而来的凤肖神君,自是没空理会。
魔卫只好在魔宸殿外焦急等候!恰巧瞧见了,赶来魔宸殿魔族大公主风倾城。魔族大公主听侍女说,神族来了客人。以为是神帝上清心生欢喜,好生打扮一番才来的!瞧见殿外的魔兵跋扈道:“你是谁?竟敢在此偷听?”
只见那魔兵惶恐道:“禀告大公主,属下是来向帝上禀报事情的。可是帝上在在招待神族的凤肖神君,故属下在此静候帝上召见。”
“什么?神族来的是凤肖神君?你怎么知道?说,不说杀了你。”
“大公主饶命啊,是帝上的近身魔侍交代的,要小魔在此等候。小魔实在不知情。”那魔兵颤巍巍的跪着,苦苦哀求道。
只见这时魔宸殿里,魔帝薄怒的声音传来到:“是谁在外面喧哗?”
九鸢刚醒过来,有些懵圈。自己这是在哪里?瞧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九鸢脑袋有些当机,傻眼了!自己掉下了魔之渊,竟然没死。还有什么比这更幸运,高兴的裂开嘴笑了起来。还没有笑出声,就被身体的疼痛,痛的到吸了一口气,哎呦,疼死我了!虽然可自行修复,可是九鸢自己却不知晓。怎么办?虽然没有摔死,憋死。这下可能要被疼死了,和动不了被活活饿死!九鸢绝望了,自个儿该站起来走的。这可是魔族,九鸢不会认为自己能穿过魔之渊的黑雾,还能好好活着。也许在过半刻钟魔族来人,会把自己当作奸细处死。
九鸢正努力艰难,忍痛挣扎起身时,被天上掉下的人影砸中,九鸢气绝,老天还是不肯放过我,一下晕死了过去。
只见砸在在九鸢身上的人影,爬了起来。用手探了探,九鸢的脉搏。有些虚弱,没有生命危险。放下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气:罪过,罪过,还好没死,不然世间该多条冤魂了。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就以身相许了,对于这个想法他很是认同,擅自愉快的决定了…
抱起九鸢熟门熟路的走了!
九鸢在昏睡中闻到了一阵熟悉的仙兰香气,放下防备的安心睡去。
为了让九鸢睡的舒服,抱着九鸢的男子调整一下自己的手臂,九鸢嘤咛一声:“帝上!”那男子有片刻僵硬,目光柔和的加快了速度!
魔宸殿,魔帝瞧着跪在殿中的女儿和守护魔之渊的魔兵冷冽道:“有什么事?竟然在殿外喧哗?”
“帝父,女儿不过是问这魔兵几句话而已,惊扰了帝父女儿鲁莽。”
“既然知晓有错,便下去领罚吧!”妖帝的语气冰冷道。
“是,女儿知晓,帝父女儿告退!”转过身满面阴毒,帝父向来如此偏心,何曾当过我是女儿,眼中只有那个贱人和两个孽种。那么帝父别怪女儿想毁了他们。
魔帝瞧着大公主下去神色晦暗,要不是你身上有本帝的血脉,本帝早已了断你。当初阿善生傲儿的时候差点一尸两命,都是这好女儿下的毒。要不是阿善求情,生产当日不宜再见血,况且傲儿也平安降生,当为孩儿积福。本帝念你是自己的血脉饶过你,只罚你闭门思过。没成想你变本加利,屡次挑战本帝的底线。暗儿出生自己百般小心防备,你趁本帝不留神差点把暗儿推下魔池淹死。当真是好女儿,心肠恶毒如蛇蝎,跟你的母上半分不差!拿本帝的仁慈,当你恶毒的资本,再有一次,就是你的死期。眼神阴鸷的饮下手中的酒水。
凤肖神君,了无趣味的瞧着,没有言语。妖帝风宸平静道:“神君见笑了,小儿不成器。”
“这是魔帝的家事,旁人自是管不着的。见笑也谈不上,只是无聊时,多个乐趣罢了!”
魔帝:“……”
“凤肖神君,还是那般直爽!”魔帝有些咬牙切齿道。
凤肖神君谦虚的拱了拱手:“过奖,过奖。”
魔帝面部扭曲,隐忍半晌薄怒道:“凤肖神君,到是有空闲来魔族拜访,不知可有什么事?”
凤肖神君端起酒盏,品尝一口,嘴巴满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