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会不会指错路了,这鬼天气我怎么感觉越来越冷!”在甲板上的船员有些人多换上了一件衣服来应付逐渐转凉的天气。
他们已经半个月没见着陆地了,而半个月之前的他们还装着清凉的夏装。
“应该不会错吧,不是夏先生,我们或许早就死在了魔鬼海域。进去那里的船我就没听说过有能出来的,
我甚至一度绝望了,想着‘该死,我还没有娶过媳妇。’就十分难受。”
“确实,就连我们出来的那条路,也全都是沉船的残骸,那地方就是船冢,好像处处透着邪。”另一人说起他们的经历时,还有些后怕。
在一个月前他们因为一次风暴影响了航线,等风暴结束准备矫正回航线时,却发现指针失了灵。
这个状况让所有人都惊慌了起来,因为大家都听过某个的传说,关于一个有去无回的魔鬼海域。
那里的天气变化无常,指针在那里也会失灵,到处都是暗礁,连洋流都是紊乱的,所有进去的船都没有出来过,全都埋葬在了那里。
一开始他们有点不信,或许是不愿信,小心翼翼试着航行找到出口,但接下来的所见就和传言一摸一样。
几天的雷雨,还有些沉船预示着周围的暗礁,航行的方向被水流冲着变化无常。
航行了几天,他们完全不知道了方向,甚至有次差点触礁将船底撞出一个窟窿。
而且他们心底似乎一直很不安,总感觉没有走出这片海域,一直到有一天又看见了一艘一模一样船的残骸。
他们终于接受了现实,把最后一丝侥幸掐灭了,大家都坐在甲板上抱怨,没人愿意听大副得话。
聊着聊着,话风开始转向了大副,说是他的决定害得大家这样,还不如直接面对风暴。
即使他们很多人心底也知道,在那时如果他们处于大副的位置,也更大可能会做出一样的抉择。
但他们还是选择把责任推向了大副,还有那个总是不出现的船长。
之前的航行几乎快到了尾声,他们的补给也不是很多了,有些人开始偷藏食物,人们变得易怒,十分容易就大打出手。
没人再听大副的命令,船上发生了暴乱,最后船长终于出马了,杀死了两个暴乱的水手立威。
没想到那个老秃子船长剑法居然这么凌厉,快得根本看不到出手。
大家遂都安静了下来,暂时又回到了之前,可他们心底都有忧虑,这种状况到底会持续多久。
在船长的要求下,一直在航行,可一直能看到那艘如同梦魇的破船残骸出现在视野中,有些船员终于忍受不住开始跳海,他们认为这个船遭受了诅咒,觉得至少跳入海里也是逃离这个魔咒的方法之一。
恐惧和绝望蔓延在整艘船,直到有一天天气还行,晚上出现了星星,那个姓夏的东方人许久不见的出现在了甲板上。
大家都几乎忘了他,在之前这个东方人总是会在晚上的时候出来看星星,一开始有几次水手们想欺负一下这个年轻人,但被大副制止了。知道大副和这个年轻人关系挺好后,之后也没再找他麻烦。
可一到这片海域后,这个东方人就几乎没有再从房间里出来过,大家几乎忘了他,暴动时死了一些乘客,但他也很幸运的没死。
在这么多天的航行里,因为条件所限,大家都邋里邋遢,可看起来这个男人很是干净,不是简单衣物上的干净,是人的干净,好像什么东西都沾染不上一样。
“怎么这么多天了一直没走啊。”他有些疑惑的向大副询问。
旁边有船员气鼓鼓的抢着回话:“走个屁,你不知道吗?我们已经在魔鬼海域,走不了了,等死吧,所有人都得死。”
“为什么不走呢,离开就好了啊!”
东方人理所当然的样子惹怒了船员,他伸出手就要打过去时,被大副拦住了。
大副把船员拉开,有些沮丧的回答:“我们失去了方向,指针已经失灵了,很遗憾现在我们困在了这里。”
“不知道方向吗,这个我知道,从天上的星星做参照也可以辨别所处的方向,我可以帮你们指出来。”
“真、真的吗?可这里看不到北极星啊,我们分辨不出。”大副听到了东方人的话,似乎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表现的有点激动。
“不介意的话,让我试试吧。”
“让他试试吗?”大副扭过头,最后询问在另一边将一切都听在耳中的船长,船长点了点头,将这艘船方向的指引全部交给了东方。
其他的船员听后,心情并不是很轻松,他们不太相信这个年轻的东方男孩真的能做到,都觉得可能是船长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最后无奈之举。
东方人理所当然的样子惹怒了船员,他伸出手就要打过去时,被大副拦住了。
大副把船员拉开,有些沮丧的回答:“我们失去了方向,指针已经失灵了,很遗憾现在我们困在了这里。”
“不知道方向吗,这个我知道,从天上的星星做参照也可以辨别所处的方向,我可以帮你们指出来。”
“真、真的吗?可这里看不到北极星啊,我们分辨不出。”大副听到了东方人的话,似乎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表现的有点激动。
“不介意的话,让我试试吧。”
“让他试试吗?”大副扭过头,最后询问在另一边将一切都听在耳中的船长,船长点了点头,将这艘船方向的指引全部交给了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