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托尼亚的神话传说,开国君王吉勒斯-雷-布瑞登再去世后天降神恩,以灵魂状态继续凝望着这个国家,他是骑士道的捍卫者,是善道的维护者,是巴托尼亚骑士制度的奠基者。只有被认可的巴托尼亚领袖才能在危急时刻使他现身。
绿骑士的出现,引起了周围所有战士血脉的共鸣,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至亲回到了这里,当年吉勒斯-雷-布瑞登开国后被称为天父,所有人都视他为家人,朋友,爱人,他死后供奉他,纪念他,就像是对家中的长辈一样,这是一种无形的契约,持续了千年之久。他造就了巴托尼亚,而巴托尼亚也造就了他,死后的吉勒斯-雷-布瑞登被人们的信念复活,从最开始阳光都能杀死的魂魄,到现在的半神实力,或许再过千年,他真的有可能成为真正的神明。
“怎....怎么可能!”马拉戈被精神攻击搅落在地,看着绿骑士的身影满脸惊恐。
“混蛋!!混蛋!!去死!!去死!!给我去死!!‘卡扎克虽然惊奇绿骑士的出现,但他并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只知道他此刻是无比的愤怒,查理chā_tā,独角兽chā_tā,你一个鬼魂也插,过分了奥,好歹也是被混沌之神改造过的,这一身的岩浆可不是摆设呀。
愤怒的卡扎克全身都被包裹在烈焰之中,原本褶皱的兽皮开始石化,身体里的岩浆肉眼可见的快速流动,身体也开始变的巨大起来,此刻的卡扎克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恐怖的气息瞬间席卷整个战场。
滔天巨焰夹杂着一明一暗的岩浆犹如喷泉一样的向绿骑士扑来。可绿骑士没有丝毫慌乱,整个人如同信号特差的感觉一样扭曲了起来,下一秒出现在卡扎克的头顶“邪恶之人,就该老老实实的待在你们那肮脏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真不知道是谁给你们这样的勇气出现在阳光之下!!无知还是愚蠢?!”绿骑士说的同时,双手举着利剑在卡扎克的灾祸之鞭袭来之前狠狠的插入了他脚下的头颅,“为你的罪恶的身躯忏悔吧!!”闪着诡异光芒的利剑毫不费力的插入头盔,刺穿石化的皮肤,绞进了那滚烫的熔岩之中。
千年来供奉吉勒斯-雷-布瑞登的巴托尼亚人民可不光去赞美他,也会对他诉说种种不公和令人无法释怀的悲痛,这些负面情绪在时间的演变下化成了一把利剑,就是绿骑士手中的这把痛苦之剑,他是千年来人们的负面情绪所铸造,灵体武器,无视防具,直接作用于灵魂。
狂躁无比的卡扎克下一秒就像时间静止了一般停下了所有动作,熄灭了滔天巨焰,阻止了灾祸之鞭的甩动,就连他体内的岩浆也变得平静无比。
“我......感觉心好痛.....哇哇哇!!”短暂的平静换来了卡扎克的嚎啕大哭,他头顶上不停冒着的白烟告诉大家,他真的有在哭,只不过眼泪下来的瞬间就被蒸发了。犹如恶魔一般存在的卡扎克此刻蜷缩在地上哭的就像是一个失恋的孩子。“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哇啊哇哇!杀了我!!杀了我!!这简直就是地狱啊!!”
在远处的马拉戈见到绿骑士轻描淡写的一剑被吓得冷汗连连,别人看不到,可在这邪月环境下的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把诡异光芒的利剑周围全都是干枯的手臂,他们就像是被囚禁在剑中只能伸出一只手一样在空中不停的乱抓。当绿骑士将剑刺入卡扎克的头顶时,那些手臂像是抓着卡扎克的灵魂一样疯狂的撕扯。我们到底谁才是恶魔?!巴托尼亚的开国守护者怎么可能拥有这样邪恶的武器....逃!马拉戈第一个想法就是逃!!逃到哪都无所谓,只要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可是费了这么大心血,这么长时间的计划就这样失败,即便他回去也绝对不会比这里更好,咬了咬牙的马拉戈望向还在为吉勒斯-雷-布瑞登出现而感到震惊的湖之仙女,开始催动体内的所有力量。
天空中的黑暗魔法就像是被吸尘器吸住一样开始向马拉戈这边聚集而来,无数的黑色乌鸦同时出现,阻挡住众人们的视野,还在与人类拼杀的混沌之卵也立刻放下眼前的敌人,丝毫不顾及周围挥砍的兵刃,悍不畏死的向绿骑士冲来。混乱的战场因为这一道命令直接将胜利的天平彻底倒向了卡尔卡颂大军,不做防守只知道向绿骑士靠拢的混沌之卵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湖之仙女身为法师,自然第一时间注意到这黑魔法的异动,立刻以自己脚下为中心,释放了一个超大范围的地灵觉醒技能,无数的扭曲树枝快速的生长,并朝着在空中急速而来已经被黑雾包裹的马拉戈缠绕而去,而之前就在拼命向湖之仙女靠拢的圣杯骑士们也因为混沌之卵的不在纠缠快速的向马拉戈靠近,看距离,马拉戈到不了湖之仙女的跟前就要被截住。混沌赐予的力量此刻明显不够用了,而此刻的马拉戈也终于再次想起了自己曾经身为萨满和野兽人的身份。
原始狂怒,退化之术,弑主,狂野嘶吼等法术快速的使出,可除了增加自身速度和近身战斗力的圆石狂怒以外其他的法术都被之前的祝福魔法所抵消,狂野嘶吼更是被绿骑士的一声“滚”给打断。即便如此马拉戈还是不敢放慢速度,他只希望混沌之卵和黑魔法乌鸦能够多位他拖延一些时间,十几秒,十秒,不行八秒也行!!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绿骑士身为灵体单位,怎么可能会被混沌之卵控制住?其自身的力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