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走了。
冻根、冻根他两眼发直的盯着面前的巨石,石头上是三个看不懂的字体,为什么是三个?
反正看着像三个。
去冻家村想搞事的一群人回到村子里面如砒霜,躲在家里惴惴不安中,李驼子更是煎熬,六桶鱼?
家里穷得吃了这顿没下顿的,不然他听到冻家村涨水后有鱼在田里就想去分一杯羹。
现在好了。
鱼没分到一条,反倒着要赔给他们六桶。
可咋整?
头发都要揪没了。
此时的冻家村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鱼香飘屋。家里不舍得把鱼全吃掉的人家就商量着,把一些鱼挑到镇上去买些钱,或者是换些别的东西回来。
但现在投机倒把打得严。
镇上已经有手臂上套着红色巡街的兵了。
“要不,找村长试试?”
说这话的是个半大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家人朝他看过去,少年梗着脖子,一脸痴迷汉,“村长厉害着,没她办不成的事,去镇上换东西,肯定没人敢抓村长。”
“娃子说的对,村长跟镇上挺熟悉的,看能不能跟镇长去说说。”
一伙人又跑到了村长家。
村长家的院子里几头水牛躺着,用尾巴怕打着地面,很悠闲。
乡亲们盯着几头水牛,面色难堪,在后背朝他们冻家村使绊子烂心肠的家伙还没有找出来,对这几头牛也是虎视眈眈的。
张秀兰提着牛食出来喂,笑着说,“瓜说这几头水牛都养着,就给村里耕田用,以后谁家要用牛了,来这领回去就成。”
原本,瓜是要把这几头牛给剁了吃的,但被冻三爷父子给劝住了,庄稼汉都没有吃耕田牛的,也说养着这群水牛,以后还能耕田做一份力。
瓜同意了。
乡亲们,“不会又跑到河里去使坏吧?”他们是亲眼看着河水涨起来又退下去的,想想都觉得可怕。
张秀兰,“不会了,瓜说这几头水牛都很乖。”
乡亲们露出笑容,“以后耕田就用不着扛着锄头去挖了,也好也好。”
水牛们乐滋滋的吃着食。
乡亲们去了大厅,满满当当的站着人,“村长,大家伙家里都放着几桶的鱼,想着能不能去镇上换点其他的吃穿,你跟镇长熟悉,能说道说道吗?”
冻三爷知道他们的来意,抽烟的动作顿了顿。
冻萌萌,“留着吃。”
冻根说,“大伙不舍得吃是一个,天气越来越热是另一个。村长,大伙主要想给家里添些其他的东西。”
“对对,听说现在对投机倒把打得严,也没人敢去买换东西。”
冻萌萌看他们一眼。
冻三爷灭了烟火,将烟杆在门槛上磕磕,“瓜,咱家现在就这么几口人,也吃不完这些鱼,爷想着,挑些去镇上卖吧。”
冻门就想到在镇上开了一条黑市的唐老,“瓜找唐老吧。”
冻萌萌点头,“都去换。”
乡亲们笑眯眯的离开了。
跟在冻根身边的几个汉子感慨,“冻富生那几个说是出门跟着村长去打仗,村长这都回来好些日子了,这伙人都没个信的,也不知道混到哪里去了。”
“村长家好几担子的鱼,咱看着帮忙挑着走吧。”
不用挑。
几头水牛扛着走。
跟在水牛后面的乡亲们抓着根扁担乐开了花,“还是村长行。”
冻萌萌拧着小奶娃坐在水牛背上,冻根等人看着那小奶娃,眼珠子发直,一伙人在下面嘀嘀咕咕。
“这小娃娃谁家的?长得忒好看了。”
“村长抱着的娃,那肯定得好看。就是不知道谁家的,没听说村长从哪抱来孩子啊。”
“小娃娃看着咱们了,他的眼睛好漂亮。”
咚!
脑袋被狠狠的拍了下。
嘀咕的几人抬头,瞪着打自己的老子。
他们老子瞪眼睛,“咋,瞎嘀咕个啥,老子打你们还不服气啊,都把嘴巴给闭紧了,在敢瞎嘀咕,老子扁担伺候。”
冻根等人敢怒不敢言。
又不敢上手朝老子打回去。
一伙人走到村口,看向那个巨大的石头,有些蒙圈,“这石头啥时候弄在这的?”
冻根将村长的话重复了一遍。
村名们懂了,对这个巨石肃然起敬,走过之前,都在石头上摸了把,“都沾沾福气。”
冻萌萌看他们一眼,咧嘴。
小奶娃坐在冻萌萌的身前,小手揪着牛头上的毛,歪着脑袋看石头上坑坑洼洼的三个地方,仰着小脑袋,“看不懂。”
冻萌萌满意小脸木了,“抓你的牛毛。”
看眼石头上抠出来的三个字。
小眉头皱着。
这是星际上的字体,冻家村。在星际她也是个文盲,字也写不好,所以这个字…
冻萌萌,“冻家村。”
摸着石头沾福气的乡亲们盯着巨石上的字,肯定的点头,“是冻家村,村长写的不会错。”
冻萌萌咧嘴。
冻三爷和冻门都是一言难尽。
冻门是个大文盲,冻三爷是个小文盲,就算不是文盲他也能感觉出来,这石头上的三个字不是‘冻家村’。
冻门跟亲爹嘀咕,“爹,我瞅着这三个字跟冻家村三个字不咋像啊。”
冻三爷跟他拉开距离。
冻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