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琼,依我看来,此子和此次事件应该无关,至少我看不出他有着触碰阵法的可能。”震天仙子说道。叶子昂的身上完全没有做出这种事情的模样,而且想要触发阵法,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哼,休要让我抓到把柄。”飞琼冷哼一声,说道,既然是震天仙子说话,那么她也不能随意否决。
“晚辈清者自清,劳烦前辈挂念了。”叶子昂笑道。
最终这件事也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只能放众人回去。而叶子昂自然也是陪同纪长生来到另一座修炼塔,只是这次叶子昂更加小心翼翼,一直提防着让自己不要碰到石板。
如果只是叶子昂一人,他早就离开了,怎么也不可能继续在这个关头还去修炼塔。但是毕竟他答应了穆云烟,这个时候退却的话一是无法满足与穆云烟的约定,二是更加惹人生疑,谁知道纪长生有没有发现什么?
莲花池数千年都没有过的事情,偏偏两人在一起连续碰到了两次,就算他不承认,纪长生未必不想。
这座修炼塔似乎是需要莲花池的高层特批外人才可以使用,穆云烟的圣女令完全可以做到,两人就这样没有遇到什么阻碍的去了七层,看到了那块石板。
提起了剑的王,有谁还会记得他曾经温柔?
这块石板大字已经模糊不清,只能看到这一行小字。叶子昂很是好奇,他能够感受到的力量,绝对是某些特殊阵法保留下来的,既然如此,为何字迹会消失不见?
“叶公子,你看小生的记录,似乎这三块石板上小子的第一节都是一样的。”纪长生说道,三块石板的文字他都是有所描绘,此时辨认一下,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关键是大字,纪师兄有没有注意到,第七层的修炼室是根据石板上的文字起名,而这座修炼塔七层修炼室上的文字也是消失不见。”叶子昂说道,因为注意到字迹消失,所以他把目光放到了修炼室上,结果修炼室上的文字也是消失,难道又是什么特殊的原因?
有谁还会记得他曾经温柔?三块石板上的文字,给叶子昂塑造了这样一个形象。
那是一个温柔的人,一个温柔的王,不喜战争,不愿争斗。然而,却因为无可奈何提起了剑,之后,永远失去了放下剑的资格。王他只能继续疯狂、残忍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子民。然而,当战争结束之后,当他想要变回那个温柔的王的时候,却没有获得原谅,他已经不再温柔,或者说,在人们的眼中,他从未有过温柔。
当你提起了剑,有谁还记得你的温柔?
当蔡子衿喜欢上了背叛,还有谁记得那个天真乐观的女孩?
因为温柔而不愿意提剑,同样因为温柔而不得不提起剑,最后却被说:从来没有过温柔。叶子昂不由得觉得,这比蔡子衿要讽刺的多。
蔡子衿只是被当成了灾星,最后被逼成了灾星,而那所谓的王,竟然连自己所保护的人都不去谅解。
叶子昂和纪长生一座座的观摩,经过不断的拼错,叶子昂读出了一本自传。
吾生于三月,本阴雨绵绵,却天降大旱、赤地千里。凡吾所到之处,皆涸其河、暮其木、糙其草、蒂其花。吾居之地,皆寸草不生、千山鸟绝。
吾被称旱魃出世,幸吾父辈颇有威望,护得吾十年周全。
吾三岁修行、七岁转灵,十二入海,十三化玄,可谓惊为天人,世间仅有。
然在此之后,吾一蹶不振,渐退渐远,十六成年,已低至气武境一重,受尽万人嘲讽,骂为灾星天罚。
然世人皆错看我,唯吾与吾师两人清醒。
那一日至,未婚之人前来试探。想吾当年风华绝代,联姻之人络绎不绝,今日得此下场,亦是吾自作之为。吾淡然一笑:既无爱意,退之又何?吾书退亲文书,尽保女方颜面。
遥想当年,吾尽之温柔,见贤思齐、遇事拔刀,虽不至君子,却也不失大体。
吾年已十六,夫以成年,未得功绩,不允留于家中。吾此时以元脉尽毁,自随家师修行。此一面天一面地也!
吾终得兽王命卷,甚是得意,自感吾修行未断,天降奇才。
吾于十月至此,今特书其文,以图之!
图之?叶子昂心中默念,十六岁十月的时候来到这里,“今书其文”,也就是说这是未来所写,而且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也鲜有用“吾”的,当然也不排除古人的习惯有些不同。
但是这个“图之”究竟是什么?有什么目的吗?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叶子昂两人已把所有修炼塔参观完毕,并无后文记载,只能妄自推断。
“不好!”叶子昂大叫一声,连忙说道,“纪师兄,叶某还有些事情,先行告辞,今日就不请纪师兄喝酒去了。”
告别纪长生,叶子昂连忙向着文字消失的那座修炼塔前进,神使鬼差的他并没有注意到,人数着实有些稀少了,不知不觉莲花池似乎是有高层下了什么命令。
踏上七层之后,叶子昂立刻把目光放到了石板之上,石板之上那原先消失的文字已经再次出现。
“王见之,必诛之!”叶子昂惊呼出声。
王见之,必诛之,叶子昂读出了倒装的意味,见王必诛之,这东西,想要杀死他?图之图的是王的性命?怪不得他总是在自传之中读到了不甘的意味。
叶子昂这才注意到,整座修炼塔竟然都是没有人的,难道是因为之前战斗塔的动荡所以整座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