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雪莲,又非要敬雪莲一杯,“管家夫人到本王府上传的话恰当其时,再晚一晚,在皇兄那里就交待不了了!”
尚书令道,“王爷对真假虚实之计正是有些钻研,高某险些就中了王爷的圈套!”
李元婴不停说着“惭愧,”
尚书令又道,“王爷心思一点不输于人,怎么还将斗狗之事大张旗鼓地搞到长安来!太子殿下一力倡导骑乘,王爷此举岂非与太子相左。”
福王道,“所以说,好事可变坏事,坏事也可变好事,经过这一场事件,本王已想通了,出了高府的大门,便要去东市!”
雪莲问,“难道王爷还要去斗狗?”
“本王要杀狗!”
李元婴郑重地说道,“竖子所倡之事,也一定是尚书令要支持的。骑乘,事关牧事发达,而尚书令是总牧监,本王岂能与尚书令相拧!”。
又凑过来、低声同高峻耳语道,“不过,本王要提醒尚书令……兵部有个人你可须小心!本王不爱传舌,言尽于此!”
高峻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微微点头。
李元婴话犹不明,但结合这一天的事情看,谁与李元婴接触过,他猜也猜的到。
雪莲再给两人满了两大杯,碰过之后一饮而尽。
李元婴的酒量真不是吹出来的,从正午喝到了未时末,高峻都有点顶不住了,他还在那儿一杯又一杯,菜又换了一茬儿,而舌头一点不显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