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汉江边吃浅的大船上,高峻可是无比的舒畅。
三人的衣服让大鱼弄个精湿,柳玉如和樊莺倒有替换的衣服,她们在舱房里换过,湿的晾好。高峻就没有替换的衣服了。
他也不在乎,从船舱底下翻到一片鱼网,跑下去拉了些鱼回来在铁锅里煮了,再加上剩下的糖蟹,虽然没有酒,但三个人同样吃得开开心心。
吃过晚饭三人回的床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樊莺忽然道,“有些没意思……”柳玉如说,“等天亮后让峻带我们去沔州城里玩儿就有意思了,不如我们三人再做诗?”
樊莺道,“我又不大会……”
高峻在黑暗中听了她有些慵慵懒懒的语调儿,就悄悄地凑过去。
一开始,樊莺并不吱声,但是后来高峻竟然越来越大胆,摸索着去解她的衣裙,她咯咯笑着说,“姐姐……他要欺负我呢……”
“能怪哪个,谁刚才可劲儿地说没意思了?自认活该吧,”柳玉如说着,幸灾乐祸地扭身要睡觉,谁知这小子听了,立刻放过了樊莺,转身偷偷地向她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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